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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人人皆赞路加此举甚妙,自然也由他来尝这头一口鲜。

路加却并不心急,尽管下身硬的发烫,仍是先伸出手去,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向女孩花穴。

许是受了冷水的激,抑或这丫头生来便是个耐操的,只见那遭了许久摧残,本应极难合拢的花穴已然如处子般密实,若不是花穴周遭密密层层堆叠着的淫靡伤痕,以及穴口与股缝间尚未止息、滴滴渗落的粘腻的晶莹,怕不要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干净货色?

路加心道,这种极具欺骗性的货色,怨不得会被人用来虐玩,若是这副身子养好了,保不齐就让这雏妓出身的淫贱丫头对着哪个良家子弟骗身骗心!怎可给此等淫贱货色如此机会?当真合该受如此对待,怪只怪她生了这么一副不守本分的身子。

云芸永不会明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眼中的她的“本分”,就是在今日,在艳姐看似随意的三言两语中定下的:一个从社会底层某个廉价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生来淫贱的雏妓。

路加自以为看清真相,手下更不留情,也不管那穴口已然合拢,且因着方才的摧残肿胀得厉害,几乎不见缝隙,就那样生生将两指抠挖着硬挤了进去。

第四章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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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

云芸因着盐水相激、冷热交替与周身疼痛的折磨,已有三分清醒,此时下体倏然剧痛,意识倒恢复了有五六分,只觉得本就疼痛的甬道入口似又有异物挤入,搅动得她难过非常又惊惧非常,本能的知道,那异物只要前进少许,就会触到甬道内那密密麻麻的无数针孔。云芸实是疼怕了,于半昏半醒间无法自控的告起饶来。

路加见女孩双眼半开半阖,口中似是呓语着什么,却被一团丝袜挡了,发不出声来,一时好奇,竟忘了去看林琅面色,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拔出了女孩口中那团丝袜。

云芸口中得了空,惊怕之下的呓语立时流泻而出:

“不……不要……不要进来……放过我吧……求你……不要……”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反反复复便只这几句,音色纤柔绵软如女童,又透着些微的丝丝沙哑,形成一种奇妙的童真而魅惑的矛盾感。

这矛盾感却迷惑不了路加。在看守所工作了不少年头,也算得上见多识广,虽然会来这里的雏妓不多,他却也心中有数:这丝沙哑,分明是终日服侍客人,呻吟不停而致小小年纪就哑了嗓子。不由唇角轻勾,还真是个如假包换的肮脏贱货。

因着女孩年纪小而存在的最后那一丝恻隐也彻底抛却,手下动作不停反快,并拢的两指一寸寸对着指尖淫穴抠挖进去。同时拇指也不闲着,对着花穴上方的层层蕊瓣拨弄起来,只觉得指腹感受到一片生涩柔嫩的触感,不要说毛发,便是半分粗糙感也无,却又不似成年女子的滑腻,当真如婴孩一般纯净幼嫩。

路加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熨帖,心道,不看那些青肿淤伤,单凭这幼嫩的触感与紧致的花穴,倒也算得上极品货色,艳姐的寮口离得他们看守所并不很远,且极是出名,看这丫头也不是做了一两日,怎的从来没听说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停手……”

绵软的呓语声打断路加思绪,心下暗啐了一口,有什么可奇怪的,这种好货色,定然供不应求,不定是叫哪些个喜好虐玩雏妓娈童的老东西们长期攥在手头也说不定,这次犯事儿进来倒是便宜了他们。

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不要”,路加暗忖:不要?这种雏妓他虽说没玩过几个,却也很知道她们的伎俩,仗着自己身娇体软惯喜欢卖可怜,实则生在妓寮子里,身子早被那等色中老鬼盘玩了不知多少遍,个顶个淫浪得很。不要?他倒要看看这小贱蹄子究竟要是不要!

路加既作如是想,手底便忽地发力,拇指的拨弄变成了揉搓,渐次探入蕊瓣的中心,一次次狠狠按上花蒂顶端,如此尤不过瘾,还不时以指甲来回剐蹭;食指与中指更不留情,用力顶开前方阻着的软肉,循着细小的缝隙前进。

年轻狱警的双手并不似他的年纪一般尚算得上生嫩,倒像是那些自小劳作的农人的手,粗大而生了老茧,指甲也是又硬又长,乏于修剪的样子,宛如砂纸搭配锉刀,不一时便叫女孩幼嫩的蕊瓣破了新皮,沁出皮下点点潮意来,哀求声亦更急切了些。

欢果哪里受得了如此挑动,立时再次飞速运转。

路加只探入了半截手指,便觉得指尖一烫,连忙将拇指撤回塞入两指之间,三指猛然发力,把女孩密合着娇嫩花穴硬生生撑开一道狭小开口。只见细流汩汩喷涌而出,溅了路加满手,不是这小蹄子的淫水又是什么?

路加心头得意: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淫浪非常的货色,怪不得那些个老东西见天儿玩弄幼龄的雏妓而毫无心理负担,这种调理得又骚又贱的货色不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才真是浪。

更多的汁水却是顺着甬道内无数针孔更快沁染入云芸身子,带起一片剧烈的蛰痛。正赶上“冰火两重天”那丝燥热非常的火性发作,伴着汁水中的药性,迫得云芸周身很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前两枚茱萸红艳艳的挺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人去采撷,腰肢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要……嗯……疼……好热……好难过……”云芸的呓语益发清晰,却不经意间更多了些细弱却娇软的意味,配着这一身的潮红款摆当真仿若求欢。

“别急,哥哥我这就来帮你了。”抽回手的路加再也忍耐不得,翻身跨上诊疗台,从早已拉开的裤链中掏出已经粗硬到胀痛的肉韧,对着那生涩幼嫩的娇软花穴直捅了过去。

就着满溢的淫水,紧窄的穴口轻而易举便被路加顶开,甬道内红肿热烫的软肉瞬间把路加那物裹了个严实,且吸得极紧,不必动作,就让路加险些把持不住,只得急忙停了动作,深吸口气,稳住身形。

“啊!唔嗯……”

满是针孔的甬道此时本就蛰痛非常,又如何禁得住粗大肉韧的挤压与摩擦?云芸顿时惨叫出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却又立刻咬紧牙关,将出口的惨叫声生生咽回了口中,仅余未了的余音流泻。她不愿示弱,更不愿因此取悦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喜欢听她哀叫的,称此为“淫荡、勾引、叫床”的家伙们,她讨厌他们。她几乎没有讨厌过什么人,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她讨厌这样的人。为了不叫他们高兴,她可以打落牙齿和血吞。

然而紧接着,云芸却听到耳畔响起一个油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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