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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张小嘴不停翕动,小股蜜汁不时从穴口冒出,混着板刷造成的新伤渗出的血丝,别是一番勾人心神的绮丽图景。这景象,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无言的邀请,顿时口中没了遮拦,话题不外乎云芸身子多么淫贱下流,淫水多么腥臊勾人。

林琅却被云芸挣动间露出的双眼牵引去满副心神。那双眼,此时满溢屈辱,却无半分羞耻抑或自惭形秽。一个句子毫无预兆的浮出林琅脑海:

“他人的轻贱与羞辱或会令我感到屈辱,却不能成为我自承羞耻的理由。”

这是泥曾说过的,她们……果然是朋友吗?相比于陌生人的出卖,来自朋友的背叛更加无法原谅。这个云芸,他林琅绝不轻易放过。

蓦地,云芸的目光不经意间转向林琅,一时四目相对。林琅觉得自己的神魂仿佛落入空山里最为澄澈又最为幽深的空潭深涧,沁凉感浸透心底每一个角落,所有最隐秘的思想都无所遁形……

第四章身陷囹圄(10)-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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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10)-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

林琅强压神魂的激荡,佯装无事的上前一步,快速伸出手去扫过云芸杂乱的湿发,再次遮住那双空潭般的眼,这才别开头,将板刷放回诊疗台边的药箱里,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药盒。

只他自己知道,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自己激荡的神魂远未平复。也不知这小东西使得什么妖法,竟叫他心神一时动摇。

他必须做些什么,叫她认认清楚他林琅的手段与心志。

方才对着云芸评头论足的众人见到林琅动作,不约而同的转了话题,怨念这位林医生:不过一个淫毒发作的小雏妓,直接交给他们料理有甚不好?何故如此麻烦,偏要走一通这早就没人用了的陈腐过时的“常规程序”。

那所谓的规程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早就该废弃了的旧时代的产物。在宇渡的历史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曾命令禁止明面上的色情交易。而这一套规程,美其名曰“治疗”,实质上却是如假包换的“杀威棒”。内容包括冷水冲淋、外用药、内用药等等,专用于那些为招揽客源而借穿越任务之机,无度修炼媚功淫术至无法自控的烟媚女子甚或男子,警醒他们身为渡者不该为些许利益便如此自轻自贱。相比于这些治疗,直接供人泄欲,简直可算是仁慈。

及至此类职业合法化,这套规程虽未正式废止,却也大多弃之不用。看守所偶有淫毒发作的在押人员,多是由好此道的看守帮他们纾解了事,何必平白好几道程序去折磨人家?偏今天这位林医生如此不近人情,偏要找这道麻烦。若是就此解了淫性,岂非他们的损失?看着诊疗台上痉挛未歇、淫水未止的云芸,众人皆如此作想。

怨念愈重,窃窃私语便也大了起来。

林琅回身,眼风轻飘飘带过在场诸人,竟叫人人背脊发凉,都闭了嘴,心也跟着凉了半截:这林医生明明很年轻,却偏偏刻板又守旧,他们这趟大约是都白跑了。却又个个舍不得走,看看这淫贱非常的小丫头如何受整治,也自有一番趣味。

林琅掏出的药盒外表极是普通,打开来,其中许多隔断,规整摆放着诸多药剂,有水剂亦有粉剂并对应溶剂。倘若凑近了看,会发现药箱内藏无限空间,真赶得上一间小小药材仓库,却是一件经由空间魔法改造而成的物品。

这是作为位面控制世界的宇渡的任务副产品之一种,在高阶渡者遍布的天空城区很是流行,凡人与普通渡者虽很少有机会见到实物,但也几乎人尽皆知。

因而屋内众人看着,虽则好奇欣羡,倒也不至于少见多怪。即便林琅从中一件件取出远大于药盒体积的工具,亦无人露出半分意外之色。

痉挛方才缓下一些,云芸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再次抵上了腿间的花穴。怕是林琅又要换什么新的法子磋磨她,思及此,云芸不由再次瑟瑟发起抖来。

不同于板刷,那东西顶端很是弹滑,几次擦着穴口而过,撞上穴口上方的蕊瓣与花蒂,险些让那本就不肯消停的欢果再次加剧小腹的痉挛。

禁锢在诊疗台上的腰肢只能小幅闪避,腰侧突的一凉,进而一痛,一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她的腰肢牢牢按实在诊疗台上,却是林琅暂且搁下其他工具,专心对付她的花穴。

云芸看不到那是什么,却能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再度冒头,讨论着林琅手里那物与自己那话儿何者更粗壮些。心底方懵懂的产生一个可怖的推测,便觉得下身穴口倏地撑大,那几次擦碰而过的东西终于稳稳的挤了进来。若不是清晰的感到那是一件没有温度与脉搏的物体,单凭形状与弹性,云芸怕要以为又是被男人侵犯了身体。不禁松下一口气,那样过于亲近的接触真正令她打从心底觉得难受。

虽然从未被明确告知,可是云芸能隐隐明白,那些轮番蹂躏她身体的男人们对于她的肉体的践踏,不止为发泄自身的欲望,还为了践踏和凌辱她的灵魂;哪怕不因为这,陌生人之间安全距离的破坏本身也让云芸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几乎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仿佛听到她的心声,甬道内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甬道内壁当中。

云芸感觉不错,林琅送入她体内那只假阳具,本质正是一支注射器,准确的说是注射器的一部分一支柱状针头簇中空的柱身上遍布针栓,进入甬道后,只消林琅轻松扭动一处开关,柱体内藏着的尖细而中空的断针就会立时刺穿甬道的内壁。

自有记忆以来,云芸无一日不是生活在父母的悉心照料当中,即便是没有失忆,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哪怕在老刑手里,也还未吃过这种苦头。毫无意外,长长的、带着颤抖呻吟再次响彻小小的医务室,令那些看不到云芸体内惨况,只见到下体露出的无法全根没入的大截阳具的众人,直感到血气上涌,燥热难耐。

隔着掺杂脂粉、香水与体味的那团丝袜,云芸强忍恶心大口呼吸,想要缓解下体的疼痛,却觉得如细密针扎般的甬道内一阵冰凉,进而甬道内壁疼痛骤然加剧,禁锢在诊疗台上的纤细身躯瞬间绷紧,却又转眼松垮瘫软下来,女孩竟是生生痛晕了过去。

此时,柱状针头簇的末端,正被林琅操在手中,连接推注器的粗长针刺入其中心,向其内推注针剂。针剂颜色清澈,淡淡的冰蓝混着浅浅的火红,沿着长针灌入假阳具形状的针头簇中,再沿其中真空针槽推挤入云芸甬道内壁后的肌肉里,正是云芸此时痛苦的源泉。

晕厥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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