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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揉碎在自己怀里,融到骨血中,永不分离,真是个邪门儿的小婊子!

看着随着自己的思绪下身再次支起的帐篷,马陆唾骂出声。随即想到老刑先前私下里的吩咐,心情又好了起来,心道:他种种反应,定是云端那鬼地方的余威作祟,待他们把这丫头彻彻底底踩到泥里去,他倒要再尝尝她的味道,看还是不是这般邪门儿。

继而不再逗留,忙着替老刑攒局子去了。

云芸仍被老刑着意折磨着,甚至冲击的速度还更快了几分,花穴内的疼痛也越发激烈。云芸不懂老刑为什么这样恨她对,就是恨,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老刑藏在少年的平板的面具下的那份不加掩饰的恨意她只知道,老刑是她失忆以来遇见过的最可怖的人,甚至比最后那任务中,杀死她父母的附体,又诱捕她神魂的泥薹和林琅还要更加可怖。

这个被称为老刑的人打从一出现就处处透着云芸所不可理解的诡异。似乎八面玲珑,却时常顶着张假脸般的平板面容;分明老成油滑,却又是真真的少年人样貌;时时鲜动声色,可这样不愠不火间透露出的凶狠残忍却愈发渗人。

最可怖在于,这个对她怀抱恶意的老刑似乎了解她远比她自己还多,且他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

就好似此刻,云芸的神魂不由自主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极痛苦的一刻。

雨巷中,为首的少年正拾起一根木棍,而后毫无预兆的之送入附体未经人事的娇嫩的花穴之中,沾着雨水的湿冷木棍满布粗糙的毛刺,刮过内壁时传来尖锐的疼……

老刑却仿佛特特等在这一刻,枯木般粗糙的肉韧更为激烈的冲撞着本体的花穴。

一边湿冷,一边火热,却同样仿佛生着无数尖刺的物体同时在附体与本体的甬道内肆虐。

于是火烧般的疼痛中夹杂了彻骨的寒,冰冷的伤害却又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云芸深刻体味到本体与附体相互影响的可怖,就好似面对面放置的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反复投影,最终彼此间形成无尽的深渊。于贪欢的男女是欲望的天堂,于此刻的云芸却是无间地狱。

无限增幅的痛苦折磨之下,云芸的神魂昏沉起来,再无暇顾及其他。模糊的,云芸听见雨巷中响起手机的铃音,下意识的强打神,却还是无法看清当时解救她的人的样貌。只是,看清又如何呢?

附体陷入了昏迷,然而痛苦却并未停止,何况本体所受的折磨一样可以经由附体的感受再投射回来,这也是任务中渡者的本体需要保持静养状态以及尽量降低本体与附体间联系的原因之一。

只是,此种福利,云芸今后不再享有,只能如此刻般,在无尽的相互增幅的苦痛中煎熬,真正的苦海无涯。那可以想见的未来令云芸血冷,恨不能立时死去以求解脱。

一直到,睡梦中的附体被喂下了那枚药丸,与本体间的链接彻底切断,云芸的痛苦方才稍事缓解,却并不感到松一口气,反觉得有些失落,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了,哪怕只是平行世界的附体呢。

落入老刑手中虽不过短短几周,云芸却觉得仿佛已苦熬过成百上千个日夜,先前沟通附体所经历之种种真仿若隔世一般。煎熬到绝望之时,她甚至觉得,此生怕是再难见父母了。

这些日子,神魂偶尔清醒,回想起泥薹、林琅与老刑当日的只言片语。虽不全然明白,却也可以想见,他们大抵是打算设计她永远生活在这种非人的折磨当中。

当初做那些噩梦时她就曾想过,梦中的女孩遭受伤害后将背负何种声名。现在她知道了,她就是梦中那个女孩,她将会或者已经背负极为不堪的骂名,就像现在身周玩弄着她身子的这些男人们对她的称呼:小婊子、小贱人、小骚货……

如此,她即将遭受的一切也就会显得理所应当了。他们应该不会让她轻易死掉,从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那里,云芸很容易明白这一点。他们会让她长久的过着这噩梦般的生活,慢慢的、煎熬着的长大成人,直到去掉那个“小”字,长成彻头彻尾的婊子、贱人、骚货,再不能翻身。

这是她要为泥薹所宣称的、她所不记得的“罪”,理应付出的代价。

此时的云芸却还不知,她现下以为的非人的折磨,噩梦般的生活,相比于她真正即将遭受的,不过冰山一角。

第三章极乐梦魇(13)-苏醒(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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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极乐梦魇(13)-苏醒(微限)

三十余日的记忆说来漫长,神魂接受起来也不过半个来钟头,期间连番的奸污蹂躏便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密集反映在云芸本体之上。

云芸好似被噩梦魇住般挣扎、呓语,整个身子尤其是花穴极剧烈的颤抖抽搐。倒是便宜了闲着没事儿而通宵未归,以致留到最后的牛丕。

虽出身也算得上富贵,牛丕却自认是个粗人、俗人,素日里向往的总是那些娇贵致且高高在上的名门淑媛们,总梦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得佳人青眼,一亲芳泽。

对身下少女这种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污糟货色,虽不介意偶尔用来泻个火儿,却是打心底里唾弃嫌恶。

此次经了这番销魂蚀骨,牛丕心底虽嫌恶依旧,却又深觉老刑先前说得有理,这种被玩滥了的、激不起人半分恻隐的低贱货色,狠狠操弄起来果然别是一番滋味。

此时的牛丕已浑然忘了,他在盛少座驾中初见这少女时,对方远比他见识过的任何一个名门淑媛都更加纯净美好,且高贵娇嫩,仿佛“豌豆上的公主”。

倘使记得什么,也一定是摧折掉失去倚恃的权贵所有物的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别样快感。

拢紧了女孩双腿,牛丕最后纵情了一番,因着穴浅,每一下毫无意外正中花心,加之比一般青年壮硕的体格,已疲力竭到晕死过去的女孩仍是被顶得小腹隆起而不住的痉挛,直至脚尖都微微颤抖的抽搐着。

感受着女孩透着乞怜的微弱颤抖,听着耳边不成声的绵软呻吟,牛丕有一种自身异常强壮的错觉,原始本能中那份属于雄性的虚荣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满足,这是他在过去那些欢场女子身上从未得到过的。

分身顶端感受到一点温暖,牛丕微愣,进而心下一喜,更加卖力的一次次冲撞向花心。双手也不闲着。他一手托起女孩纤薄的背,低头将女孩一颗因为重历回忆而尚未褪去红艳蓓蕾叼入口中,另一手则攀着女孩稍嫌平板却柔软的胸部,捉住另一颗,接着牙齿与指甲并用,吮吸、啃咬、揉捏、掐拧、剐蹭,各种手段连番不歇。

牛丕知道,身下已经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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