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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老去。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去做些“辛苦”的非正常任务,苟延残喘般活得更久一些,然而大多数人却宁可少活些年以换取舒坦的日子。

如云芸这般,根本已经失去成为渡者的资格,她早该被淘汰去做宇渡最底层的普通人,不再执行穿越任务,做些其他小世界凡人那样的活计,以比渡者快得多的速度老去。那么按照宇渡历,大约二十几岁年纪,她便会垂垂老矣,成为一名老妪。云芸从那些私语中知道,在宇渡的上层社会,这几乎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渡者的潜质绝大部分由天赋之力决定,古时候看血统,现今说基因,简而言之,是天生的,不可动摇,除非是发生了“天罚”。

云芸尚且不懂“天罚”是什么,只觉得生老病死平常事,没有什么可惧。

不是没有人来劝,劝她的父母放弃云芸,不要占着优质资源幻想云芸能够恢复。奈何她的父母不肯,哪怕要“犯众怒”。犯便犯了,何况父母是为她,天塌了,自然由她顶着云芸自己都不懂哪里来的这种笃定左右除了父母之外,这世间,云芸也并不认得其他人。然而却似乎有很多人认得她,比如那些私下里说她遭了天罚的同学们,又比如,家中的仆佣和……她的小妹。

她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个妹妹的,虽然她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事实上,她连学校都很少去,绝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父母的陪同下身处于穿越世界当中,带着本体记忆或者是封存了记忆一切从零开始,穿梭于虚拟的世界或者是真实的世界。宇渡已经具备了在一定的基础上构建虚拟世界的能力,而当条件成熟,那些虚拟世界甚至有转化为真实的可能,而在那之前,控制虚拟世界的宇渡掌权者,就好似神一般的存在。

不止一次,云芸发现她的小妹妹远远注视着她,目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云芸不是不愧疚的,因着她的缘故,父母必然对妹妹疏于照料。哪怕小妹看起来比身体孱弱到据说都有些疑似发育倒退的她还要大些,事实上小学都还尚未毕业,顶多十岁左右年纪。母亲却对她说,不要顾及妹妹。她可以不顾及这世间所有已经不存在于她记忆中的不相干的人,却怎么可以不顾及小妹,毕竟是自己家人,她见之便自然觉着亲切,哪怕不记得。

思绪神游到此刻,云芸终于忆起此时状况:他们一家所在的任务出了问题!

这是一次虚拟世界的任务,一切都是事先安排,本应最是妥当。再过不多久,不必等她此次小学毕业,他们一家便会自动退出而由他人接手那一家人的人生哪怕虚拟世界,也需要遵守基本规则。

而现在,父母因死亡而提前退出,自己这样的状况,应该也是在神魂回归本体的路上。云芸不由一阵心悸,她记起了离开前那个可怕的清晨和那两个男人的话,然而她毫无办法,她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神魂何去何从。何况她必须查知父母安危,哪怕现实中等着她的是龙潭虎穴。

以云芸匮乏的知识、常识,乃至想象力,自然难以了解,这世上有些事物,或许比所谓龙潭虎穴还要可怖。

作者有话说:私以为架空文最麻烦是世界的构建,一次罗列出来简直如说明书般恐怖,后边我尽量将它们有趣味性的陆续间杂推出。

第二章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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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

云芸的神魂渐渐与本体契合,她等待着如之前每一次那样在休眠室的柔和灯光及助手的轻声问候下平静的苏醒。然而,她等来的不是休眠室的柔和灯光抑或助手的轻声问候,只有周身乃至体内剧烈的酸楚与疼痛。那个云芸曾经逃避的令她心生寒意的问题再也逃不过的重新浮现在脑海,只不过,已成肯定句:任务中那些恍如真实发生的“春梦”只怕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此事过后,云芸会明白,当渡者在任务中时,本体的记忆是延续着的,在回归时加以接,就像大多穿越任务时会接附体的记忆那样。然而穿越任务中接的,通常只是记忆,回归本体,则会彷如重新亲身经历一回这段时日。以前云芸任务归来后的平静苏醒,是正常情况下渡者们的常态,因为有助理们寸步不离的轮班,保证他们绝对不被打扰,回归时接的记忆自然平静而无波无澜。

否则,就如云芸此刻,根本无法思考更多,在那个肯定句浮现脑海的同时,纷至沓来的记忆大力冲击着她的神魂,强迫着她几乎是在瞬时之间,重新经历那为数不少的光阴。

云芸本就孱弱的神魂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回归本体的初刻就陷入晕厥,以保证用全部心神来抵御这样的神魂冲击。

此时,一间于斑驳灰白天棚上挂着盏明晃晃白炽灯的房间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前后夹攻着一名身量未足、娇小孱弱的纤细少女。少女周身遍布令人不忍卒睹却又暧昧莫名的淫靡伤痕,双目半开半阖,神智仿佛不是十分清醒,颊边泪痕未干,口中随着男人们动作的韵律和出细弱的呻吟声。

突的,少女一阵挣动,呻吟声也不再和着男人们的韵律,而是急促中夹着杂乱的呓语。

本就已经快要高潮的两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几乎同时泄在少女体内。身前那男人一手狠狠揪住少女头发,另一手就要朝少女已然青肿不堪的脸庞扇去。男人一系列动作是那样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没有性事被打断的恼怒抑或不快,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浪不想浪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施加暴力的理由。

男人的手却没有挥下,看着少女被噩梦魇住般无助的摇晃着头颅、呓语挣扎、神情痛苦,男子唇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干脆的放开女孩的头发,抽身而起。

“喂,老刑,你去哪儿?这就完了?我这还……”少女身后的男人急道。

“你继续,完事了吩咐人拾干净就好。这小贱货的神魂回来了,等她清醒过来,该有个欢迎会才对。我有的忙。”说着话,叫老刑的男子一边一件件穿着衣服,一边同他闲聊:

“她这会儿享用起来味道应该相当不错,不要浪。”

脑袋从开司米套头衫内伸出,老刑续道:

“想想,她这会儿神魂倏忽间重历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安排的那些花活儿,再映在肉身上,该是怎生销魂的滋味,啧,来日方长。”

说话间,语调渐渐从原本的吊儿郎当转为冰冷阴寒。拾停当,推门而出,回首关门的那一眼,满是令人胆寒的残酷恶意。

留在房中的男人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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