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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孤儿院的孩子,附近风气日渐败坏,很有他们一份功劳。

女孩已然熟门熟路,也不管衣服粘在身上湿冷的难受,忙要解下书包表示身无分文。

此时那种酸痛感突的再次袭来,却是来得格外强烈,伴着小腹微微抽搐。女孩只觉双腿突的酸软无力,险些跌坐在地,索性被逼到墙角,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半截终究半蹲着稳住身形,一股热流却毫无预兆的自两腿间流出。

雨季将尽,天气转凉,女孩穿连裤袜,纵然外衣已快湿透,呢料半身裙下的裤袜却还是干的,此时分明感到那里洇湿了一小块。身体滑落时摩擦墙壁掀起半边裙摆,腿间的洇湿就这样明晃晃看在一众半大小子眼里,顿时嬉笑一片。

那些穿戴较为齐整的少年中,一个穿黑色卡其布风衣的少年却并不似同伴一般笑闹,只微微勾起唇角,越众上前几步道:“看你吓的这德性,哥哥今儿就不要你钱了。来,给哥哥们看看,是不是吓尿了?”

这少年戴了顶鸭舌帽,遮去大半眉眼,配着半旧的黑色风衣,阴暗的雨天里显得整个人滑腻腻、阴仄仄的。他玩世不恭的声调拖着长长的尾音,油滑中透着凉薄,三分得意中含了十足鄙夷。

女孩忙按住裙摆,遮住腿间的濡湿。却被两个少年上前一左一右扯开双臂架了起来。

戴鸭舌帽的少年走上前来,一把扯下裤袜,露出薄薄白底草莓花纹底裤,他伸手在底裤洇湿处一抹,沾了些水渍在指尖。指尖的水渍质地明显区别于雨水,晶莹中透着粘腻。少年嗤笑出声:

“看不出来,身材像个三寸钉,居然已经会流淫水了?怎么,被男人拦路让你兴奋了?”

女孩愣了愣,男人?他们吗?像父亲那样子才好算是男人吧?什么又是淫水?这一切又有什么可兴奋的?

自以为是男人的鸭舌少年自然不知道女孩的腹诽,转而对周围道:

“兄弟们,咱们这次不劫财,咱把这小妞儿扒光了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样?”

一群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十八的半大小子,已然学足流氓做派。女孩拼命反抗,却哪里是他们对手?片刻便被剥光周身衣物。想要呼喊求救,口中却被塞入一团柔软的物事棉布质地,带着些微粘腻的濡湿,正是少年刚刚耻笑沾染淫水的底裤

一瞬间仿佛梦境成真,女孩不着寸缕无所遁形的暴露在一群刚刚成年或尚未成年的异性面前,也暴露在阴冷的秋雨中。冰冷的雨水击打在孱弱的躯体上,寒意却由心底滋生蔓延至四肢百骸,女孩终于瘫坐在地,却又被架了起来,让她的身子可以展示得更清楚些。

少年们挑剔的打量女孩豆芽菜般的细瘦身形,目光着意扫过平坦窄瘦的胸部与光洁粉嫩的下阴,肆无忌惮的流露嫌弃神色,只在扫过女孩身上浅淡青紫痕迹时微黯了黯。却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上前半是好奇半是恶作剧地伸手去揉搓、掐拧她胸前的蓓蕾和下阴的粉瓣,不消片刻柔嫩的肌肤已现红肿,惊得女孩一阵哆嗦:一切与近日身上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何其相似!与梦境中的侵犯何其相类!

“切,根本没有料嘛。真是,连女人都不算就学人家发骚,小贱货!”

戴鸭舌帽的少年泄愤般一脚踢在女孩胸膛,踢得她脱出了猝不及防的少年们的钳制,侧翻在地。他似乎尤不解恨,又是一脚踹在下阴,女孩细瘦身躯立时佝偻若虾子。一股晶莹粘稠的液体却在此时猝不及防的从因蜷曲而并拢的双腿根部流了出来,下阴剧痛的女孩已分不清这是因为少年的重击还是那莫名的噩梦。

其他少年见状兴奋起来,凑上前一同对着地上细弱身躯拳打脚踢,拳脚落在全无衣衫遮蔽的白皙肌肤上,红肿一片。最先动手的那个少年却抽身而出,退回了自己的小团体中,跟另外几个看似头头的同伴一起欣赏女孩此时惨状。

女孩毫无办法,只护住头脸,继续佝偻着身体,下意识藏起刚刚少年们蹂躏的那些部位。眼泪不受控制的迷蒙了双眼,密实的刘海后边水光隐现。

眼泪引不来少年们半分同情,他们早已见惯孤儿院里小可怜们各种惺惺作态,眼泪只会让他们揍得更狠,少年人发起狠来,有时比成人更加残忍。

阴暗小巷深处,疼痛、屈辱、无助席卷而来,女孩不知怎样才能摆脱此刻困境。

透过迷蒙水光,能看到小巷尽头人行步道。雨帘里有稀疏的人来人往,稀疏,却从未断绝。然而,没有人愿意往这里施舍一眼,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那样凉薄,就像那一天。女孩记起那天的黑裙女子尽管她过于鲁钝的头脑已经忘记女子面庞,甚至已记不清她的年纪倘若她反应快些,脑子灵光些,会否可以帮那女子逃过一劫?然而没有如果,就像此时此刻,没人帮助自己。

第一章楔子(3)-破瓜与获救(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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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楔子(3)-破瓜与获救(微限)

恍神间,少年们不知何时住了拳脚,转而将女孩四肢拉开呈大字形按在地上。戴鸭舌帽的少年走到她身侧蹲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根木棒,唇边掀起一丝狞笑,木棒的一头毫不犹豫的抵入女孩腿间。

瞬间,女孩记起梦中那些侵入她身体的硬物,双眼倏地睁大,瞪视身侧的少年,带着恐惧与乞求。哪怕抵在私密入口处的粗硬物体湿冷有别于梦中的热烫,于此时的女孩而言同样恐怖。

少年却嗤笑出声:“看你这神色,果然是个知道人事的呢。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我赢定了。”

后一句却是对着另外几个作为他同伴的领头的那几个少年说的,却原来,在女孩挨打的功夫,几个人用女孩打了个赌,赌得,便是女孩蜜穴中的那层膜。少年是那样自信,自信到不屑于用手指仔细探查,而选择了更野蛮粗暴的方式。

话音刚落,棍子便毫不留情顶入女孩腿间。未经人事的穴口紧致非常,哪里是那么容易进入的,木棍被挡在了外面,女孩却疼得周身冷汗直冒、无暇思考。塞了底裤的口无法叫喊,只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少年不快的蹙了蹙眉,心下疑惑间却又激起几分狠劲儿,伸出另一只手固定住女孩腰身,加在木棍上的力道更是从原本三分变成七分,眼前的滞阻分明已经令他羞恼,行动间越发粗鲁,女孩侧腰上瞬时被掐出红痕,呼应着那一身浅淡的青紫。

女孩的身子毕竟稚弱,又刚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浸润,再加上少年发狠的手劲儿,蜜穴终于被攻陷,木棍就着蛮力顺着尚未干涸的甬道长驱而入。

女孩只觉得那沾着雨水的湿冷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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