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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慎的,这递花名册的流程到底还是要走的。

“圣上问了礼部尚书,说哪几位是您选的,哪些又是丞相选的。尚书大人说,花名册上的家人子都是综合了您和丞相大人的意见的。后来尚书大人走了,圣上翻了两眼花名册,就说要领小的出宫长长见识。”

“那时青天白日的,他直接带你来了这处?”

“那倒没有,先去了酒肆打酒,圣上说他旧日在雍国,每日都要尝几口的,回到这里,因为顾及……”小宦官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林赊搭话:“顾及什么?”

“顾及您,所以许久未尝过酒的滋味了,后来入了夜圣上才去的那地方。”

“再后来呢?”

“再后来,圣上就和那头牌进了香屋,未多时,那头牌就被赶了出来,圣上直呼难受,要小的去寻您。小的不敢耽搁,就过来了。”小宦官看着亚父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说话也唯唯诺诺了许多。

林赊心下却大抵了然了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了香屋前,多嘴地对小宦官嘱咐道:“把门守好,无论听见什么,谁都不许放进来。”

“是。”

林赊推了门看见了红绡帐头,似有人蜷缩在了一处,他缓缓地走了过去,掀开了帐幔,看着那人满眼通红,手在自己的后穴里扣弄着,似是听着了动静,将手了回来,抬眸时还撇了撇嘴。

容厌的上下都写着欲求,林赊一时心更软了。

之前在长生殿,胸中的乳水,在理政殿,留下的皇嗣,在亚父府邸,荒唐的情事,无一不再说这林赊为容厌破的例,那今日这处的破例,想来也是不遑多让的了。

他立在床头打量着容厌,容厌却委屈地小声道:“太傅,不是要给孤找家人子,还来寻孤做什么?”

林赊凑近了一些道:“难道不是圣上让人请臣来的?”

“不是,嗯……”容厌一声呻吟来,似乎那催情药的药效又上来了一般,他断续道,“不、不要太傅。孤有三千家人子。”

“当真?”林赊撑着床倾身问道。

容厌嗅到了林赊身上的奶香味儿后,心头的那点坚持都没了,他连眸都未抬,就往林赊身上扑了去。

林赊怕他的动作惊扰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往后撤了步,抬手点了他眉心道:“不得如此。”

容厌却抬手抓了林赊点在他眉心的手指来,放到唇前吻了一下,讨好地笑了笑道:“太傅。”不过这笑还没维持多久容厌就变了脸,他蹭了蹭林赊的手臂,软软地道,“难受,太傅,厌儿难受。”

“一定只有我?”林赊凑近了两步,另一只没被容厌缠着的手往自己的衣带那处寻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容厌不停地点着头,又说着胡话:“她们,我不行,我只对太傅硬,太傅摸摸?”

说着他手上使了力定要拉着林赊的手往他胯下摸去。林赊的手刚下去,就碰到那硬挺起来的滚烫处,惊得林赊想缩手,容厌却不放,容厌领着林赊去摸他那处,摸着摸着,林赊就摸到了床榻之上。

衣带是叫容厌倾身来用嘴叼住衣带,慢慢拉开的,容厌的手熟练地松了林赊束胸的布带,将林赊如玉般的两个小团儿掏了出来。他跨坐在林赊的大腿上,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摸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那鼓着的小腹,和上次在亚父府邸见是一般圆滚。

“太傅这小腹还和当初怀了我皇儿一般。”他的手绕着林赊的肚脐处打了个圈,林赊那处因为孕期本就敏感,叫他这般对待后,下身顶起了帐篷,容厌他却自顾自道,“可张御医说这是被皇儿撑开的,过几月就消下去了。”

说着容厌俯身吻在了太傅的腹顶,他的手却渐渐往下,套弄起了林赊的玉茎。

林赊看着他不疾不徐地模样,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偏他又没想出哪里不妥,直到容厌背身过去,一手扶着他的玉茎,自己坐了下来之后,林赊才发现了有什么不妥。

容厌的后穴包裹着林赊还在胀大的玉茎,他大大地喘了两口气,而后自己两手撑着床板,动了起来。

林赊没感受过这种刺激,容厌的穴口大抵是在他来之前,自己开扩过的,没有那般夹得人疼的紧致,反是让林赊受不住的柔软裹挟着容厌是不是故意夹紧后穴的那一下快感,让林赊慢慢攀上云端,林赊抬了手扶着容厌的腰,自己跟着挺腰迎合去,速度越来越快了去,他蓦地一个挺腰不知撞到了容厌那处,让容厌呻吟了出来。

“啊……”跟着容厌的前端也射了出来,他两眼一白,后穴一紧,让林赊的也受不住了射在容厌体内。

之后的性事,容厌让林赊更快活了起来,他让林赊趴跪着,后入式进入了林赊那空虚了许久的后穴,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向林赊的敏感点,在林赊的耳边亲昵道:“太傅我只想和你生皇儿,好不好?”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抚慰着林赊的前端,林赊咽了咽唾沫,摇了摇头,前端也冒了前液,容厌掐住了林赊的前端,不让他释放,眼底里却清明的很,一点不似中了催情药的模样,只是林赊没有看到,他特地问道:“好不好?”

林赊一手撑着自己,一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想让容厌放开他,容厌却在他体内动了起来,他怕自己失了平衡,伤了腹中的胎儿,手又只有撑回去,扭着腰挣扎着想释放,偏容厌不放。

容厌又问道:“太傅说好不好?”

“好……啊……好。”

林赊落败地应了一声,容厌也猛送自己的龙根到林赊体内深处,林赊两眼一白,射了出来。

容厌让林赊仰躺着,他扶着林赊的腰,次次往深处撞,只差没将囊袋也撞进林赊的后穴里。林赊的手托向了小腹,断断续续道:“慢……慢一点,顶、顶……顶到了。”

容厌正是兴起,荤话跟着就来,问道:“顶到了什么,太傅的穴心?”

“嗯……孩儿……啊……”

容厌不以为意地继续顶弄,只是幅度小了些,又逗弄道:“太傅说什么?”

“嗯……说,说顶、顶到……啊……到、孩儿……”林赊跟着他的幅度挺动着。

容厌的动作却骤停,他打量着身前人,眼角微红,胸口殷红的乳头上还淌着奶,双手托着腹底,浑身粉莹莹的。

明明该是让容厌兽性大增的模样,他周身的血却骤凉来,他看了看周遭,突然分不清眼前是不是梦境。他俯身下来,感受着林赊微鼓的小腹顶着他的腹部。

他的话里有些颤抖:“太傅,你、你再说一遍。”

林赊在他的动作停下后,也复了清明模样,听见了容厌的问话,回忆起了方才放纵时说漏嘴的东西,他突然不敢言语了。

容厌见林赊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一下子肯定自己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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