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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直到把徐辞带回肉铺,他才又找来一块干帕给人擦头发。

徐辞任由他给自己擦拭,黑眸好奇地在店里打望一周,有了疑惑;“你要送我什么东西啊?”

呆木头手工差,自然不可能送他那些小玩意儿,可这屋里除了菜刀、砧板,还有没砍的猪肉,就没旁的东西,实在叫他心痒痒。

“我……”庄崇澜难为情地挠挠头,“家里生了小猪崽,我想抱一只给你养。”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正用头钻墙角的小猪崽。小猪崽洗得干净,肉色的皮肤透着粉嫩,卷翘的小尾巴随着它的动作摇摇摆摆,实在憨态可掬。

徐辞没见过这么大的猪崽,看它拱来拱去,瞬间就被吸引了注意。

他半蹲下身,摸了摸不怕生的小猪,激动地转向庄崇澜;“你真的要把它送我?”

庄崇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只想着徐辞现下必须得泡个热水澡,再换身干燥衣裳,否则肯定要风寒。

“去我家换身衣服吧。”庄崇澜丢下手里的干帕,建议道,“待到雨停,你再走。”

“去你家?”徐辞抱着猪崽,没反应过来。

“嗯。”老实男人红着脸说瞎话,“我家比较近。”

第10章第10章

雨势不减,村路泥泞,不太好走。

庄崇澜瞥见徐辞一双布鞋湿透,索性半蹲下身,对他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徐辞抱着猪崽挪了两步,有些犹豫:“你背着我,如何撑伞?”

庄崇澜好笑地上下瞧了他一眼,摆摆手道:“你这么轻,不碍事。”

他说得轻松,徐辞也不再迟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扛着猪崽,小心上了他的背。

庄崇澜感受到人已靠稳,站起来掂量两下,果然如他想象中的轻巧。

“走了。”说着,他单手撑起伞,快步冲进了雨里。

好在此刻无风,雨直直地往下落,纸伞遮在两人头顶,基本挡去了雨水。

下雨天,路上没有几个人,庄崇澜跑得快,不消片刻就回到了家。

不巧就在他们进门的一瞬,隔壁的颜氏正好在屋檐下衣服,抬眼看到熟悉的人影,不由愣愣地问着身边的女儿:“诗诗,你快瞧瞧那是不是你阿辞表姐?”

“真的是阿辞表姐!”颜诗对徐辞记忆深刻,只一眼就认出了伞下的人。

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颜氏冷哼一声,带着女儿回了屋。

屋里没点灯,颜三书借着窗外的光亮看书。

见母亲与妹妹抱着衣服进门,他刚要上前帮忙,就听颜氏碎碎念道:“徐家那位大小姐,表面看上去是个大家闺秀,私下居然湿着衣服往陌生男人家里跑。你是没看见他那模样,整个人贴在人家后背,真是个小骚浪蹄子。”

“娘亲确定那是表妹?”颜三书蹙起眉,明白母亲虽然小心思多,但决计不是造谣是非的人,其中可能还有误会。

“你说刚才那个是不是你表姐?”颜氏推推身边的闺女,问道。

颜诗回忆了片刻,肯定地点点头:“是的。”

看她俩表情不像有假,颜三书若有所思,过了半晌才对颜氏道:“娘,此事不可招摇,您千万守住了嘴。”

“怎么?”颜氏叠着衣服,不满地挑了挑眉,“他既然敢上别的男人家,还怕我说?光天化日,指不准多少人看见了呢,传出去也没人知道是我说的。”

“若真要查,您以为查不到?”颜三书暗自摇了摇头,“徐员外重名声,要是表妹因为您的谣言而名誉受损,姨父必定会迁怒我们一家,恐怕到时宅院和农田都要被回。”

想到前段时间流连在外的日子,颜氏咬了咬牙,寻思着儿子说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下来:“此事,我不会宣扬出去。”

与此同时,徐府却不太平静。

萧齐记挂着昨夜的事儿,早早回了家,不想却从小厮嘴里得知徐辞偷溜出府的消息,顿时大怒。

“废物!你连个人都看不好,要来还有何用?!”萧齐抓过案台上的书卷,用力砸向不远处的小厮。

小厮跪在地上,战战巍巍,头埋得很低。

“赶紧出去找少爷!”萧齐恨得咬牙,挥手让他出去。

小厮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想要离开,又被萧齐叫住。

“等等。”萧齐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怒意尽散,勾起一个冷笑,“不用找少爷了,你先去附近找几个乞丐。”

“啊?”小厮不太明白萧齐的用意。

“让他们到村里传播谣言,就说徐家的大小姐和村中的屠夫关系暧昧,私定终身。”萧齐顿了顿,“传得越大越好。”

小厮蓦地瞪大眼,赶紧跪在地上,摇头道:“萧管事,这事情要是乱传出去,少爷名声不保啊!”

“我让你去做就去做。”萧齐扫他一眼,“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个妹妹……”

“我马上就去。”小厮听他提及家人,立刻应和下来。

“事情办好点,别让人捉到把柄。”

“是。”

眼看小厮离开,萧齐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名声不保又如何,就是要弄臭他的名声,自己才能有机可乘。

徐员外不在乎女婿的身份,要是徐辞真心喜欢庄崇澜,庄崇澜又肯入赘,婚事一定能成。但,若是庄崇澜还未入赘就败坏了徐辞的名声呢?

想到这里,萧齐笑意更浓了几分,说不定徐员外不止不同意婚事,一气之下还有可能回庄崇澜的铺子与宅院,赶他离开桂平乡。

最好是其他上门说亲的人也因此对徐辞印象不佳,到头来,剩下的就只有他一个。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只要能和徐辞成亲,他总有法子让对方爱上自己。

只要现在将这些觊觎徐辞的人一一赶走就好了。

萧齐默默握紧拳,眼底暗潮涌动。

***

徐辞不是头一次来庄崇澜家。

想到他上次摔得晕晕乎乎,没有细看就被人扔出了大院,不禁有些气闷:“我上次摔到了脑袋,你怎么还把我扔出去啊?”

庄崇澜背对着他熬汤,冷不丁听见他问话,动作一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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