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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以后,我定管好家母,再也不上门打扰。”颜三书知他犹疑,索性做出了保证。

他话说得肯定,徐辞只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欣赏。

又过几天。

颜氏一家终于搬出了徐府。

萧齐给他们在徐府附近找了间空置已久的宅院。

据说宅院的前主因为儿子考取功名,举家搬迁到儿子办公的地方,宅院和耕地也就此空了下来。

徐辞跟着他们搬家,等到宅院时,他才意外发现这地方居然就在庄崇澜家隔壁!

望着隔壁院落里白花花的猪崽,徐辞暗叹一口气,扭头朝向身边的徐光:“堂哥,我也好想搬到这里来。”

徐光环抱着手,探头向隔壁的猪崽,后怕地摇头道:“还是别了,你是真没见过庄崇澜如何养猪。”

他这话说得奇怪,徐辞不解地皱起眉,问道:“养猪还有别的花样?”

徐光煞有介事地点头,对他说:“庄崇澜为了让自家的猪瘦,每天都领着猪群到山里跑步。”

猪仔天性懒惰,自然不愿跟着庄崇澜活动。

于是庄崇澜也想出了点子,临跑前在身上挂满苹果,引着猪来追他。

不巧那天徐光吃着苹果从庄家门前经过,后来被猪群狂追了二里路不算,初吻还献给了一头不分公母的猪!

徐光想到这里,苦巴巴地捂着嘴,心想他这辈子估计都不想要再吃苹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堂哥初吻是苹果味哒233

第8章第8章

晚饭时分,难得徐员外归家早,徐辞便和父亲一起用饭。

想到刚送走的颜氏,徐辞疑惑地望向父亲:“爹,姨母她说以前见过我,可为什么她却以为我是女孩儿?”

徐员外正喝汤,乍一听儿子的问话,差点被呛到。

他放下碗,清了清嗓子才道:“你母亲怀你那会儿爱吃辣,老话说酸儿辣女,你性子又比较温顺,不爱闹母亲的肚子,我们都以为你会是个姑娘,所以给你做了很多女儿家的衣裙。谁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男孩儿,你母亲又舍不得浪布料,干脆就把你打扮成了姑娘。”

“还有这回事儿?”徐辞来了兴趣,“原来你和母亲想要生个女孩儿啊。”

自从夫人离世,徐员外便很少再提发妻,如今看着儿子出落得越发像爱人,不由也有些欣慰。

“生儿生女都一样。”徐员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感慨道,“就是这么多年委屈你不能以男儿身示人,我做父亲的实在惭愧。”

“一点也不委屈啊,只是衣服花色不同,到底没有影响到我。”徐辞摇摇头,嘴角轻轻漾起两个梨涡,“再说我自从换上女装以后,确实少了病痛,而且高人也说及冠以后就可换回男装,父亲不要着急。”

徐员外颔首,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地扭头向身后的萧齐:“上次我让你办的事情做得如何?”

萧齐愣了愣,随后才缓缓道:“画像都准备好了。”

“待会儿带过去给阿辞看看吧。”

他们说得隐晦,徐辞没听明白,只问:“什么画像?”

“到时你就懂了。”徐员外慈爱地看着他,认真道,“徐家就你一个孩子,感情之事,我不强求,只要对方愿意入赘,男人也无妨。”

徐辞自小被当做女孩儿养,徐员外担心儿子性子软,平日打扮又不同于世人,恐怕要被未过门的儿媳欺负、嫌恶,索性让他自己选择。他自认亏欠儿子太多,就算儿子喜欢上了男人,他也不会责怪,只要对方愿意入赘,再从旁支关系里养一个孩子便可。

“真的?”徐辞惊喜地问道,圆圆的杏眼泛着熠熠光辉。

“当然。”徐员外看出了他眼底的期盼,打趣道,“莫不是阿辞有了心上人?”

心上人?

徐辞猛地想到庄崇澜木讷的模样,心里是又甜又涩。

甜的是呆木头多半也心仪自己,涩的却是呆木头反应迟钝,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察觉自己的心意。

抬眼对上徐员外探究的目光,徐辞撇撇嘴道:“日后确定了再与父亲说。”

徐员外一怔,明白徐辞心有所属,不禁又转向萧齐:“画像暂且先放你那里,两个月后没动静再拿给他看。”

萧齐点点头,垂下头时,眼眸里闪过一丝阴沉,转瞬即逝。

***

隔日清早,鸡鸣未响,徐辞就被屋外闹闹嚷嚷的声音吵醒。

他半爬起身,看到打水进屋的小厮,疑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村中李大夫的儿媳办满月酒席,现在正挨家挨户地派发请柬呢。”小厮乐呵呵地说着,“我刚从前厅过来,听见老爷说让徐光少爷带您去吃酒。”

“满月席?”徐辞来了兴趣,“李大夫不是前年才办过一次吗?”

“这是第二个啦。”小厮洗好帕子递给徐辞,“李大夫家的儿媳争气,三年抱俩,大家都说是李大夫妙手仁心积的福。”

乡里只有李大夫一人懂医术,平时起早贪黑,奔波于村落之间,取的问诊金却很少,一家人就住在徐府对门,原本简陋的茅屋还是前些年徐员外叫人翻修才换的木楼。

对于李大夫,徐辞也是很敬重,交代小厮下去准备一份厚礼,便转头去找徐光了。

满月席就在傍晚,来客都是村里近邻。

徐辞和徐光是李家的贵客,一进门就被带至上席。

而徐辞扫了一眼其他酒桌,没有找到想见的人,便听从了安排。

庄崇澜忙活生意,卖完肉又将店铺打扫了一遍,出来时已快天黑。

想到李大夫家的酒席,他还是捎上两只小乳猪,飞快地朝李大夫家过去。

他来得晚,只好坐在了靠门口的桌席。

虽然隔得远,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几桌外的徐辞。

徐辞以为庄崇澜没来,兴趣缺缺地吃着酒席上的红鸡蛋,一小口接着一小口,一个鸡蛋吃了许久。庄崇澜就盯着他,看他吃东西时时隐时现的梨涡,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再看桌上的红鸡蛋,他没了食欲,只一把抓过塞进了衣兜。

待到酒席散去,徐辞和徐光离开李家,不想刚出门,徐辞就被人拉到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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