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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这里本来就是人烟稀少,景色优美,虽然爆发了丧尸潮但也毫无影响到他的美感。

秦斗阑是这里的幸存者基地的暗中负责人,明面上还是一位自称上头调遣下来的军.官,这里人数也有快三万人了,虽然这里地方很大,但也分门叠类的隔开的地区,所以这里有一个区已经不像是度假区的模样了,帐篷,乱物随街可见。

一家海上模式的旅房内,床是透明的水床,人躺下去就像是潜藏在深海里一样,床被很软,能凹下去一个弧度。

秦斗阑拿着一个手扣走了进来,斜坐在床沿边缘,里头的人全身一丝.不挂,一瓶吊着的液水挂在那人的手臂上,他弯下腰,在昏睡的人的手上将手扣扣了上去,在将纤绳挂在床柱上。他露出一个满意的欣赏笑容,凑过去抚了抚他的脸颊,自言自语轻声说道:“希望你不是,不然……都不知道要不要养你好。”秦斗阑说完,眼中划过光,嘴边弧度微微勾起,虽然是困惑的语气,但说出的口吻带着点猎奇的意味在里面。

第75章笼中人(二十四)

“主人……”一声细弱蚊蝇,清脆童音恍如梦中响起,浓雾漫延,前路看不清距离,放佛置身再无边无垠的迷城之中。

他只听到自己冷声问:“你是谁?”

那童音娇小懵懂的模样,像听不懂说话人的意思,只一直连声脆脆的喊:“主人,主人,主人……”

“你是谁?”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思绪开始错乱,浓雾逐渐流转,童声也慢慢消散,在最后之际终于听到它换了一句话:“主人,凡事有因,轮回有果,快了快了……”

“什么?”

……

“什么?”秦斗阑面无表情,微垂眼帘,问说:“你再说一遍?”他语气虽平淡,但配合着神态气势给人感觉一股气场压下来。

被问话的人是一名医生,闻言脸上一凛,渗出细汗,声音勉强保持镇定:“探了热是四十三度,太不正常了,梗别说是烧了三天,若是一般人恐怕已经就……”

“闭嘴。”秦斗阑脸一黑冷声打断了他,他心里情绪紊乱,但很快他就深呼一口气冷静了下来,侧头语气平缓的说:“抱歉,你离开吧,注意事项我会注意的,谢谢。”

医生点了点头,礼貌的带上门出去关好离开了房间。

秦斗阑在原地皱眉沉思了一会,缓缓走到床沿边上,天气很热,但他还是穿着长袖衬衣,手袖的纽扣扣紧,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带着热汗,手指掌心轻轻放在了霍水的额头之上,他的脸颊两团红云,单手垂掉在床坎边缘,他烧得迷糊,眼尾滴出泪花,这幅常人少见的模样让看的人心坎里头不禁软上了几分。

秦斗阑家庭背景厉害且庞大,他是为了证明自己下来青城单干的。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关注他的,每次凡是有霍水身处到环境地方,他的目光都会随之所流转,以前可能是因为觉得他气质上佳,心魄能力强大,不知不觉就对他有所憧憬敬仰。

那现在又为什么换了一个心路。秦斗阑暗自作想,悄悄的抚上眼角的泪痕,刚好这时候底下人不知怎么的就蜷缩哽咽了一下,惹得他眼底一暗,那只手慢慢的挪移到了唇角边缘。

可能是因为环境变了,这人就显得脆弱了吧,他不再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而是需要被人保护的闺中香苓。

秦斗阑想起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因为没有电也就没有仪器,他也只能从经验上简单的工具上得出了结论。

首先……就是要替他拭去身上汗淋淋的水珠,定时换上干净的衣服。

被子被猛的一掀开,底下边随之翻露出一副秀色可餐,玉体成横的胴.体,两朵红樱簌簌微颤,虽然浑身冒汗,但又像是着凉一般幅度很弱的微微颤动着。

秦斗阑的手莫名抖了一下,差点拿在手上的干帕子掉在了地上,眼睛目不转睛,心似乎被触电拍打了一下,一股陌生情绪从心口漫延开来,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聚在一起。

……

隔天下午,一废弃车厂内。

霍怜光不顾形象的坐在一缺了角的椅子上,经过了几天的奔波劳碌脸上和衣服上布满了疲惫的灰尘,头发油光随意撒在脸颊旁边,手指夹住一张一寸的钱包照片,食指慢慢摩挲着照片里那人的脸,轮廓深明,表情肃穆,是一张标准的证件照。

“霍少,给。”一女人拿着水和食物走了过来,身着短衬,胸前起伏挺.立,也不知道她是性格开放还是顾不及衣服问题,她里头并没有穿上内.衣,两点深深凸出,她面露微笑,故意走到霍怜光眼前,恰好低胸弯腰伸手给他食物。但她明显没有预想到霍怜光的反应,只见他深锁眉头,只不过随便斜看了她一眼就不再打量,接过食物就继续发呆。

女人愣了好一会,但随即眼眸划过可惜神态,也不强求,掉头妖娆的走了,这个不行,还可以试试下一个庇护人,对吧?

车厂人数不多,就二三十人左右,其中大半都是霍怜光的帮手,他们是从容所逃出来的人,而剩下的是一些看到人群主动上来求带走的人。

那天霍怜光迟了一步,在秦斗阑抱走霍水千都没有找到他,最后他也没有跟过来帮忙的搜救人员走,而是留下来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才苦涩的放弃离开,他甚至把丧尸翻过来对着它们的脸看了好久,但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又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第一次梦遗,第一次青春期的幻想,幻想的对象竟然是对自己非常好的养父,他湿润的床单被李叔发现告诉了他,当他看到了听到这个消失微微蹙眉的霍水时,他的心里猛的有冒出了邪火,这幅模样,跟他梦里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表面冷淡至极,实际银牙暗咬,眼尾艳红,在梦中,他那双眼似纵容似责备又似爱护的看着他,但那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被他弄得只能吐出零碎的喘.息声音。

但那时候他觉得他是不对的,下意识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样,他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隐忍,但平日有多想有多忍,到了晚上,那人就会自动的出现在梦境中,面带冷意,身体却诚实的很,不然怎么会一晚又一晚出现在他的梦里呢?

霍怜光不止一刻的用自己的歪念臆想过霍水的所有,包括他的思想,包括他的目光所蕴含的意味,他一面保持着好儿子好学生的形象,一面又忍不住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养父遐想了很多次,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变.态一样,日不停歇,日日重复。

霍怜光喘了几下呼吸,终于是从深思中跳了出来,他随意将食物塞进嘴中,连吞带咬的咽下,就站起身来说话:“休息够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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