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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吃了那些药丸,感到老是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不见天日的躺在了那个黑暗的地窖里。

他竟偶尔也会听到一些陌生人的声音,许多不一样的人的声音,吵闹喧嚣在他耳边隆隆隆,让他很不喜欢,所以每次最好的是被人抱起放到了一个安静的小屋子里,那时候就只剩下了安宁寂静,没有其他声音,他可以放心得沉下心昏睡。

“虽然说是三天后才让你把他带来,不过我竟然会忍不住想见他。”男人摸着江楚水的脸,轻轻的一抚一抚:“真是个美人,越看越让人喜欢。”说完,男人低下头,在他脖颈旁深深一嗅,有些中毒般的抬头,享受的眯起眼。

良久,男人挑下眉,看着旁边的女人,似笑非笑的问她:“你也喜欢他,是吗?”

女人颤动了下,低下头不敢望他。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轻笑道:“好东西果然有很多人喜欢,不过如今就在我手里了……”

他扯了扯江楚水的腰带,却不拉开它,露出了一个让人惊悚的笑容,缓缓开口:“不急,过几天,再慢慢和你玩。”

男人低下头,在江楚水耳边轻轻一舔:“你也会喜欢我的,对嘛?”

*

等到江楚水神智醒来时终于发现,原来他是身处在一条花船上,怪不得感觉洞窟在摇摇晃晃。

所以这般便显得胭脂味与潮湿水味混起的时候,很是熏鼻,特别是他这般身处在狭小的地方。

花娘正轻拢慢捻琵琶,声音宛转动听细细传出,似出谷娥鹂,娇柔软媚。

三曲过后,船靠了岸边,外面的客人似乎搂着花娘下了船,喧嚣过后,船上开始恢复平静。

船又缓缓动起来,往河里慢慢游荡,刚才他不是没想过呼喊的,而是他嘴里被塞着软巾,说不出话来,而且自从他被喂了三天红药丸后,浑身软得像水里刚掏出来的海绵一般,使不上劲,而且酸软难耐,喂药后还活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体爬过一样。

“啪啦”木板被揭开,却是个从未见过的女子模样,不过江楚水从她身上的身段看出来她就是那个喂他红丸的女人。

此人却有些古怪,不像前几日那样对着他说些作弄的话了,反而是面无表情的抱起他,把他放到了一张软床上。

此处是花娘接客秀艺的花船,四处布置得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透露出浓浓的风尘味与暧昧春意的气息,远远还有一双男女交/合模样的红烛。

连他躺在床上的软床也是这般如此,薄纱重重暖帐,无端就给人一股奢旎之感。

突然,女人拿了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眼前即刻被黑暗侵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就感觉到她的手开始解掉他的衣衫,先是外罩,脱了两层,然后里衣,再接着是裹裤

很快,他便光溜溜的躺在堆在身边的凌乱衣衫之中。

“唔”江楚水开始挣扎起来。

还在他做出一些没用的反抗时,便有一双手抚上了他的小腿。

不对

江楚水猛的更加挣扎起来。

刚才蒙他脸的的人还在他头边轻轻按着他的手,那身下抚着他的脚的人又是谁?

竟有两个人!

“唔唔”江楚水重重喘了几口粗气。

他现在就算是傻,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了,这些人不单单是要抓他,还想要采补他。

江楚水无力的说:“我毫无内力,采补我没有任何用处。”

摸着他的人听到他这句话手顿了顿,随即终于是像施舍一般从喉咙深处喷出了一丝笑意,手又重重的按下去。

江楚水再也忍不住大呼:“楚山孤”

半晌,他眼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掀开。

果然,一副温柔醇厚模样的楚山孤就在他眼前,那双手的主人就是他。

楚山孤低着头笑眯眯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楚水还在缓过那颤粟的感觉,抖着声音回答:“你的杀气。”

“啧。”楚山孤说道:“也好,发现就算了,我也不喜别人看到你,就让我亲自问你吧。“

“什什么?”

楚山孤瞥向一边的女人,女人接到他的视线,随即很深的跪下去,良久,她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去。

“你果然很敏感。”

“胡,胡说,明明明明是那个药。”江楚水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像个女子一般出声,他还未想明白,为什么楚山孤要让他像女子一般轻薄他还给他下了药。

“那明明是补药,你身子不好,吃了就能好了,你会觉得快活的”

一整晚,身子不像他自己一般,软到骨头都酥麻,不知道被翻来覆去了无数次,换了许多他都不知道的动作,也不知道被他引得说出了许多他都记不住自己说了什么的话。

“在寨子中,你被人碰过吗。”

“没。。。没有。”

“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

“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吗?”

“没有”“唔”

江楚水最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18章帐中香(十八)

等到江楚水彻底回神后,已经是两日后了,只感觉自己身上哪一处都疼,全身上下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楚山孤像食之味髓般在这两日把他煎来覆去,口中一直重复的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渐渐的江楚水也开始心中有了惊疑猜想了。

最让江楚水惊讶的是,日常一例检查自己经脉根骨的时候,发现他的经脉竟然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没有修仙的根骨,但他还是可以凭着以武入道或者是锻体入道重归仙途的。

正是因为这件困扰了他十七个年头的事,再加上这几天被楚山孤这般的对待,使江楚水的心境大起大落,导致他现在都发起了烧,神智也不清了。

楚山孤每天都会来看他许多次,一开始发觉江楚水发烧,还以为是他残留的东西太多太久使江楚水身子不舒服,不过楚山孤已经亲自把江楚水抱去清洗沐浴了,还每日定时定后的帮他涂药。

但这一次楚山孤来看江楚水的时,终于是发现了他不对的地方,只看到躺在床上的江楚水放佛是一副丢了魂,呼不上气的模样,脸上是不自然的烧红,连额上都热得看得出淡淡红晕,叫他的名字也没反应,时常就重重的呼吸一下,连他的胸口都快要被他喘出来了。

楚山孤连忙把手摸上去,探过他的额头,轻轻抚下他的胸口,楚山孤只感觉自己就只是这样轻轻的触碰他,都好像是能感觉到像是摸上了一层瘦弱的肋骨那般,江楚水之前是看起来瘦,但还是身体匀称有余,摸上去像一块冷玉,而不是现在这样。

顿时,楚山孤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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