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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陆乐柯,他就想起自己童年的外号。所以两个人坐了半年多同桌,说过的话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高三冲刺阶段有学美术的女生跟他告白,他拒绝之后那个女孩子居然一甩手上的笔,给他t恤上填了一道颜色,秦禹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当场发火,结果他去厕所清洗的时候居然看见陆乐柯和隔壁班的小混混拉拉扯扯,他本来就在气头上,就直接怼了他们两个人,没想到从此以后自己跟陆乐柯的交集居然多了起来。

什么时候喜欢上陆乐柯的呢?秦禹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他帮自己背黑锅的时候,也许是那句赫拉巴尔的名句。

他鬼使神差的偷偷租了一间房子,养那只像极了陆乐柯的胖可乐。然后又鬼使神差的告白了。陆乐柯好像吓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妈妈带他回家时只说了一句话:“秦禹,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吗?我也对自己感到失望。更对你感到失望。

他又被关进了那间书房,这一次墙上的影子没有让他觉得孤单害怕。因为那盏灯让他想起陆乐柯问自己开不开心的夜晚。

可是陆乐柯没有说喜欢他。

他第二次走,是抱着再不能见的态度走的。

他妈妈说:“秦禹,偷跑不是勇敢,这是不成熟的男孩子才做的傻事,而一个已经长大的男人只会带着荣誉,带着不被别人左右的能力抬头挺胸的回去。”

陆乐柯,我一定会很努力的,比以前还要努力一百倍,一千倍。

英国宣布同性恋合法化的那天秦禹喝醉了,突然冲动的跑到首饰店买了一枚戒指,在相隔八小时时差的异国他乡,举起戒指倚着路灯问道:“陆乐柯,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手机里陆乐柯软软的叫他:“秦禹……”

可是他不能回去,他回去了就是懦夫,就是前功尽弃。

七年那么长,秦禹还是不能忘记陆乐柯,他终于可以掌控自己,他决定回去。临行前他母亲还是只送给他一句话:“秦禹,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乐柯要结婚了,他怎么能让陆乐柯结婚呢。秦禹觉得自己胸前装着的那枚戒指烫了他肉里,钻进了他心里。

他带陆乐柯走了,像绑匪一样带走了他。

他趁人之危,把醉酒的陆乐柯骗回了家,骗上了床。

“陆乐柯,爱我吧!”这是一个卑微到尘土里的人最后的请求,求你,爱我吧。

秦禹知道陆乐柯醉了,可是听到他说:“爱秦禹。”的时候,眼睛里还是泛起星光灿烂。

陆乐柯,爱我吧,爱我吧。他更紧的抱住陆乐柯,彻底拥有了他。

秦禹做过许多设想,他想到陆乐柯哭,陆乐柯恨他,陆乐柯从此以后彻底从自己身边走开。

可是为什么,陆乐柯醒来的时候,居然会问他:“秦禹,八年是多少天?”

“两千多天。”

陆乐柯颤抖着抱住他,用哭腔说道:“对不起……我一直不敢告诉你,陆乐柯爱你一共两千九百二十天,如果你还坚定,那就会有第两千九百二十一天。”我这样的人,也想勇敢一次,你呢?你敢继续爱我吗?

这是梦吗,陆乐柯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可就算是梦也没关系,他愿意永远活在这个梦里。

“我爱你。”永远爱你。

陆乐柯,你是我迟来的玫瑰园,我孤独心灵的安放之处。

第23章良辰美景奈何天3

在叶徙不断斡旋中,沈韶竹终于正式入住。比较麻烦的是这房子不大,只有两个房间,外加一个小厨房。叶徙忍痛把床让给沈韶竹,这小子愧疚不已的演了半天戏,可万万没想到,叶徙等的就是自己装好人,所以沈韶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顺着杆往上爬,在床上争得了一半领地。

系统一声冷笑,说他现在在沈韶竹心里不止是个死人,还是个被拖出来鞭尸的死人!

五更不到,屋里还是黑一片,沈韶竹突然睁开眼睛,屏息等待了片刻,感觉到身边的人睡得还很沉,他动作迅速的翻身下床。

最近几日他身上的伤好了不少,而且在养伤期间已经摸清了云家的作息,便趁着他们兄妹二人熟睡之时在院里练功。

他一出院子,单脚站在墙头上眯着一只眼睛打盹的公鸡立马惊醒了,抖了抖身上的毛,警惕的盯着他看。

沈韶竹一个小石子甩过去,公鸡扑腾了几下摔回了隔壁的院子里,可没一会儿又爬上墙头,看贼似得盯着他,偶尔还挪挪左右脚,短啼一声。

“呵,找死!”

如今一只贱禽都敢冲着他高啼短喝,真当自己好欺负的?

隔壁家的妇人早上醒来一推门,惊见院当中扔着一只毛被拔得干干净净的死鸡,她狂呼一声,冲过去细瞧,果然是自己家才长成的公鸡,这鸡能吃会叫,自己一向细心照料,如今已经长到三斤多了,是哪个挨千刀的,做这样没良心的事。她正要拍腿号哭,突然看见墙头上粘着的鸡毛,赶忙搬上梯子上去往隔壁家看,他家地上竟真还散落着几根鸡毛。好啊!好啊!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今日便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云清寒正跟珞瑜在厨房熬粥,沈韶竹装作头痛,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院里的树下。

突然一阵砸门声传来。

三人俱是一惊,沈韶竹慢慢站起来,往树后退了退。

莫非是沈云柏派来的探子?

厨房里的叶徙也迅速脑补了一个江湖杀手的形象。

只有珞瑜仔细一听,听见砸门声中还有几声妇人的叫骂,她与隔壁的难缠妇人一向便有龃龉,自然听出了这泼妇的声音。她啪一声扔下手里的勺子,便要去开门,云清寒想拦她,竟没拦住。

一开门果然是那妇人。

“嚷什么嚷,你家是死了人,着急来报丧吗?”

“呸!你家才死了人。”那妇人气急败坏,啐了一口继续说:“无事谁愿意来敲你这小暗娼的门,今日我来是找你要个说法。”

“明明自己是个老娼妇,倒有脸来冤枉别人,我家的门都平白被你敲脏了!”

哎呦,这女人的战场啊,真是吓人。

叶徙一看这两个人马上就要动手了,赶紧过去把珞瑜往身后拉,珞瑜一甩手竟然冲着他怒道:“哥哥拉我做什么?”

“……”我欠,行吗?

“这位大嫂,咱们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云清寒拽住珞瑜,冲着那妇人温声道。

“谁是你大嫂?”那妇人把手上的鸡往云清寒眼前一提,又道:“你家这没人性的小暗娼把我家的鸡杀了不算,还把毛都揪了扔在我家院子里,只怕她心里杀的不是鸡,是我啊!”

“没人性的小暗娼”沈韶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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