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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不久,两人便成了婚,蜜里调油一般得黏糊。虎子抢婚时有些匆忙,安王府上还有不少亲兵去帮了忙。后头虎子觉得自己抢婚太仓促,连青庐都没搭,实在亏待了木头,便好好操办了一场昏礼,一众亲眷喝了喜酒,大大地欢闹了几日。

虎子和木头两人在家都是受宠的幺女、小儿。婚后,两人难有些小别扭、小摩擦。虎子是个直脾气,在家又是姐姐们护着的,不大懂事。木头也一贯是家中姐妹疼着的,不是个肯忍气吞声的性子。有时,两人的小别扭还能闹到小乙门前,非要争个长短、辩个是非对错。

小乙还被迫断过几次家务事,很是头大。

好在虎子与木头两个都是年轻的,每次到了黄昏该归家时,两人便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拉着手便回家去了闹别扭归闹别扭,不能耽误晚上那快乐事啊!

虎子和木头成婚早,当时府上大多都是单身狗,都瞧着这两人有趣,总拿这取笑。

虎子和木头最开始闹了点笑话,再往后便知道,不能叫人看热闹了。

也不知木头用了什么法子,虎子再没犯浑,次次都先认了错,两人很是恩爱。

府里一众吃瓜群中,那是抱着瓜吃不成,心里都抓得慌。

贪狼也好、小乙也好、独孤三郎也好,全都好奇得不得了。可几人平日也和木头很熟的,这次怎么问,木头都只笑笑没答话。

阿良和木头最合得来,他见自家将军挺着肚子还想去凑热闹,便拉着木头套了许久。两人私下越说越开心,连饭都端在一起吃的。

等阿良和木头都红着脸,笑眯眯得各回各家,三郎这才问出来木头说,要是虎子和他再吵,如果虎子先认错,他便答应虎子夜里多加一次。

三郎终于解了惑,却觉得这招怕是不好用小乙一贯听他的,是随便来几次都行的,只嫌少、不嫌多。反倒是他想换些新鲜的姿势,小乙会羞得不愿意。不知道用这法子,让小乙答应换换姿势,让他试试在马上来上一两回,她肯不肯?三郎挺着大着肚子,遗憾的想,现在不怎么方便,而且小乙最近的新花样也不错。他先记着,等生下来再试一试这法子。

木头还稍微羞涩些,平日不大炫耀。虎子是有夫万事足,每日都美滋滋地,一想起家中夫郎就傻笑,说起她家夫郎能半个时辰不停,秀恩爱得厉害!

叫人都快没眼看了。

虎子的狗粮,撒得一众亲兵都撑得慌。

安王府里其他已婚的亲兵也都是一样的德行黏糊!

去年秋日,小乙还有些愁府中亲兵里打光棍的还有八成,又有都不在家乡,不好说亲,也不知会不会耽误手下兵将的幸福但她很快就变成发愁府上没有稳公了。

虎子等几个有夫郎的都过得美滋滋。用小乙的说法,就是天天撒狗粮。府上这些光棍们成日吃着狗粮,越发觉得撑得慌。

还没婚配的亲兵们,不少都恨不得立马有个夫郎/妻主才好也好说给虎子她们显摆显摆!

众人从前都在军中,休沐也难得回家,大多也就这么单着。如今都不打仗了,各自家里都有些着急。尤其家中或邻里有老人家的,看着自家或隔壁家的二娘/大郎竟然还没成婚,便张罗了起来。

王府里,家家都住得近。

平日里,亲兵们都有轮值,或跟随将军出门,或在校场演练,或在府中巡逻护卫,或在王娘子处学识字。一帮子亲卫之间,便是以前不在一营、互不认识,个把月下来也都混熟了哪个识字一学就会、哪个武艺高超自己打不过、哪个性子古怪不好相处,各人心理都清楚的。

家眷们则都在府中做事,或做厨子、或做缝补,互相也见得着,没事就爱话家常。几个主夫凑一起,一边织布一边就聊起来了谁家哪个儿郎性子好,哪个女郎武艺高,都是一清二楚的。

很快,府里的亲兵就陆陆续续都成了婚。

有的是亲兵之间成了妻夫的。

就比如虎子和木头这类,操练中一来一往,我看你双刀使得甚好功勋簿上记的斩获多,你看我环首刀摘过突厥小将的脑袋壳,互相都很是欣赏。两人勾肩搭背,没事就一道喝酒吃肉、说说虎子这些已经成婚了的坏话。彼此熟了,轮休时互相还常串串门,再一看家里情况,也觉得能过下去,便请了家人与同袍一道喝了酒,将军来做个证婚,两张铺盖合了一个,就成了妻夫。

有的是暗戳戳瞧上了同袍家的兄弟。

府里有些个糙兵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人管的。就比如安王帐下一个叫车鹿会的小将,着实是像她的名字一样英勇,让她去砍敌人的脑袋壳从没怕的,如今砍柴、挑水、搭羊圈也都行,做个饭却能拉三天肚子。

她隔壁同袍铁锤子家的小弟阿善,常给她留饭,她就惯常跑去隔壁蹭几口吃的,也帮着同袍家的阿弟干些粗活,劈劈柴火。

时日久了,车鹿会见着同袍家的阿弟,只觉得一日盛一日的好他能养鸡也能养马,还做得好饭菜,性子也温和/泼辣/她喜欢,长得也合心意,声音也好听,名字也好听!

车鹿会越想越觉得心里头烫得厉害,看同袍家的阿弟,简直是越看越好,哪里都稀罕得不行!她其实已经学会烧火做饭了,可还是厚着脸皮蹭饭吃就图见他一面,能说句再来一碗。

阿善还怕她夜里省炭火、冻了,两人夜里也常偷偷睡一个被窝阿善身上热乎乎、软绵绵的!她恨不得一直抱着不撒手!

可阿善家有爹娘兄姐。天不亮,车鹿会就得出门去了。这么好的阿善,如果能是自己家的,该多好!她就天天都能和他说话、天天能见她了!

车鹿会便扫出了家里所有的银钱,预备着礼和置办家什,买了好酒,跟同袍铁锤子探探口风。

铁锤子原先也是在安王帐下的,杀敌很是勇猛。她打量打量车鹿会,心里嗤笑,觉得这人武艺也就算凑合,堪堪和自己打个平手。虽说不怕她欺负了小弟,却也配不上自家那么好的阿善!铁锤子喝了好酒,便回家随意得说了说,只为跟母父炫耀一下咱家小弟也是有人稀罕的!

没想到,小弟阿善一听就羞红了脸,只说听母父与姐姐的安排,气得铁锤子这做姐姐的想冲出门去揍人。

阿善的母父见他两人互有情义,便仔细数了数,瞧隔壁那女郎挣了口粮、能养家,也不打骂男儿,心眼也实诚,便答应了婚事,过了明路。

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车鹿会,索性就卷了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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