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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拒绝地,把心交给了她。

小乙当时,已经看了许多冷暖,正是觉得身如浮萍、孤苦无依的时候。

她自觉得不到爱,便格外的渴望爱。

而那时,楚秋山给了她这份爱。

她便也拿出绝对的真心来回报他。

两人一日日情浓。小乙自然拒绝了那时的席笠。

楚秋山并非什么好人,可他还是愿意为小乙做些对他无益的好事。小乙也并非真的那么纯真,她遭受了不公的待遇,飞来横祸、家人离散,她可以变成一个彻底的恶人,用怨恨和恶毒来回应那不公的世界。可小乙还是想努力的活得更好为了楚秋山,为了未来。

楚秋山是小乙的挚爱。始于那最初的浮木,展于那如黑暗中唯一烛火的珍爱,到后来,成为那互相支撑着、多难都想走下去的伴侣。

而对席笠,却似乎没有这样的发展。

当小乙发现自己难填的瘾欲,当席笠借着药瘾把初次交给她,当她重新撞进那一双湖蓝色的眼睛里,小乙才恍然发觉,她心里不知什么时候,也有席笠。

或许是因为她占了席笠的清白想要负责,或许是因为她把清爹爹当做家人,也就下意识地把席笠当成了家人,或许是因为她沉迷于席笠的身体,或许是因为他那双迷人的眼睛……

小乙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席笠。可她清楚的知道,她也舍不得席笠难过。

小乙原来拒绝过他。那时她就冷漠地,看他像个被抛弃的大型犬一样,眼神落寞,垂头耷耳。可他就像那些被抛弃又重新被领回的大型犬一样,随便地哄一哄,摸摸头,就还能傻乎乎笑起来,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席笠就是这样。他就一直抱着他的那份喜欢,一直等着她的回应。没有恨她。

她心里就,忽然不忍了。

或许在小乙自己发现以前,她就已经把席笠当做了家人她想护着,想宠着,想让他能一直傻乎乎笑,过不用动什么脑筋的日子。

如果席笠问她,爱不爱他,有多爱他。那小乙肯定答不上来。

可小乙心里也有他。

他是小乙想守护的家人。

席笠明显是素得狠了。

他第一次来得太快,便抱起小乙,搂在怀里。等续起力气来,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他冲得很猛,沉默着撞击,一下下,直到深处。

小乙等他终于停下来,才拉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轻笑着说:“阿笠。”

“小乙……”席笠埋在她肩头,哽咽着喊她的名字。

“阿笠,别怕,我在呢。”

雪域深林里,冒雪孤独跋涉的狼,终于找到了避风港。

第89章男营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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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男营女尊-花娘(南宫杏)第89章男营

第89章 男营

小乙在休沐结束前,赶在天黑前回了营。

广老爹给她做了厚厚一大沓饼,让她带回去给同袍分一分。

等小乙回了营,果然一伙人都在等着她。她开心地拿出饼,和大家分食,又切了点干肉,混着豆子杂米,在炉上烧了一大锅粥。

大家就一边吃,一边聊。

小乙问了一下,才知道小永给她的同伙们推销了许多脂膏,还给了折扣。临送出门,还给每人送了几张浸了胭脂色的上等胭脂样品。伙伴们就稀里糊涂、又满载而归的被送出了门。

“疙瘩,你家里那个妹子,可真是会做生意!俺啥都没买,还送了俺这么好的胭脂。说是用得好再来买。”这是个用弓箭的伙伴,叫百步,因为他最厉害的一箭,射了百步之远。

“哈哈,她是个爱做生意的人。”小乙笑起来。

“那胭脂铺是你家开的?”大胡子伙长,真名叫胡多多,拉着她问。

“嘿嘿,是我家开的。”小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家不是朔方郡的军户吗?怎么还开胭脂铺了?”这是个用环首刀的鲜卑人,名字叫富贵,不懂汉家字,还是问了学过点字的木头,才知道那幌子上些的是胭脂铺的意思。

“啊、哈哈,家里人喜欢做生意。”小乙没怎么提起过朔方郡的家人,只被问过点家里的情况,都打哈哈混过去了。

“后来那两个,是你两个姐夫?”贪狼问道。

小乙愣了愣。她其实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自己娶夫郎的事,因为伙伴都没问起来。这样一想,被误会成姐夫也能理解了。

“不、不是啦。是、是我的夫郎……”小乙红了脸。她还头一次跟同生共死的伙伴说起自己真正的家人,有点羞涩。

“什么?!”几人都吃惊的叫起来。

“虽、虽然还没正式办,可,可他们真的是我夫郎啦!”小乙也觉得自己这个恋爱,谈的时间比小时候预想的年纪要早了很多,有些不好意思。

“你他娘的说什么梦话呢!”贪狼都骂起了娘。

小乙可不高兴了,虽然她是早了点,可这个时代刚及笄就成婚,甚至不等及笄就成婚的女郎多得是了。她皱了眉,有点不高兴的说:“怎么说话呢!就是我夫郎了!”

“干!这他娘的是男营!”贪狼骂了起来。

“你是个母的?!”富贵也吃惊的问。

“是不是吹了风,发烧了?”木头还伸手摸摸她的头,“不烧啊?”

“疙瘩,你真是女人?”伙长胡多多问她。

“是啊。”小乙一脸莫名,“大家不都是吗?”

“去你娘的!哥哥我是男人!”贪狼指了指自己的胡茬。

“哈?女人也有长胡子的啊。伙长也有胡子,伙长还有胸呢!”小乙莫名其妙的看着暴躁跳起来的贪狼。

“滚你娘的!老子这是身强体壮!”伙长也生气了,挺着自己的胸,肉一颤一颤的。

这时,借着送信给将军,绕路来看木头的那青梅小将,听了声音,掀了帘子走进来,问:“吵什么呢?可不许欺负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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