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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些紧张:

“当然是真。”

湛火开了瓶酒,给他满上,“郑伯说过段时间是你生日?”

“怎么,你要祝我生日快乐?”

“这是当然,”湛火低头抿酒,“毕竟是生日,总得好好庆祝一下。”

文游眼眸渐亮,满心满眼的热切笑意,嗓音紧张得分岔:

“那……你准备好出血,我得狠狠宰你一笔。”

湛火微笑,“行,我等着你。”

四目相接,两人莫名笑起来,酒酣耳热之际,文游早已动情,两个人上楼,也没多讲究,缠.绵的时候多了几分情谊,文游便激动起来。

他看着湛火渐渐松动,露出两分柔软的脸,可谓感激涕零。

热意涌上胸口,包裹住他的心。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湛火的回应。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文游生日当天,湛火接了个电话。

他把蛋糕放进烤箱设好时间,说黄志航有事找他要出去一趟。

文游不高兴,跟他腻歪,文游平日正正经经,腻起来没完没了。

湛火不是多有耐心的人,只是想到他过生日不想扫兴,便好言劝他,看了看手表,答应傍晚之前一定回来。

文游不情愿,委屈地搂着他的要不撒手,最后在湛火的柔情攻势下败下阵来。

他让步,嘟囔道:“记得带司机,保镖”

“你这么信不过我吗?”湛火问。

这样单刀直入的谈话方式,两人很久没有经历过。

甜蜜的气氛消散,文游难堪地转开脸,“当然不是。”

温热的掌心搭上文游肩头,湛火说:“我让你很不安吗?”

文游扭过头,捏住湛火的下颚将嘴唇印上去。他气息略显焦虑,微长的头发搭在前额,眼睛温柔地凝视湛火。

文游知道他今天有撒娇的特权,一点也没忌惮。

也许是日子特殊的缘故,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结束的时湛火单手撑开他,长长吸了口气。

“我保证我很快回来,你也不要像盯犯人一样盯我,每次和他们见面我都很尴尬。”

文游沉默,显然他不乐意。

“好吧。”

“好吧……”

湛火无奈的眼神亮起啦,“你”

文游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只让他们送你过去,五点去接,早去早回。”

*

暴雨天,湛火撑伞下台阶,他开车门时,看见文游不舍地站在门口。

文游多潇洒多本事?竟然会露出大狗一样的表情。

他被那表情逗乐了,指了指天,示意他外面风大雨大,快回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上车。

文宅距离约定好的地方有一段路,湛火靠在沙发上假寐。

车开得很平稳,他呼吸也很平稳,嘴角带着一点笑。

司机老李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笑脸,搭话道:“湛先生今天心情好?”

湛火回他,“心情确实不错。”

下车时,还说天气不好,叮嘱老李回去的路上开慢点,不必着急来接他。

黄志航最近迷上了古玩,约他在古玩城见面。其实这就是出来的借口,陪着他在玉石区逛一圈,给嫂子选了两条手钏,然后去黄志航在附近的公寓去桥牌。

湛火不会打,就坐旁边看。到了一点多钟,黑云翻涌,天色暗沉得吓人。湛火换了套衣服下楼,有辆车从绿化带附近开过来停在他面前。

他上车,掏手机出来。

看到一条来自孟子清的消息。

你知道闵宁死前留了什么给你吗?想要的话,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一个人到蓬洲路243号来。

这不,湛火正赶过去。

蓬洲路243号是一个老旧的仓库,也是苦难的根源。

湛火下车,司机很快开走了,这种天气,郊区根本看不到几个人。

他徒步穿过蒿草丛里的小路,然后看见几个男人守在仓库门口。他们看见湛火,押着他进去。

孟子清高傲地坐在棕色的皮沙发上,看着湛火。

风水轮流转,今天是他做东。

孟子清得意地说:“好久不见啊,湛火。”

“东西呢?”

“没想到你真的敢一个人来。”

“我问你东西在哪里。”

孟子清做作地摊开手,“没有,我骗你的,你实在太蠢了。”说着,孟子清按捺不住得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着腿跺着脚,从生再不会有比这更痛快的时刻。

然后,他面上一肃,从鼻腔里发出冷哼。

“你斗不过我的!”

他抿了一口红酒,绝佳的口感在舌尖铺展,“你斗不过我,托尼那个贱人也斗不过我,我很快就送你下去陪他。”

“这么自负吗?”

孟子清笑意狷狂,“自负的是你,一个人就敢来送死,我手上有叶溯派给我的人,就算文游来了,也救不了你。”

然后,他笑容顿住。

不知何时,原本以押解姿态站在湛火两侧的男人变换了站姿,只是轻微的变动,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变得恭敬顺从。

孟子清抿住嘴,鼻腔里的气息变得灼热。

他看见湛火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刹那间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他猛地起身要跑,却被好几个壮汉截住,一把按到地上。

“叶溯的人,的确训练有素。”

湛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吩咐。

“把他捆起来送到顶楼去。”

*

孟子清被捆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对他而言不啻于人间地狱。毒瘾发了,血液分化成无数只蚂蚁在血管中爬行,蔓延着要撕裂身体钻出皮囊。缥缈的美梦破碎,他跌回现实,意识到自己早已失去一切。痛苦席卷全身,呼吸都带着绝望。

“给我!给我!”

嘶吼着疯狂挣扎,肿大的眼珠要钻出眼眶杀了湛火,青白的脸上浮现淤痕扭曲,他已经没有人样。

即使穷到这个地步,孟子清也没有让自己偿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随身携带的备用毒品被随便放在触手可及的桌上,他却怎么也无法到达。

“给我!给我!”

惨叫在空荡荡的仓库回荡,这里远在郊外,下着暴雨,又做了极好的隔音措施,无论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

他呜呜哭起来,泪水鼻涕沾得满脸都是,一边咒骂湛火一边恳求他。

“你就是在这里杀死了闵宁。”

孟子清耳鸣地耳朵里听到这句话,浆糊一样的大脑找到了症结所在,他飞快道歉,向湛火和闵宁道歉,恳求他原谅禽.兽不如的自己。

他不是真心的,湛火知道,却想抓住一个执念一般一定要从他口中听到道歉。

青白的脸上转红,毒瘾伴随的性瘾开始升腾,他流出口涎,身体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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