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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一样说爱他,从前绝不会撒娇的人跑过来天天赖着他,哄着他,那种病态的痴缠模糊了焦点,让文游甚至忘记是谁犯了错。自此,两人甜蜜了好长一段时间。

可人的底线一旦打破,就再也不可能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享受过风.流浪荡的生活,又怎么甘心守贞?且经过上一次,他知道文游好拿捏,心里有恃无恐,不久后,便固态萌发,甚至更加出格。某些绯闻慢慢见报,又被压下。不断在甜蜜和痛苦中备受折磨的文游理智渐渐丧失,浸在悲观消极之中的文游终于爆发他对孟子清动了粗。

文游骨子里不是平和的人,暴怒之中简直失去理智,事后回想,只觉情何以堪,巨大的羞耻中渐渐对孟子清转淡。情到浓时情转薄,对文游而言是再合适不过的形容词,他本就寡情,知道什么是值得与不值得。孟子清却估计错误,以为文游是爱到愿意包容他的一切。

他肆意风.流,在文游和花花世界中来回徜徉。文游已经转变,寻找新的生活。

不过这种新生活,也不过是会和朋友出门找乐子。倘若有人送上门,也不介意一试。

他第一次是和某个芭蕾舞演员。那是个金发碧眼宛如波斯猫的漂亮少年,两人在某次珠宝展相识,对方青涩却主动,很大胆地提出邀约,文游想了想,孟子清前夜出门参加party至今未归,两个日夜,自然发生过许多快乐的事,如此一想,再看看面前的少年,便欣然同意。

对方很有经验,倒是对文游是个经验全无的新手感到很讶异。心底打鼓地试了一.夜,结果倒很令人满意。第二天清晨文游起床,冲完澡在床边穿衣服,波斯猫少年窝在床上露出骨骼匀停的雪白长腿,抚摸自己薄被下若隐若现的身体解决早晨的麻烦,湛蓝的眼瞳像是笼着迷雾,很沉默地看着晨光中的文游。

“你要走了吗?”

文游笑了笑,他彼时尚未发育完成,身体高挑而纤细,略带少年的青涩。深棕的微蜷头发,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的致的鼻子和线条优美的下巴笼上一层圣洁的光。文游在对方忧郁的目光中走过来,跟他来了一个贴面礼,“再见。”

那是混杂着欲.望和纯真的一晚,文游堕.落的开始。

文游破.处了,这件事很快在他的朋友圈中传开,让人大跌眼镜,原来文游从前不肯跟他们一起玩,不是清高看不上庸脂俗粉,而是因为是个没经验的雏儿。一堆人拿这件事笑话他,孟子清则快要疯狂,他抛下自己的新欢跑来质问文游,文游却闭门不见。那种冷落让孟子清愤怒狂躁,又后悔至极。因为文游让人跟他传话以后咱们看开些,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会认识闵宁是个意外,那时文游还不知道他叫闵宁。只是有一天去夜店,走在走廊上,然后听见有个人追着自己喊先生,小小声,很羞怯的样子。他好奇,回头,只见一个肖似孟子清的服务生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皮夹,“不好意思,您钱包掉了。”

看得出来,他不太习惯和人交流,说话的时候眼神在躲避。

文游挑了挑眉,怀疑对方是来搭讪的,毕竟他出门不带皮夹。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

对方有点尴尬,“可是……我看见它从你衣服里掉出的。”

文游笑了笑,“这不可能。”

对方倏地脸红,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那对不起,打扰了。”

这件事,文游没怎么在意,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搭讪者。结果回包间就看见卢见宁一脸焦急地在哪儿找东西,文游喝了口水,问他怎么了。

“钱包掉了!”

文游呛了一下,仔细一看,卢见宁正拿着外套翻来覆去地找,正好和文游身上穿的一样,卢见宁是个copy,从小就爱模仿文游,大约是不小心穿混了。

文游随口道:“一个钱包而已,掉了就掉了吧。”

卢见宁脸色有些难看。

文游说:“可能被服务生捡到了,你找经理问问吧。”

很快,经理就一脸谄媚地把钱包送过来,还带了个格外漂亮的少年,说是他捡到的。卢见宁看了一眼,见人生得不错,就留下。

席间,那个少年热情主动,文游见包间里渐渐乌烟瘴气,便自行出来。然后又看见那个服务生,这次垂头耷耳地被一个女人训,帮边那个矮胖子一边抱着自己的女人一边色眯眯地盯着他。

文游走过去,那两个人见了他的衣着打扮,知道是惹不起的人,顿时灰溜溜地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有点尴尬,“托尼。”

文游笑了一声,这到底是哪年出土的名字?竟然还有人在风月场所用?他一笑,服务生就更尴尬了,“您的钱包找到了吗?”

“你为什么觉得那个皮夹是我的?”

对方愣住,呐呐地,“……”

“你知道我是谁么?”

托尼点了点头。

文游见他人不错,便笑吟吟地问:“你看过里面的东西?”

托尼明显愣住了,“啊?”

“你看见孟子清的照片,所以笃定钱包是我的?”文游说,“那不是我的。”

托尼呆滞的目光转而柔和,似乎有点同情他。文游惊讶地发现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竟然生得不错,明亮眼睛干净又充满悲悯,实在很难得。

后来的几次,文游去花枝招展,有时会看到那个叫托尼的男孩,有时不会。不过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顶多目光交汇两秒然后转开,不过大多时间他都低头垂眼,两人连目光交接的时候也不会有。

原本就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仿佛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交集。直到有一天,文游再去时,碰见几个大男人把他往包间里押,他被人灌过药,已经神志不清,却扒着门框不肯进去。

文游站在旁边围观,那几个男人顿时僵住,谄笑着道了一声文少爷。

文游认出来,是运民集团老板的几个贴身保镖。

“这位是我朋友。”他说。

氛围骤然尴尬起来,卢见宁他们几个跟在他身后,吃惊地笑起来,谁能想到文游还有帮人出头的一天?

保镖连忙把人架好了,讨好道:“啊,原来是文总的朋友,真是大大水冲了龙王庙。”说完,又忐忑地看向包间内。谢立军走出来,脸色颇为难看,他公司近来与文氏有些龃龉,没想到抓个鸭子陪.睡也能被文游这个小辈横插一杠,冷声道了一句,“文总年轻有为。”便拂袖而去。

文游将人接过来,对身后的几个保镖道:“把人送我房间去。”说着,就和卢见宁去玩了。

等玩累了,回房间,才发现出了大事。谢立军心中不忿,竟然中途折返,跑到文游的房间里猥亵托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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