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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嗅到他的气息和热度。

非常的性.感。

*

洗完澡,湛火满头大汗。他甚至感受到汗水一滴滴从皮肤上冒出来的过程。和文游带在浴室里二十分钟,比让他打一天拳还要累。‘

所幸他不知道文游的所思所想,否则一定暴打狗头。

他坐在床边穿衣服,文游伸手帮忙,被湛火毫不犹豫地拍回去,文游愕然,湛火假装无事发生,“我自己来。”

文游转笑,戏谑道:“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受伤的时候,你也帮过我。”

湛火对这种互帮互助并不买账,他甚至想告诉文游不必再装,他对他足够好,足够让人将视线从孟子清身上聚焦到他身上。

不过看见文游含笑的眼,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随他。

文游侧过脸看湛火正垂头系扣子,侧脸沉静标致,露出一截美好的脖颈。他还在为湛火的没有拒绝而欣喜,深觉两人关系大有进步,仿佛不就知道后湛火就能接受他。

湛火在为几天后的linda的婚礼做准备,无意惹事。实际上他已想好,帮孟子清挡过一劫,文游便不会再纠缠他,一旦理出头绪,就尽早离开文家。到时请文游将张盼接回来也未尝不可。张盼在英国念书,湛火曾试探过他的态度,他很想回来。

湛火将一切都想得极度美好,直到婚礼的前一天下午。

那天天气晴好,积雪已除,地面上干净整洁。他独自控制电动轮椅在外面遛弯,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口鼻。轮椅还在前行,被迫掀翻,湛火倒在地上,竭力屏息却难以阻止□□的侵袭,逐渐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九十七章

湛火被绑架的半小时后,文家乱了套。

某个下人见户外起风想带件外套给湛火,却惊恐地发现轮椅翻倒在树林的小道上,湛火不知所踪,她匆忙跑回去通知郑管家,管家立刻派人调监控出来,又派人出去找,谁知竟然一无所获。

文宅外围是私人园林,以湛火的身体情况步行根本走不远,郑管家一开始还比较放心,以为他是迷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意识事情的眼中性。

整个青市,不会有比文家更安全的地方,可现在,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丢了。倘若只是湛火自行离开事情还算好办,可若是出了意外,只怕他们在座的全都脱不了干系。

从发现湛火失踪到郑管家给文游打电话只隔了二十分钟,他接通文游办公室的电话,简短报告了这个消息。

文游届时正在开越洋会议,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关掉电脑的声音,将扩音器打开,“你再说一遍。”

“湛先生丢了。”

文游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你确定?”

“轮椅倒在路边,人没了,检查过,上面有□□的成分。”

文游喝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他出门没有一个人跟着吗?”

郑管家直冒冷汗,颤抖道:“抱歉。”

文游径直结束会议,“三分钟之内让家里所有人集合,看谁不在,检查出入车辆,通知交警大队让他们协助排查,调出所有的监控,明里暗里的全部调出来,我给你权限,立刻去做,小楼也让派人去找,十分钟,我要看到结果。”

文游说完这些,对面立刻挂断。他焦躁地拉开领带,脸色阴沉得像要杀人。

文游在短短几十秒中出了一身冷汗,他后悔没有在湛火身上按上追踪器,令自己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

如果他有任何闪失,该怎么办?

他心底有一头疯狂的狮子在怒吼,企图冲破躯体咆哮而出。

*

地上半躺着一个人,嘴上贴着胶带,眼睛遮着黑布,手脚被捆绑住。半晌,身体颤动着,倒在地上的人终于醒来。

湛火凭借腰腹的力量坐起身,仔细听了听,黑暗让感官变得敏锐,周围寂静得不同寻常。

他用脊背撞向墙壁制造声音,发现没有人进来。

脚踝并绑,双手向后反绑,他稍作判断,拧动手腕用皮肤感受绳索材质,发现歹徒用的是尼龙绳。他庆幸对方的捆绑技巧并不过关,如果运气不好遇见一个稍微懂行的把他绑在固定物上或是别出心裁来个绳艺,他就完了。

这种情况下需要找一个尖锐的东西将绳子割开就行,实在不行,还能试试别的办法。

湛火叹了口气。

手臂上和腿上的伤口在挣扎时裂开,传来阵阵剧痛。他用脊背拱了拱墙壁,屋外的人听见声音迅速进来。

有男人粗暴地说:“不想挨打就老实点!”

湛火蹙眉,是护工江远的声音,他沉沉地舒了一口气。

实在是失策,没想到会是他。

江远说:“湛先生,对不住了,我也是钱办事。”

湛火仰起脖子,冷静地用后脑敲了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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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困惑地盯着他看了几眼,还以为湛火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烦躁地道:“别撞了,撞了也没人救你!”

湛火紧闭双眼,吃力地呼气,有点生气地用后脑飞快地撞了撞:..-...--.-.-.- -....--.-..-

fuckyou

这年头,做绑匪都这么不敬业。

他只是想知道个时间,确定自己到底被绑了多久。

文宅的安保措施不错,也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绑了,但是运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车辆进出记录就是很大的难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江远把他关在了主宅附近的小别墅里。

文游含笑的脸出现在脑海里,“这是我曾祖父用来养姨太太的几栋房子。”

湛火不禁辱骂文游两遍,不是这厮他何至于被人绑成粽子?

现在的问题是,江远是准备把他杀了就地挖坑埋了还是想留着他和文游做交易或是好好虐待他以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一点,湛火心中产生了近乎冷酷的平静。

江远见他停下,直白地道:“湛先生,你人不错,就是跟错了人,要是自食其力不和那些有钱人鬼混,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江远像个正人君子般说。

湛火在心里呵了一声,这位自食其力的仁兄可真好笑。

他挺直脊背坐着,不置一词。

“要怪就怪你男人得罪人,老子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办事,人家对我有恩,我不能不帮。”这么说着,江远探出手捏住湛火的下巴,目光从湛火挺直的鼻梁和致的下巴上滑过,他轻佻地道,“也不知道操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屁.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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