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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切颇为无赖地说:“您不让我见他我只能硬闯了。”

管家见多了体面人,还没见过这样的年轻人呢。他衰老的脸变得阴沉,警告道:“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了。”

说着,便准备按警铃叫保安。

谁知道一时不察,竟然被赵切破门而入。

他掌握力道,既不至于将老人弄伤,又能够让自己进来。

老人脸色彻底沉下来,伸手去按警铃,却被赵切拦住。

赵切露出爽朗的笑容:“老人家,你让我见见文勤,我保证见完就走,绝不纠缠。”

管家看着他无赖的表情,低低地骂道:“你别想仗着我家大少爷心善就这么算计他害他!”

☆、第五十二章

管家看着他无赖的表情,低低地骂道:“你别想仗着我家大少爷心善就这么算计他害他!”

赵切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

就算情况微妙,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这愤恨的眼神可以说是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但是要怎么解释呢,难道说方优为了和他堂兄赌气故意耍这种幼稚的花招让文游疏远他,以至于文勤看清楚事态和文游地冷酷嘴脸安心回到他身边?

解释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脑残中二,难以启齿啊这。

他只好匆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没想害他,只是单纯地见一面。”

管家脸色阴沉,浑浊的眼睛变得锐利起来,“你嘴上说不想害他,言行举止却无一不是在害他,你现在过来送封请柬是什么居心?他这么多年缠着勤少爷又是什么居心?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闹了这么多年,他妈消停了他又来搅和!真是不要脸的一路货色。”

听到这句充满鄙夷之情的有其母必有其子,赵切猛地心惊。他不知道老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看出了方优对文勤的感情还是只是单纯地骂他针对文家。

他听见方优被这么辱骂,明明和自己无关,还是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屈辱和愤怒。他也料想得到方优这么多年来对文家的恨意是怎么来的。毕竟就连一个下人,都敢如此毫不留情地骂他和他妈妈……更不要说那个只把他当做钳制文游的工具的亲生父亲以及身为受害者的文游和他的母亲。

赵切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说:“请您客气点,我现在只想见一见文勤,见完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你再阻拦下去我真怀疑你们软禁他!”

这么说着,赵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以文勤老好人的性子,怎么可能随便派一个佣人来打发他,还然他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不顾老人的阻拦疾步向楼上走,想冲到二楼找文勤,却被老人一把推开。

管家沉着脸责骂道:“这个世界上的事,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真以为没人知道他对勤少爷的肮脏心思?自己自甘堕落还想拖人下水,兄弟乱.伦,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这番话激得赵切浑身一震,他慌乱的目光对上管家明的眼睛。

乱.伦两个字如诛心之箭般猛地刺向赵切的胸口,他脱口而出问道:“你!”

管家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你真以为没人知道那小畜生对大少爷的龌龊心思?”

他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发现这个秘密的下午,他给发高烧的文勤送药,正好看见那小畜生偷偷亲文勤。这么多年,他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如今看着他利用文勤心善下狠手算计他,又怎么能再忍下去。

赵切呆住了。

然而面对这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他怎么也无法问出接下来的话,此时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赵切的身体无法挪动一分一毫。

一想到方优倔强无助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带着文勤不明不白的态度离开。现在回去,他该如何向方优解释?文勤不肯见他,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他。

赵切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逼自己问:

“他知道了?”

管家冷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刺穿赵切,终于在赵切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说出了答案。

“他不知道。”

赵切松了口气,巨大的庆幸让他陡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汗涔.涔地站在大厅,身体有点站不稳。

不知道,不知道就好……要是让文勤知道了,那还得了。他必定会疏远方优,那个傻.子这么多年就是靠着文勤那点微薄的善意撑下来的啊,如果文勤就此和他决裂,方优只怕会疯。

“他现在还不知道,”老人冷漠地说,“将来知道了只会避之唯恐不及。”

赵切听着那句冰冷的避之唯恐不及,刚刚安稳的心脏霎时下沉。

即使不是当事人,他仍然感到窘迫万分,他想起方优那张苍白固执的脸,又想骂他傻.逼又可怜他,整个人在老人的逼视下羞愧得浑身烧起来,如果不是意志坚定,此时可能已经夺路而逃。他不是方优那种牛逼的人物,喜欢上已经成家的堂.哥还能面不改色,以他的厚脸皮程度,就算被当众指责,也仍然能面不改色。

但是赵切不能,他还有点羞耻心,在老人的责难下难堪得不行。

不禁万分庆幸文勤还不知道方优对他的感情。

“你现在还要见他吗?”管家冷冷地问。

赵切进退两难地站在文家的大厅了,“我……”

他神情挫败,内心还无法接受这条让人心惊胆战的讯息,又想拼死挽回点什么。

对面的管家下了逐客令:“你快走吧,再不走我直接叫保安了。

赵切与老人僵持着。

就在此时,一道询问声响起:“赵切?”

温和的略带惊讶的声音差点吓得赵切魂飞魄散,他猛地转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男人。

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他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赵切慌张地想着,心慌意乱地看着身穿淡蓝色睡衣的文勤顺着楼梯走下来。

“原来是你啊。”文勤说,他听见楼下的有响声特地来看看,没想到会看见方优的贴身助理。

赵切恭敬地叫道:“文先生。”

文勤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脸上没有戴眼镜,短发乖顺地搭在前额,让他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他问赵切:“他让你来送请柬的?”

赵切连忙说:“啊,是的,方总想请您明天吃顿饭,您要不去一趟?”

文勤温言戳穿他,“是来给文游下马威的吧?文游今天刚回来,他就请我吃饭。故意找茬了吧。”

赵切一噎,他不能否认方优就是这么幼稚。但嘴上还是说:“您多虑了,他说好久没见您了,怪想您的。”

文勤笑了笑,“他前两天才和我签合同购了华清科技,这么快就忘了?”

“文先生……”

文勤说:“算了吧小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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