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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挺笔直,菱形的唇从侧面看去微微上.翘,看起来很可爱,永远冷着的俊脸柔和起来,嘴角翘一翘还能有点酒窝。

他比那些把脸抹得白白的强行清纯的人看起来要干净可爱的多。

文游看到这样的他的第一反应是:他不管,他得跟湛火交个朋友好好谈谈,然后让对方把对他的态度扭转回来。

不得不说,文游那个时候有点魔怔了,至于为什么,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可能是,中二病发作了。

然后事态便以不可逆转的姿态呼啸而去,发展到如今这个情况文游被人挂到黄.网。

无数辣眼睛的色情短信给他深入灵魂的鞭笞,这段时间他要被迫禁欲了,不然他会患上勃.起障碍症一辈子没办法享受性.生.活!

他出神地看着手机,他堂.哥文勤目睹着文游似笑非笑的表情,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文游对这个非常有种的小伙子未太宽容了点,事反则妖,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他犹豫

要不要提醒一下文游,但是转念一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又有什么不好的吗?文游这么多年被祸害的够惨的了,孟子清都快把文游窝边的草啃秃噜了织成一顶鲜绿油亮的草帽戴在文游头顶上游街了,还有这更惨的事吗?

那估计就是永远戴着着这顶帽子,而且会有源源不断的草冒出来给孟子清啃,源源不断的帽子被织出来。

文勤想了想,觉得就这样吧,生死有命,再看看吧。

说实话,文勤作为一个居家好男人,二十四孝好老公,他真的不喜欢文游和孟子清这段乌七八糟的关系。

他弟弟什么货色他自己有数,文游虽然人似,但是从小家庭破碎,文家内斗频繁,所以文游本质上是非常厌恶背叛这件事,然而和孟子清沉沦这么多年,文游连认真生活都做不到。他们两个所谓的开放式关系,根本就只是滥交的遮羞布而已。一个人的感情在颠簸中能够维持多久而不消散?文游能追着孟子清跑一辈子?打死文游他都不会相信。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悟出真理了。

文游和孟子清根本就没戏!

不过这种话文勤不会说出口,他不敢犯文游的忌讳。

他冷眼等着,文游现在傻,但他不会永远傻下去。

被打上“拆”字烙印的居民区荒凉芜杂,住户搬空,四下寂寥无声,热风拂过带起几个影影绰绰的塑料袋让气氛显得诡异。街灯坏了,道路被深深的夜色掩住,周遭化为浓墨让人看不清方向。背着双肩背包的男生用手机当做手电筒,明亮的灯光只能照出前面一小团路,再远处还是看不见。他皱着眉,没想到会忙到这么晚。

临时被院里的老师叫去开会直到下午四点才出发,又好几次错过公交车,在路上堵了近三个小时之后又转地铁,等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八.九点了。他看了看电量不足的手机,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安。

他没有看见,几米外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冷冷地看着他。

心中害怕,杜军快步走了两步,突然,黑暗中扑来一道黑影将他猛地撞翻在地。他的肚子被铁拳狠狠揍了一下,闷痛蔓延顿时四肢无力。他面无人色,心脏飞快地跳动。脑海中里第一反应是叫救命,然而还没出声就被人利落地捂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后的人将他一把拎起。

鼻尖嗅到一股清新的柠檬味,对方紧紧地贴着他,竟然让他没那么畏惧了。

总没人大热天洗完澡出来谋财害命的吧?

他心下稍安,用力掰着掩在嘴边的手。然而那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地箍着他,纵然他用尽全力还是无法撼动。

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又时常跑步打篮球,没想到会被人这么轻易制住。

但是应该不会有事吧,他要钱就给他钱好了。

心刚放下,霎时间他浑身汗毛直立,神经猛地绷紧,浑身的肌肉在尖叫。

身后尖锐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只要他敢轻举妄动,就会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身体。

他浑身僵硬,不敢再有半分挣扎,手老实地放下。

身后人将捂住嘴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向脖子,狠狠地捏住喉咙,手指修长有力,只需要几十秒就能让人掐死。

杜军浑身燥热冒汗,他已经快来承受不住了。

所幸歹徒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将他推搡进路边的巷子。

杜军踉跄了一步,弓下身体企图摆脱歹徒的手。察觉到他的我意图,脖子上的手得更紧,几乎要让他窒息。

片刻,对方才放松,此时杜军的鼻涕眼泪全都留下来了。

落在地上的手机led灯朝下,发出昏暗的光。

他不舍地看着,忍不住回头,却被人以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顿时疼得发颤。

黑暗中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恐惧缓慢地侵蚀他的身体和神,杜军带着哭腔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钱吗?我我给你,不要伤害我,我……我家里爸妈都……身体都不好……”、

他绝望地诉说自己的惨况,希望能得到残酷歹徒的一丝同情。

身后的声音低沉悦耳,他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搔上他的耳根,让他浑身颤抖。

☆、第二十六章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周围间或闪着几颗星。高大的青年站在狭窄幽深的巷中,居高临下地用一只脚踩在杜军的背。他下了狠手,拳拳到肉,杜军被打得趴在地上,没有勇气说话,害怕得抽噎起来,满脸都是泪水,脸颊贴着肮脏腥臭的泥地,张嘴喘气的模样让他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狗。

他身上的颤意从湛火的脚上传过来。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想趁机逃跑,现在就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敢升起。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求饶的话,描述父亲的惨状母亲的凄凉以及家庭的窘况,张惶得被口水呛到,只能不断咳嗽哭泣。

毕竟他在歹徒的殴打中感受到疯狂和恨意。

当腹部被拳头无情地捶打,身体被踢踹时,杜军头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非常近。

谁知道是不是一个有着反社会人格的疯子或者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变.态?

如果他不在乎社会的法则,真的打死他会怎么样呢?

他赌不起,只能不断示弱,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湛火并不是一个嗜虐的人,面对脆弱哭泣的杜军,心中却产生某种极端的想法。

那种情绪大约是对一个懦夫的不屑。

他用鞋尖踹他的侧腹,杜军在地上滚了半圈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不知情的过路人也许会以为这是一具死尸。

借着夏夜明亮的月光,杜军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双手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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