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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流氓毫无人性,不像水蛭一样吸干你是不会罢休的。她工作的地方,张盼的学校地址这个男人了如指掌,如果提离婚,谁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他总耀武扬威说要杀了他们母子俩,如果他瘾上来了冲动杀人,真是得不偿失。

湛火听完沉默不语,张盼孤零零地倚在门框前,被他爸爸揍的那一下在脸上留下重重的淤青。

湛火问:“张盼,作业做完了吗?”

他摇头。

湛火淡淡道:“乖,去做作业,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张盼眼泪出来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想去学校……”

他又瘦又小,一点也不像个高中生,说话的时候畏畏缩缩,显然很自卑。

湛火一愣,鼻头有些酸,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于是笑道:“那你先去睡觉,明天让你妈妈帮你请假。”

他从家里拿了些药酒给赵晓丽,又帮她拾屋子。等一切都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家里没有一块好地方,张盼把本子贴在墙上写作业。也许是因为题目太难,也许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一直紧蹙眉头,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忧郁。就连眼角都带着不属于孩子的悲伤。

湛火见了直皱眉,拉着他到自己家里写作业。热了点早饭又开了罐果汁给他。张盼神色腼腆又胆小,像是抱着烫手的山芋。湛火拍拍他的脑袋,“吃吧。”他瓮声瓮气地回,“谢谢哥。”

下午才发现张盼埋着头苦思冥想,做了半天做不出几道题,整个人都很焦躁。湛火有些诧异,他记得他以前成绩应该不错,中考的时候考了全市前二十,稳稳当当地进的一中火箭班。

张盼苍白秀气的脸抬起来,怔怔地看着卷子。

湛火自认是个沉闷的人,这孩子比他还闷。他卷子拿过来看了看,“最近学习很紧张吗?”

张盼又无奈又尴尬地笑了,“是我太笨了。”

平心而论,张盼绝对是个聪明勤奋的孩子,但是他压力太大,而且现在做教学改革,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一样。湛火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儿,慢慢来。”

张盼下巴埋进双膝,秀气的鼻翼微微阖动,“我上次考试考了倒数第一,还骗我老师我妈妈没时间开家长会。”

他怔怔地睁着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将落未落的泪水。

湛火哑然,现在的孩子很少有像张盼这样单纯的了,为了这种事难过成这样。

他张了张嘴一直没说,直到张盼抽抽噎噎的哭声传来,眼看着束手无策之际,这才说:“哪些不会你告诉我,我教你。”

张盼诧异地看着他,最后闷闷地道:“谢谢哥。”

湛火默然,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天天在外面端盘子讨生活的大哥哥有这种能力。

他默默地拿起卷子做了两题,将解题过程放到他面前,张盼接过看了一眼,眼睛渐渐睁大。

他声音带着哭腔,“哥你真厉害!”

张盼没想到湛哥这么厉害,刷刷几下就帮他把作业解决了。他翻着数学书,指着目录问他从哪里开始学不懂,张盼不好意思地说圆与方程,他忐忑不安,怕湛火看不起他,谁知他翻翻找找把重要的解题方程和部骤列出来让他照着写,说以后帮他补课。

张盼看着他帅气沉着的侧脸,心脏狂跳,忍不住脸红。

心想着一定要好好学习让成绩赶上去不让湛哥失望。

*

湛火在厨房洗碗筷,张盼坐在沙发上背英语作文,“itisuniversallyacknowledgedthat……”

湛火温和的声音传来,“universallyacknowledged。”

完全英式发音,比录音机里还要好听。

张盼脸顿时红了,觉得自己太丢脸,他又很好奇地探过头去看湛火颀长的背影,崇拜道:“湛哥,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

湛火淡淡的,“这不是高中必背的吗?”

张盼脸更红了,他以前成绩虽然不错,但是英语水平特别差,虽然模仿音机里学,可是怪腔怪调的。看着淡定的湛火,他很好奇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怎么会连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顺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本书,上面都是外国字,而且他确定不是英语,他问:“哥,这是什么书?”

湛火回头望了眼,告诉他是浮士德,然后转身的那一刹那,厨房里暖黄的灯光给他英俊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光,让他显得格外迷人。

那个时候张盼还小,生活还贫瘠,不知道什么是迷人,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好看,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湛火拾好厨房出来,体贴地拾了小房间让他去休息。他妈妈早上发现脑震荡了,现在正住院观察,湛火自作主张交了医药,又将他接过来照顾。

他很多年没跟人相处了,自己都还有点不自在,出去抽根烟,正好接到叶溯的电话。

叶溯说明天生意伙伴家里要举办派对,需要找几个手脚利索的人帮忙。他一听就拒绝,叶溯了然地笑了笑,“你别担心叶婷,她现在一颗心吊在文游身上,就算明天和你见了面,也肯定围着文游团团转。”

湛火一愣,叶家什么时候和文游扯上关系了?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文游也会去?

湛火第二天和黑羊的人会合,一起乘车到宴会举办地。这次的举办方是叶溯的朋友,地点在山顶的海景别墅。他们到了之后对方的接头人和交接。叶家的服务业在国内是顶尖的,单纯论黑羊这种中型娱乐.城就甩开同行一大截。

地下两层是酒吧和赛车场,上层依次是商超、税店、美容中心、空中花园、健身俱乐部、电子器械室、酒店等。对方知道他们的来历,表示很放心,直接流程告诉他们。

他以前跟过几次外包,还算得心应手。这次他主要跟安保,队长是个肌肉虬结、结实目光如炬的男人,听说是从部队退下来转业进的黑羊,看了眼湛火,“新来的?”

湛火点了点头。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他,然后开始部署。

按指使保安队被分为两拨,一队场外一队场内,他跟在场内。

深夜,宴会进行得很顺利,湛火站在外围不动声色地巡视,一眼看到叶婷。今晚的叶婷是正常人,穿着银色的软缎贴身长裙,显得曲线尤为美好。她感觉到湛火的目光,颇为高傲地走向了正和主人谈话的文游。

文游穿着黑色的修身正装,一边听人说话一边喝酒,不时插上两句话。疏离慵懒的气质引得周围的男男女女目不转睛。传言他像他母亲,那位巴黎上流社会有名的美人著名的女强人,带着四分之一的外国血统,轮廓优美又不失俊朗,深邃的眼睛仿佛跌落了星辰,两条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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