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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了一句:“公务是个小三,比礼法还讨厌。可偏偏认真的模样还挺帅气的。”

包勉刚放下文书,眼角余光便看见伸过来的手,抬眸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贾珍。贾珍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又明亮了些,璀璨的像是包裹了夜空,带着令人想要抽丝剥茧探究的欲、望。

换句话说他……他……他也好想把人藏回家,就供他一个人探究。

一想起这欲、念,包勉感觉自己脸火辣辣的,抬手接过的茶盏的手都带着轻微的颤抖,不自在的端茶抿过一口。那恰好的温度似乎都在提醒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要尽快把人娶回家。

贾珍倒是习惯了自家心上人时不时脸红一回。就这情窦初开的模样,任谁见了都懂,可偏偏包勉这脑袋里装的就是负责概念。当然这错误的观念他现在又不好明摆说,不然真是恋爱经历好丰富的人。要知道,他前任不多,就两。一个暗恋无疾而终,只是让他发现自己是个gay,一个把他扔出去喂丧尸。

都比不过包勉这个已婚男!

给自己到了杯茶灭灭火,贾珍脑海回旋了三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压下自己那点泛酸心理。他现在觉得,追问前任也不是一件很作的事情。比如说,包勉还写过情诗呢!不只一首,四舍五入都能装订成一本了。

想着,贾珍一本正经开口,“我们马上就到徐州了。这也算到达你管辖的范围内了。明天元宵节,我们稍作休整,也算体察明情了。据说这徐州还挺有名的,有九朝帝王徐州籍……”

这古代公务员和现代,认真办事的人,是没啥区别的,基本上节假日都奋斗在一线。包勉一醒来,身体也好转了,他们又立马动身南下了。因为警幻多年发展的出来的邪、教党派,还牵扯到前朝余孽,又暴露出枪、支、弹、药踪迹泄露等事,还是万分的火急。

这些事情,天上哪怕有个紫薇大佬在,双皇也都没脸开口,让人挥一挥手全部解决掉。作为警幻事件的苦主,他们这些凡人能够理直气壮朝玉帝提要求的便是复生,以及斩断所有下凡历劫花花草草的所谓“命定”,杜绝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据说,双皇还朝玉帝要了赔偿五十年内风调雨顺。当然,小面积的灾情依旧避不了。这点还是上皇提出的,怕子孙官员就此懈怠了。

事后他听闻这话,倏忽间发觉自己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某种差距,明白皇帝一词。他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懂管理懂各种制度,还能靠着武力,却也达不到的一种境界。

人生都已经过半,显摆那点后世文明的优越感,还不如先媳妇抱在手。

元宵节,传统的情人节啊!

不写个情诗,跪公文去。

“也算?”包勉看着言不由衷的贾珍,叹口气。自打说开后,他想想也是亏待了些贾珍。毕竟贾珍是据他自己说的后世思维。在后世恋人间便是各种腻腻歪歪的,恨不得昭告天下,各种炫耀,完完全全没有发乎情止乎礼的说词。况且,他就算不知贾珍由来这事,想想他在哈城偶尔撞见的事情,就觉得贾珍是贾家难得的正经人了。

贾赦好不要脸,光明正大,青天白日的,办完一件事就让宋大人亲他一口,特不害臊!

一对比,贾珍简直是贤良淑德,非常值得满足人某些小要求。

远在东北的贾赦打个响亮的喷嚏,捂着帕子,趴在书桌边,朝宋学慈诉苦:“姓宋的,我病了。你还画画!都不抬头看我一眼。”

“是你自己不穿衣服怪我?”宋学慈冷冷的抬头看了眼裸、露着上半身的贾赦,面无表情的开口:“在哈城冬天,谁给你的勇气不穿衣服?”

“我……我这不是怕你画着画着又没灵感嘛,再脱多麻烦。”贾赦说着,眼睛瞄了眼桌案上的画卷。虽然只完成了一半,但饶是他脸皮厚如城墙,抗得过东北风雪,还是有些小羞涩。这个姿势他们刚刚完成过。

“呵呵。”宋学慈垂首继续自己的创作大业。相比还处于动荡不安的江南,他们在东北一晃也快一年了,也逐渐平稳下来。故而,这新春佳节,过得有些惬意。闲来无事,他也没竹熊可以玩,画画贾赦解解闷,岂料这闷子解着解着,方向就不对了。

当然他还是理智清在线的,否则都可以去卖图了。画、春、宫、图的那些画师,画技着实太烂了。他跟贾赦一起翻的时候,差点气昏过去。那么烂还不符合常理的姿势,还有脸卖那么贵。

如今画一幅烧一幅,想想还有些心疼。

他画技提高了那么多,无人欣赏。

见状,贾赦恹恹的想吐口老血。宋学慈什么都好,但就是什么都太好了,连春、宫、图都得较真!可又不给他保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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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贾赦竟还有如此甜蜜的烦恼,贾珍还处于第一次约会阶段。他也是心挑选过地方的。这徐州素有“五省通衢”之称,交通便捷,这历史底蕴深厚,文化经济发展的不错,这一任的知府也是官声不错。所以,他们游玩的时候,不会出现什么遇到小偷小摸,仗势欺人,鱼肉乡里等等会拉走包勉注意力的事情。

而且,徐州当地的乡绅商户会放烟花!约定好了,满城烟花燃放。

玉龙山也是燃放地之一,这里不但有庙会,且玉龙山,还有大名鼎鼎的东坡肉……创始人苏东坡任徐州太守时,留下许多传世佳作名篇。

试问哪个文人不中意东坡啊!

连他这后人,对苏东坡都挺喜欢的。

包勉看着滔滔不绝给他介绍玉龙山景点的贾珍,说不触动感觉有点假。他自觉自己是个十分无趣的人,除却公务往来,其实很多同僚也不太乐意带他玩。当然,他对于某些宴会也是觉得不邀请最好,他也不乐意去赴宴。连带着他徒弟在他潜移默化下都有点小古板,小小年纪都专研了仵作之道。

但是贾珍却不是因为那场无意的轻薄要负责,反而是喜欢他这么无趣的人。

知道这个意识后,他心理一直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万千的情感漂浮在脑海,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要愈发努力的办公。他包勉政绩漂亮,才能入阁,就像宋学慈一样,护得住贾赦。

“怎么了,你不喜欢苏东破?”贾珍见包勉若有所思的模样,打个激灵,带着分小心,问道。他似乎忘记文人相亲一词了,尤其是东坡大佬貌似敌人也挺多,也挺有名的。

“其文采斐然,自是心生羡慕的。”包勉看着贾珍小心翼翼的模样,感觉自己有点不厚道。说得那么好听,却依旧一日复一日的,连请媒的心思都还没有。他们虽然不能若男女成婚那般六礼齐全,但某些礼仪也是可以走的。

“不过我们既来是游玩的,应当以放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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