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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头发也不知不觉长了些,打算过二月再剪。毕竟二月剃头死舅舅,宋学慈待我还成,这种民俗存在还是有点合理性的,我该遵守一下,是不是?”

“不过,你要是在不醒,我就把你头发给剪掉了。这生病了,打理头发很麻烦的,尤其是辣么长的,光洗洗再吹干。”

一想起以后不能正大光明用“手型吹风机”,贾珍悲从中来,“真很浪时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时机用来亲亲热热,总比抓跳蚤强。”

说完,贾珍又摩挲了一下发丝,一点点的缠扰在自己的指尖上。说来,包勉头发倒是保养的不错,跟后世广告语一样丝滑柔顺,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剪掉倒是怪可惜的。

就在贾珍纠结剪不剪头发之计,头发的主人忽然间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并伴随一句撕心裂肺的吼叫“贾珍!”

贾珍吓了一颤,立马应了一声,边使劲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妄图将“证据”消灭,“我在!没打算剪你头发!”

包勉闻言缓缓转眸看向贾珍,眼眸蒙起一层水汽,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说话,但下一刻,包勉旋即上半身轰得一下,往后倒过去。

贾珍眼疾手快,赶忙扶助包勉后背,小心翼翼的让人躺回去。

“贾……”包勉喘了几口气,力的拦住开口又请大夫的贾珍,缓缓问道:“贾珍,距离那事过去几天了?”

“十天。”贾珍见人一醒来就关心公务,默默叹口气,言简意赅说了一下人间的事后处理:“当今已经飞鸽传信过来了,让你且好生修养。各位高人们已经赶赴全国各地,清查那些花花草草。至于什么双玉派之类,我们之前截杀的老尼姑就是领头者,江南密报已经传过来,他们溃不成军。枪、支、弹、药已经重新启程分批运往京城了,至于江南的政务之类,前任还在主持大局,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先居住的地方,是贾赦的别院,当地官府并不知情。”

“那……”包勉微微拉长了脖颈,有些力的侧了侧脑袋,定定的看着在他耳畔有条不紊述说的贾珍,“那你呢?”

“我?”贾珍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很好啊!”

“你……武……武功……”

包勉说得断断续续,但听在贾珍耳朵里,猝不及防就想起了先前在杨戬施法的梦中相会一幕来,那一句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贾珍,让他心理忍不住有些小雀跃。

于是,贾珍毫不犹豫的抬起自己的手,在包勉眼前慢慢挥了一挥,贾珍面上带着些骄傲与笃定,“我的手,你看这虎口处的老茧,它才是我最好的武器。不管是异能还是所谓的枪法,都只有通过自己的练习才那个化为所有。”

包勉心头一颤,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手。这手带着不白,透着分黑,指节修长,还带着层淡淡的薄茧,但看起来却让人有一份安心的感觉。

“不过的确是伤到了。”就在包勉点评完手,想看眼贾珍时,这耳畔便传来浓浓一声叹息。

“你要是真担心我,那得尽快好起来,毕竟我修复,重头在学需要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到时候若是拎不起重物,拿不了刀枪剑戟,没准连驾马都不成,你得帮我。”

包勉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反常的沉默了许久。久到太夫又来诊断一次,贾珍都怀疑自己把人吓傻了,屏退掉左右,琢磨着是不是道个歉,就听人闷声闷气着开口:“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啊?”

此言不亚于九天玄雷,彻彻底底把贾珍惊骇到了。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言才是刚开始而已。

包勉看着愣怔的贾珍,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开口,虚弱着解释道:“你不是爱慕男子,那我等不是男男授受不亲?”

贾珍:“…………”

“不……”包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话语都带着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一分紧张,“不过我还是会负责的。但这个前提,是需要你确定。没有什么心爱的人,日后也不……不那什么朝三暮四,那……那我会娶你的,虽然给不了你很优渥的生活,但我会照顾你的。”

“……”贾珍沉默,脑海里翻腾了许久,终于回忆起了稍微符合包勉古人观念的负责一词,像是在修片一般,一帧一帧的将当时的情况想了又想。

当时他们到消息,贾芝告僧道,他抱着包勉抄近路赶到顺天府衙门,然后在衙门前……

嗯,的确轻薄了他!

贾珍一脸回想起,要翻旧账的模样来,愤慨着:“你当初就说一个交代,结果拖到现在!”

包勉闻言,垂了垂眸子,一脸内疚道:“怕……怕门不当户不对,你太能吃了。到……到后来,又公务繁忙,我……”

说着说着,包勉声音愈发低落几分,真诚道:“我这个人若是忙碌起来,不太关心自己。昔年我的孩子便是因我如此疏忽,黯然离开人世。我怕会重蹈覆辙。倘若给出承若,却未遵守,却是对你不公。”

听到这话,贾珍敛了套路调戏的心思,感觉自己心理原本硬如钢铁的防城被不自不觉敲碎了一块。垂首看了看包勉,贾珍抬手又将自己先前卷动的发丝拿在手里,低声问道:“当时你为什么推开我?”

见贾珍避而不答,包勉看了看靠近一步的贾珍,看着人郑重的眸子,眨眨眼,觉得自己的回话也许会让人暴怒,却又不想更改,如实道:“因为发觉你背后有些不对劲,当时战况又紧急,我就铺过去了。”

“不管是不是我,你都会扑过去,是吧?”

包勉定定道了一声是。

说完这话,包勉看着贾珍纹丝不动的模样,一时间感觉自己胸中又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无法控制的扩散开来,到四肢百骸,最后鼻子微微一涉,有些难受。

就在此时,贾珍身形缓缓又靠近了包勉一分,慢慢弯腰俯身弯下。身影高大着,在包勉看来就像一座泰山压了过来,像是要打人。

一念而起,包勉感觉自己心理有两个小人,一个鼓励自己要坚持原则,一个却又是带着委屈,紧紧缩在角落里,不敢言语。

就在包勉东想西想的时候,贾珍最后一吻落在了包勉的额头上,看着人睁圆了眼睛,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很奇怪吗?”

包勉大喜大悲的,奋力点点头。

“其实,我本来挺讨厌的,最不耐你这种,说好听点叫大公无私,说难听的叫……”略过圣母,贾珍道:“我感觉跟你这种烂好人不是一路的。”

“烂好人?”包勉惊了。

“对啊,蓉儿说你抓到他们这些吃喝嫖赌的,非常耐心教育着。他因此特喜欢你。不过我觉得他这是缺爱造成的,但事后想想,”贾珍面色凝重了一分,“其实有你这样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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