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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解释了一句,便让捕快将两人分开押入审讯室中。这拔出菠萝带出泥的,军营临时开辟出来的审讯室都快不够用了。

没一会儿,包勉也赶了过来。

双方也顾不得寒暄,左泉声音压低了一分,“我和刘大人在回程的路上,便受到了王老过身的消息。又有顺天府来报,这音音闺房里搜出警幻的雕像。当今雷霆大怒,将让我等将宇文也一同拿下了。”

“这什么仙子,完完全全是害人的妖孽!好好的一个家都毁了。”刘侍郎怒不可遏,愤愤道了一句。

作为在座四人中官职最低的贾后辈,贾珍抬手倒茶,给众人润嗓子降火气。

“这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审讯过那音音。她被宇文昊救出之后,便一直寄居在玄墓蟠香寺。”

说完,左泉顿了顿,看了眼贾珍,弄得贾珍一脸莫名,“这个寺庙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包勉闻言,提醒了一声:“那十二金钗之一的妙玉便曾在此带发修行。”有关十二金钗,贾珍只依稀记得大概,具体的人员姓名还是从癞头和尚口中拷问出来的。

贾珍恍然大悟点点头,看向左泉,“左大人,您有话直说啊,看我,我又没你们你们好记性。”

“此处还是王子腾的秘产。先前有所查证的。”左泉瞧着贾珍真浑然不知,揉揉额头:“这寺庙香火旺,求姻缘与子嗣特别灵验。贾家算出资修建者之一。”

说到最后一句,左泉话音加重了一分,也算解释了自己先前为何看向贾珍。

贾珍闻言恍恍惚惚,“左大人,这想想也不可能。真特么灵验,怎么可能我宁府三代独苗了。”

“也不怪左大人有些疑惑,”一直静默的刘侍郎开了口:“先前贾大人之前事从海务爆发,逻辑清楚条理分明的。我等以为贾大人好歹也知晓些自家财务开支。说来,不光贾家,便是如今,我等最为担忧的还是史家。”

“史家?”贾珍真愣怔了。他自打来红楼后,还真没跟史家打过交道。

“忠靖侯是因杀倭寇有功得以封侯的,且不论,但是保龄侯的传承昔年也是惹出些风波来。那十二金钗之一史湘云的父母,我们调查过。其母知晓自己丈夫马革裹尸后,便是自杀殉情。一个母亲抛弃襁褓幼儿殉情。这事我等也疑虑与那警幻有关。就像这音音,原本放弃了,想过寻常生活,但是现如今却是时时刻刻要报复。报复宇文王氏夺她所爱。”

“据她自己供述,这一切都是仙子点醒她的。”

贾珍:“她怎么不报复宇文昊?这神逻辑啊!”警幻定然是传、销高手。

包勉看了眼贾珍,沉声道:“贾大人身体恢复如何?我想尽快南下。这事得快,而且还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个警幻措手不及。”

警幻再厉害又如何,耐不住他们凡人人多力量大!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苏州玄墓蟠香寺内,一个老尼慈眉善目着开口:“妙玉,你入贫尼门下也多年,观你心性也坚,现如今又马上入京云游,该知晓我等到底是谁门下,信奉哪位尊者了。”

第137章警幻作妖中

听到这话,妙玉眼眸还带着一分不解,但这份不解消逝得也很快。她尊敬她的师父静尘,但对于佛道之下的分宗并无多大的触动。说来,她之所以会在庙宇之内,说句大不敬的话语,却是因为她自幼体弱多病,毫无选择,被父母送过来希冀得佛门庇佑。待父母双双过世之后,她一介孤女,也无可去处,自当留下。

“是,师父。”妙玉边想边合十行礼,脚步迈动,随着静尘朝一小院而走。待推开大门,屋内还有些灰尘漫天飞舞。可饶是如此,当阳光透进屋内,妙玉适应光线后,抬眸看着那缓缓随着机关升动上来的雕像,面色不经露出一抹惊讶之色,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静尘松开了机关按钮,虔诚的上了香,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女子难得露出一分失神来,面上带着释然的笑容,话语中透着一股回忆,“昔年,贫尼第一次见到警幻尊者,这神色比你还呆滞,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人,同为女子,连嫉妒都生不出来。因为着实差距恍若云泥。”

“还望师父恕罪,是弟子着相了。”听到这话,妙玉恢复了往日的淡然高洁神色,垂首认错。

“这又何来的错。”静尘眸光看向雕像,眼里带着分赤热,无比恭敬道:“仙子的美本就值得我们任何人着迷,自惭形秽。你且给尊者上香,让她好好庇佑你,庇佑我们一路进京平平安安。”

“是,师父。”妙玉闻言也不疑有他,认真上香。师父先前便与她提及过要携她入京拜观音遗迹和贝叶遗文。

看着袅袅香烟飘起,静尘看着妙玉那娇好的侧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完全没有料想到那所谓的四大家族无能,更没有料想到忠顺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败得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那个狗皇帝竟然真的还会杀子。

一想起来,静尘的眼角不由得带出一份阴霾。她跟司徒家的仇可谓不共戴天!不提灭国之仇,那狗皇帝昔年南游,仗着她初次报仇刺杀失败,还敢调、戏与她!

现如今,蛰伏多年,她也该带着人回京报仇雪恨!

尚在京城抱着司徒花花死磕《蜀道难》的上皇打了个喷嚏。

“上皇,冬日外头风大,”戴权递完手帕,听着耳畔呼呼的寒风,都夹着雪花了,胆颤心惊着恭劝着,“您……”

“老戴,朕没事。”上皇拦截下戴权的话语,“你怎么越老越嗦。你这嗦劲给几句这蠢孩子就好了。”

边说,上皇揉揉熊毛,威胁着:“熊花花,你要是再不好好学,一个月,不,三个月再不会,朕养鹦鹉去了。”

司徒花花傲然的抬熊爪排开了龙爪,还身形一缩,企图挣扎掉龙爪的挟制。

上皇:“信不信朕把你塞墨缸里?那王羲之把池水练黑了,当书法家,你就给朕把墨水全吃肚子里,还给你染成黑熊!看看,西游记里那黑熊多爱学习!”

戴权面色如常的垂首编拂尘辫子。上皇暴躁威胁都无数回了,每一次,都是花花郡主胜。

当今踌躇着迈步进来,就见到他爹这幅悠闲养老,闲着给熊授课的场景,默默深呼吸一口气。他不嫉妒啊,真的,他这么大人了,跟一个熊计较亲手启蒙之类的,太拉低他的才智了。

清清嗓子,当今行礼过后,开门见山,”父皇,儿子有些要事要咨询一下您。可否屏退左右,事关包卿他们南下。”

“小包他们南下,此事你不能做主?”江南顶要紧的便是清理那个孽子的余党。他的态度都这么决然明显了,皇帝总不会还以为他心慈手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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