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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爷才是最大的武勋。四王八公也只不过是太、祖爷的手下将领而已。所以!你之前声嘶力竭,所谓的以战养战,保持武将的价值论,完全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谬论!谁说和平盛世用不着军人,军人沦为争权夺利的工具?军人的职责,是守国门!”

听到这话,戴副将呵呵大笑:“国门?连皇帝都不在意,皇子龙孙都可以与外部勾结……”

“那就全都宰了!”上皇闻言,大怒:“谁说皇帝不在意了?”

正在练武场上愤怒的戴副将环顾了一眼贾珍。

贾珍佯装着环顾了一圈,看向正不断走过来的一行。

一时间,台上台下所有人顺着贾珍的视线看了一眼说话者衣衫褴褛,面色恍若锅底一般且不说,怀里还抱着个小孩,不由得大惊:“这……”

上皇可不管这个那个,边走,边愤怒着:“太、祖爷昔年旧伤复发,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写下诏书外,他怕朕忘记,朕当年才六岁。六岁!他让我写了一万遍的寸土不失。一万遍,六岁!知道这事什么概念吗?朕之前禅位的时候下过罪己诏,说朕年老昏聩过,但是朕绝对对得起天子守国土这一训、诫!”

“微臣宋学慈叩见上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驾临,这……”绕是感觉自己算得上文思敏捷的大才子,此刻宋学慈也发觉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贾珍蒋舟等人也跟着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士兵们愣愣的跟着下跪。

“起来吧。”上皇扫眼台上浑身呆滞的戴副将,慈和的挥挥手:”咳咳,你们继续,朕……咳咳,我就是赶巧了。这不,闺女想师父,她师父是钦差包勉。我们爷俩一路过来,赶巧捡到被刺杀的钦差,就顺道送军营里,说什么有十万火急的证据。所以,你们继续,不用管朕。朕寻个地方,也一同听听看看。”

一听这话,贾赦再一次的捂脸。坏了,他在军营里也没少吹自己替孙女找文曲星当师父。毕竟,这是他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正经事给孙女找个师父。

台上的戴副将率先回过神来:“所以你怀里抱着的不是公主?是贾芝?”

“不能随便唤女儿家的闺名。”贾芝闻言,抬起脸,面色冷冷的凶了一眼:“你没女儿吗?女儿家的闺名有多重要知道吗?我要找我姑姑打你。”

第96章露出马脚上

说完这话,贾芝看见迎面走来的贾珍宋学慈一行,忙不迭飞快加上一句话:“因为我姑姑虽说马上就九岁了,可依旧打人不犯法。但你一打她,那么按着《大周律》之《刑律》发法科第十九条第六款的规定,是要被重罚的。打板子,起码三十大板。”

飞快滋溜了一声说得太快呛到的口水,贾芝继续道:“宋爷爷,珍大叔,我有很认真在做功课的,姑姑也很认真的。这还是她教我的!”

迎着一脸茫然无辜还带着浓浓提防的小眼神,贾珍笑笑:“听得出来,她还真个好姑姑。”

“那您要奖励姑姑。”

“闺女啊,”上皇听到这话,幽幽抽口冷气。这倒霉孩子!咋半点小机灵没学到呢?都说皇宫是个大染缸,结果贾瑜和那帮熊孩子倒证实了,个个互通有无,加倍熊了。但就贾芝,似乎一直都游离在外,没学到髓。

瞧着台下都快一副其乐融融合家欢的场面,台上的戴副将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人从天灵盖处教了一盆滚烫的麻辣沸水,让他整个人都身似小龙虾,猩红着。

满眼都是红血丝,戴副将捏拳,面色带着分扭曲,咒骂着:“又是一个认贼作父的。”

“戴嘉城,你他、娘的够了!我爹到底怎么招了你了!这我孙女!”原先因为上皇到来脑子有些糊的贾赦闻言哈赤哈赤的深呼吸了两口气。但他依旧发现自己憋不住,火都蹿到舌头上来,必须燃烧出来,否则伤到自己了。

伤自己还是伤别人,完全不需要选择。

于是,贾赦当下也不顾原本前头走着的帝王,叉腰怒吼回去:“在我还没大胖孙子前,她就是我贾家唯一的香火懂不懂?就算加上老二他们一房,她现如今也是我贾家第五代唯一一根苗!一根苗,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我爹真要被起活生生气死过来了。”

“那他最应该生气的对象也是你们!不说其他,贾将军为救驾而亡,结果呢?你不过一区区一等神威将军。现如今,皇帝老了老了,据说心慈手软一些,就让你们感恩戴德了?”

“你车轱辘这有意思吗?是个男……”

“你这话说得不对。”上皇生气了。哪怕现如今因站在台上,戴嘉城视线比他还高些,但他也是睥睨俯视的!

特意昂首挺胸,上皇拍拍怀里的贾芝,而后还环顾了一圈四周,对着士兵们开口,直白无比道:“朕哪怕昏聩过,但是对于四王八公,你先闭嘴!”

侧手指了指台上的戴嘉城,上皇深呼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势如虎,噼里啪啦一顿说:“对于武将对于文臣,只要不负朕,忠心耿耿之辈,朕都是恩抚的。看看,就你之前说的狡兔死,那就是污蔑!不说四王,朕都没削过爵,镇国公牛家,现在是一等伯;修国公侯家,一等子侯。朕给得起爵位!但这前提,要他们这些当家人拿得出手,护得住家主之位,当得起家主之责。贾赦啊,朕不是当面埋汰你,还有贾珍,你们的确是不成器,哪怕现如今说什么改邪归正一点,可你们也得承认。你们叔侄两这个正跟世俗主流的还是不一样的。”

“是,贾代善是救过朕不假。可就他子孙后代这资历。是一次性就把这恩用完还是细水长流,这朕定然考虑权衡得比你多。”上皇说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缓缓转眸看了眼戴嘉城,而后转眸怜悯的看了眼贾赦,“亏你还自诩风流,没看出来。你爹的确招人了!这五大三粗的,咦,暗恋你爹呢。可惜你爹奉行的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你胡说八道!”戴副将咆哮道:“我明明看见了,你们断袖。”

闻言,整个练武场恍若夜里无人一般,静悄悄,透着股死寂。

“你再说一遍?”上皇脑海思绪陡然偏转,浮现万千场景,最后定格在一句你要活着,活得,对得起我的死。缓缓吁了一口气,眸光冷冷的看向戴副将,冷笑着重负了一句:“断袖?我和贾代善?”

“没错!”戴副将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了一句,而后高声,一字一顿,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咆哮着:“是你辜负了贾将军!”

贾赦听到这对峙,都恨不得那脑袋去捶贾珍了。你说说贾珍那么牛的,咋不直接一掌劈死,不,先劈昏戴嘉城,再让人就此车轱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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