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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迎着爷们!外边冻死个了人了。”贾赦边说,还扭头一句:“快点快点进来,把门关上!”

与此同时,贾珍大马金刀的踩着坐凳,解下自己的双兜帽,抬手在头发上挥了两把,似乎在弹走雪花,而后又在双兜帽上弹弹雪花,话语带着份不耐,斜睨掌柜:“还不快去!”

掌柜眼角余光扫眼自家官吏,望着人面色沉沉点头,忙不迭到贾赦跟前赔罪:“还望宋大人贾先生恕罪,是在下的疏漏,还望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

“很好,就要这样恭恭敬敬的,懂不拉。”贾赦昂首挺胸,清清嗓子:“爷哪怕现在落魄了,但还是贾珍他叔。我从一出生就奠定了大爷的地位!哪怕贾珍再蹦,也是老子最厉害!”

说完,贾赦抬腿向前,越过贾珍,“还不带路。”

贾珍将自己的双兜帽转着圈子玩,边催促掌柜:“快!”

掌柜迎着被溅的小水珠,眼眸看看贾珍的短发,而后转眸看眼纹丝不动的宋学慈,小心翼翼张口:“您舅舅还没动。”

宋舅舅瞅瞅跟螃蟹一样拽着横着走的贾赦,感觉自己一瞬间隐约有些“同情”那些“恶人。”绞尽脑汁想再多计策有什么用?不光贾珍,就是贾赦也不会按着常理出牌。

“走吧。”和善道了一句,宋学慈道:“你去伺候他们叔侄两便好。我先在大堂暖暖身。”

掌柜闻言,看着似乎浑身都快成冰雕的宋学慈,想想情报,示意让心腹小二照顾着人,自己引着两叔侄去独立的庭院,边介绍着:“这已经是在下的客栈里最为豪华舒适的院落了。先前乍然听闻贾先生一行不愿入住官邸,要住最大的客栈。鄙人接到消息后,也是颇为忐忑,紧急为庭院添加了不少贵国的装饰,不知两位可否满意。听闻贾先生好武,每日起来练武,所以主院还有些刀枪剑戟,梅花桩之类,以供贾先生闲暇娱乐。”

“这倒是够贴心的。”贾珍点点头,“不错。”

瞧着贾珍满意,掌柜的暗中松口气。为了防止谈判不顺利,最后真让贾珍劫走银两,这院落可是添加了些无色无味,能够让人使不出力气的药。

掌柜又引着贾赦去了西厢房,介绍着:“听闻您爱好金石古玩,在下也装饰了一二,您看看。”

贾赦托腮上上下下看了眼,“还真贴心。就该这样伺候着爷,我私下赏你个大的!”

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贾赦看眼掌柜的,声音压低了一分:“听你说雅言,口音还颇为正,也学习过好几年吧?那么听说过扬州特产吗?”

“扬州牛皮糖,扬州……”

“什么玩意!”贾赦压低了声音,一脸猥琐着:“扬州瘦、马!我听说东北这边的姑娘都靓,你们罗刹这边也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娘们!肤白美貌大长腿!你们城里最大的青楼妓院是哪家?”

掌柜的:“…………”

客栈密室里,掌柜忙将此事禀告,“扎伊大人,属下要带他去青楼,然后设套?”

罗刹使臣,现如今终于被贾珍记住名字的瓦西亚扎伊凝眸想了半晌,揉头:“贾赦这个奇葩也不得不防。不过现如今是确保大公他们安全无失。等救走大公后,到时候自然可以卸磨杀驴。”

“属下已经按着您的吩咐,让他们住进了各自的院落内。哪怕他们再谨小慎微,随身携带着太医,却也查不出缘由了。”掌柜话语中带着分笃定,禀告道。这药是专门针对内功深厚的。

“那也必须再小心谨慎,不到最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那一场比试就是对我们的教训。”一想起最后一场比试,贾赦竟然敢放火烧,扎伊心中就不由得燃烧起怒火来。对于贾珍,他还有些佩服之心在,可对于贾赦,这完全就是个无赖地痞,压根没有其父贾代善的一点英雄气概。

“你们这边时时刻刻注意着,还有莫让宋学慈接近,据说他可深谙罗刹语。而且是个天才,过目不忘。我去回禀大帅。”扎伊又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悄然通过密道离开。

与此同时,贾珍拿着纸条,递给贾赦。

贾赦看着最后三字【装好逼】,郑重无比点点头,然后把纸条直接塞宋学慈的汤婆子里,毁尸灭迹。

他们比较蠢,脑子记不住,只能靠暴力毁灭沟通的“证据”了。

宋学慈瞅着两人那纸条烧来烧去,感受着飘出来的浓烟,翻个白眼,默默用四川话问:“为什么不说土话?吴侬软语也挺好的。”

“土话?”贾珍和贾赦异口同声看眼宋学慈。

迎着叔侄两的视线,宋学慈一拍脑袋,提笔默默写道【忘记了,你们一直在京城生活,没有外放过。】想当初,他刚外放升堂审案,完全听不懂老百姓叽叽咕咕再说什么。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为了亲民,了解民生疾苦,他基本上换个地方学一地方言。

“也是啊。”贾珍点点头,提笔写回【这个可以日后朝皇上建议一下,但现在来我们不及学。】他打小就是学普通话长大的,到后来就是学英语了,还真没好好学过本地方言。要知道,在学校说方言,要被扣文明礼仪分的!

不过他隐约也记起了的确有这种情报说法,是说温州话还是那一地方语言难学,用来打电话的时候,哪怕被日军窃听了,对方也听不懂。

在脑子里捶了一下自己,有些事情明明有经验可供借鉴,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记不清。偶尔还需要别人提及,才会灵光一闪想起来。

反省自己要注意“联想思维”等等后,贾珍和贾赦离开客栈,大摇大摆带着一些人出去购买土仪。

等回来之后,已经是夜色漆黑。

掌柜看着队员们搀扶回来的两人,看着帽子歪歪斜斜,露出一头短发,一身酒气的贾珍,瞅着人被左右小心翼翼搀扶着,眼眸闪了闪,而后再看向同样酒气熏天,甚至都被人抬着担架的贾赦,开口:“有什么事需要在下的,请尽管吩咐。”

“你们这里的酒够烈,好喝。”贾赦从担架上爬起来,双眼迷离的,一张口满是酒味:“我明天还要喝喝喝。”

“赦老,明天就是要谈判了。您不能再喝了。”队员说了一句,而后抬眸看向掌柜,开口:“去生火,我们要烧一些醒酒茶。”

“好,好的。”掌柜退下,眼眸飞快的朝贾珍扫了眼。

“再看,挖了你的狗眼!”若有所觉,被搀扶的贾珍闭着眼,怒喝了一句。

掌柜闻言,心中一颤,慌忙退下。

队员们神色恍若平常,小心翼翼将醉酒的两人送进房,依着醉酒的套路照顾着两人。

客栈里一夜风平浪静。

但帅府里却是一夜心惊胆战。

贾珍揉了揉自己的秀发。亏这年头不管男女,大周人都是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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