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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就好不来了。我现在也三十好几,也该替您分担分担了。爹啊!”

“滚,别恶心我!”贾敬闻言,翻白眼,但口风却松动了一二:“别胡思乱想,没什么祸乱到你们身上的事。我是先太子伴读,他昔年病重,我当他替身修行一月。而后我倒是对道有了向学之心,直接入道。但忠义坏了事,当今略派人守着玄真道观而已。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秦可卿?”

贾敬凝眸看眼贾珍,贾珍不躲不闪,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什么时候有天生神力的?”贾敬反问了一句。

“爹,”贾珍闻言,笑笑:“这当然是祖宗显灵啊,我偶然遇到了一男一女雌雄双侠,他们二人见我根骨其佳,特我为徒,传我一甲子的功力。话说谁这么嘴快朝您报喜了,该好好赏一赏。”

“真的?”

“那当然!”贾珍应得理直气壮。他已经翻过原主的书房了,现如今市面上流行的还是穷小子和富家千金一见钟情的故事,还没武侠传奇呢!更别提眼前这还是资深道士。

“我观你面相也的确与先前不同。”贾敬掐指又算了一二,又定定看了看贾珍,最终化作长长一声叹息,“贫道还是读道书太少,没怎么学透相面之术。”

贾珍:“所以要多交流学习啊。你炼丹的跟人看面相的,这中间也是有学术沟的。”

“那你把道术买来送入玄真观中。”说话间,贾敬便要下车回道观好好学习。

“先说秦可卿到底是谁的娃?还有谁那么快跟你传消息了?”

“孽障!”贾敬黑了黑脸,抬腿踹横在他面前的大腿,深呼吸一口气:“贾赦昨天就飞鸽传书说你疯了,让贫道回来看你。秦是先太傅之子温蕴的遗孤,但因其一家亡于党争,那小妾事发时刚怀孕,太子怜温家遭遇,命我留人在宫外妥善安置。所有人都以为是太子私生女,懂了吗?”

贾珍闻言,忙不迭点点头:“懂,懂了。咋没人传是你女儿呢?”

“孽障!”贾敬直接开口咆哮了一句。

贾珍捂住耳朵,飞快算了又算,发现不把贾敬撸到江南好处更多,也就客客气气把人请回家,让人看看自己的老来女,又看过大孙子替小女儿取的闺名后,再恭恭敬敬让贾蓉把人送回道观。

至于密件,就得鸽子被人烤了吃呗。

放回去反而多此一举。

至此,贾珍是全然没有后顾之忧的南下。

等宁府关闭上大门,车队远走。被废了两子的赖嬷嬷忍住心中的恨意,等眼见贾珍一行出了城,才低调回了府中朝贾母低声禀告着。

“太太,这一去,恐怕珍大爷是有所图谋。可眼下……”赖嬷嬷一叹:“也就可怜了元姐儿,老奴托身大,也是一点点看着她金尊玉贵的长大,可她为了贾家的荣辱,还得埋头做小,低眉顺眼的伺候人,好不容易得见了喜事,却不料……”

听着赖嬷嬷的诉说,贾母捏在手心里的佛串硬生生被拉扯开来,反拍了一下桌案:“赖嬷嬷,我知道你心中也有怨,但此时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我们还绝对不能动手。待到消息确定传来那一天,就是贾珍的死期!养不熟的白眼狼!枉顾荣宁两家守望相扶的情谊,还敢挑拨离间!”

“太……太太……”赖嬷嬷像是被点破了心思,带着分惶恐,开口劝着:“可……可他现如今似乎拥有神力,恐怕不好对付。”

“怎么可能?”贾母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笑意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他那模样,就算走了狗屎运,恐怕也改不了偷香窃玉的毛病。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尤氏两个姐妹,恐怕他也惦记着。”

“色字头上一把刀,”赖嬷嬷听闻后,带着分敬畏,赞道:“太太,您这招高。”

待哄得贾母眉开眼笑后,赖嬷嬷告辞,回眸扫眼屋内的贾母,眼中泛出一抹恨意。他们一家为人当牛做马,但贾珍不提,贾政却是轻而易举把他们推了出去,连打发人来问候一声也没有,完完全全作践她的孩子。

等着!

贾珍,贾政!

第6章偶遇结缘中

贾珍带着宁府家眷紧赶慢赶,一行人黄昏时才到了通州的驿站。

因带着棺木,贾珍亲自出面与驿丞交流了一二。

驿丞捏着手心的银票,看着贾珍和颜悦色,彬彬有礼的模样,倒也投桃报李,命人悉心招待一二。

“多谢!”贾珍抱拳感谢。

“贾将军,您客气了。”

寒暄过后,贾珍回了房,安排一二,让尤氏带着贾瑜(贾蓉替小姑姑取的名)在房用膳,便去寻贾蓉,打算带人去大堂用膳。

贾蓉神情跟霜打茄子似的,边走,边不断挠着胳膊。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痒,全身像被蛇虫鼠蚁爬着啃噬。

见贾蓉从小鲜肉皱成鲜肉包了,贾珍失笑,问了一句:“就那么住不下?这看起来环境还行啊。”按着现代标准来说,也是个三星酒店了。屋子里隔成两小间,一间内室,一间还可用来招待的外室,还有专门屏风隔出来的厕所。别说宁府仆从拾时候,还喷什么蔷薇露了古代的贵妇级香水。

“有,”贾蓉回想起来,还一阵后怕:“爹,刚……刚才来福来贵拾房间的时候,还跑出一只大老鼠!有老鼠,爹!”

“爹,”贾蓉边说,小心翼翼看了贾珍,见人似乎心情尚可,大着胆子拉了拉贾珍袖子,讨好笑了一声,低声:“我们为什么不去住客栈啊?”

“朝廷的福利不拿白不拿。”贾珍道。

“…………说得你好像没让人送银子似的。”贾蓉闻言,垂手愈发小声嘟囔了一句。驿站是用来朝廷传送文书者或供官吏住宿、补给、换马的。但后一种,基本上只提供温饱状态。毕竟嘛。像他们宁府如今,他爹有爵,他身上也捐了官,就能住一宿,外加三餐和一些干粮。

“傻儿子啊!”贾珍闻言拍了一下贾蓉脑袋,感觉自己有点像幼师,把人揪到身边,沉声教育着:“拿的是朝廷这招牌。住驿站,就算荣府王家他们气得要杀人放火的,也不敢在此动手。同理,不坐船南下道理一样。在大运河上,万一被包了饺子,你会水不成?在陆地上,起码你两腿还能跑,是吧?”

贾蓉吓得整个人身形僵了僵,面色也白了一分:“怎……怎么会那么凶残呢?您……”

“你爹我把从你祖父口中知晓的消息告诉了你,你想想被误解的身份,还有什么不可能?”贾珍面色肃穆了一分。

贾蓉想想他祖父被逼得仙气尽失,诉说出真相照顾先生遗孤,无奈让人误会之事,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好了,吃饭去。”贾珍拍拍贾蓉肩膀,与人一起下楼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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