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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了正规风摩和非法风摩赛间的相似和不同。

对于正规风摩赛,每一场比赛的时间从1天到几周不等,情况完全根据参赛队伍的实力决定。

而一场比赛同时参赛的队伍数量多达51个,淘汰赛制,总共有50轮,每一轮比赛,赛场中央的全息屏幕上会显示当轮各个队伍需要在巨型赛场内找到的目标物件,但每轮的目标物件数量会比参赛队伍数量少一个,意味着每轮结束,总会有一个队伍空手而归。

在进入下一轮前,垫底的队伍(即未找到目标物件的队伍)被淘汰。

入场51支队伍,第一轮结束后,场上剩余50支队伍,第二轮结束,场上剩余49支队伍,以此类推。

每一轮的目标物件都与上一轮不同,可以想象最终的冠军队伍是活生生经历了50轮比赛的洗礼,耗时耗力,没有相应材料和人力支持,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坚持到最后的。

如果各参赛队伍人员实力强悍,整场风摩赛可能一天之内便能角出胜负;相反,选手实力越弱,找寻物件时间越长,也无形中拉长各队战线时间,是生存赛,也是耐力赛。

相对正规风摩赛中规中矩的淘汰制来讲,非法风摩赛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而且战线很短,属于速战速决类型。

对于非法风摩来讲,大部分是挑战制,即每场比赛只有两支队伍参赛,胜出队伍和下一个挑战者继续争夺优胜,一次非法风摩赛事会有连续100场挑战,笑到最后的队伍获取奖励。

比赛规则同样是寻找规定物品,只不过规定物品的位置会被提前告知参赛双方,先赶到的队伍成功,但两队伍比赛期间不阻止任何暴力和暗算行为。

虽然正规风摩赛也有挑战赛制,但挑战者只能单挑最终从淘汰赛获胜的王者,且一战定胜负。

大概从任恒渊那儿了解了风摩赛的赛制框架,齐绍骏忍不住擦了把冷汗:【你是说,我们参加正规赛的时候很可能在赛场里一待就半个月?】

“没错。”任恒渊倒是早已经习以为常,“我最长的一次比赛在一个地图里特么的耗了快20天。主要时间就是浪在50进49的时候,倒数两个队伍死活找不着最后那个规定物品,我们剩下的这些队伍陪着他们在里面耗了很久,我记得那地图还是沙漠,在里面多待一天都想让人死的那种,最后因为这俩队伍在地图里被其他队伍无形中谴责,其中一支经不起压力,自动弃权才推动后面轮次前进。”

【……】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前赴后继地偷偷参加非法风摩赛。”任恒渊朝前方赛区里已经开始挑战的两个队伍扬了扬下巴,“就是简短干脆,一战定胜负,也不浪时间,而且有的非法风摩赛奖励还比正规赛的要高。”

【但非法赛毕竟太危险。】齐绍骏瞅着前方赛区内似乎已经发生的暴力冲突,摇了摇头,【这种东西难道没人管么?】

“怎么会?”任恒渊畅笑,“大叔,你应该明白越是被禁止的东西越是有人私下会搞。‘禁’本身这种事情就给‘违禁’创造了刺激。玩风摩的都有一腔热血,很少有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行了,之前dpa有人说你参加过非法赛你还气得半死,这会儿怎么这么坦然敢来参加了?】

“我气他们背后搞小动作而已。”任恒渊撇嘴,“对于非法风摩赛这种东西本身,我保持中立态度。”

两人正胡侃间,任恒渊忽然注意到白启跃从人群中重新向他们跑来。

“肖学长!我看到我哥了!”一边激动地喊着一边转头朝赛点外的空中指了指,白启跃气喘吁吁。

闻声,任恒渊和齐绍骏同时眼前一亮,立刻顺着白启跃的指示方位观望。

瞅着对方那停滞空中垂眸在地面上搜寻什么人的样子,任恒渊忍不住叹:“你哥挺高效的,辛列口这么多赛点,他还真准确无误地找来了。”

“那我现在可以联系他了么?”白启跃心虚道,“我直接挂断他好几个全息视连接了……估计他快抓狂了。”

忍不住清脆一笑,任恒渊点头:“嗯,赶紧联系他给他报平安。”

这一接通,白启跃手表上的全息屏幕立刻蹦出白简那张立体面容。

他一副冻死人的模样瞪视着白启跃,刚要开口斥责,却注意到白启跃身后的人影,皱了下眉,他侧头从白启跃表上向后瞄了眼,眸中立刻开始缠绕不解。

但大概只反应了一秒,白简便明白过来,立刻自空中驱车而下,潇洒停落在任恒渊和白启跃面前。

齐绍骏倒是抱了种看热闹的心态,浅笑着道:【行了,当事人来了,你捅的篓子,自己学着补。】

对齐绍骏的评论,任恒渊咬了下牙真想好好面对面瞪一眼对方那张21世纪的脸。

看着亲弟白启跃,白简视线中的压迫力颇为强烈,立刻便让站在任恒渊身后半步的白启跃感到相当心虚。

无言地和白启跃对视了一会儿,白简利索地朝自己身后歪了下头,示意白启跃过来。

但迎着对方目光,白启跃咬着牙愣是没动。

“哥。”

任恒渊刚想说话,没想到身后白启跃小同学先开了口。

“你来肖学长队上吧。”白启跃眸中透着诚恳,“他之前也在dpa训练过的,而且是任恒渊队长的朋友,他的技术很棒的。”

白简盯着白启跃,没说话。

“我知道你是怕你去参加风摩赛了之后我没人照顾,可我真的没事啊,dpa是住校嘛,我可以申请留校名单,不用担心这个的!”

“跟我回去。”白简相当严厉地回应。

“哥!”这回,白启跃有些耐不住了,“你是在担心我在dpa的学吗?如果赢了比赛的话不就不用担心了么?”

听对方说到这儿,白简视线转移到了任恒渊身上。

能鲜明感到对方眸中的谴责意味,任恒渊有些无奈,等待对方批判,毕竟白启跃小同学那句话将他的初衷扭曲得实在是有点难堪。

“这种机会主义的思想是你灌输给他的么?”将自己风摩停靠在路边,白简翻身而下,缓步走向任恒渊。

“今天擅自把他带来这里,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诚恳的,任恒渊向白简深深鞠了一躬。

“你是怎么,也要拐这孩子去你队上么?”白简视线凛然。

“不。”任恒渊摇首起身,“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他上场。”

“所以你是想怎样?”

“半个月前你对我的机械设计不满意,我只是想让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而已。”转头望了眼身侧白启跃,任恒渊苦笑,“今天只是让他帮忙把你引来罢了,没想真让他做什么。”

这回,白简微微眯起眼。

瞅了眼前方不远处高台上的挑战报名点,任恒渊继续:“前两次劝你入队,我并没说过我建队的初衷。先前我的队伍被温斯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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