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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的妄想。

有时候,并不需要多言。

沉默,便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楚歌抱住了头颅,仿佛想要从脑海中清出去什么,却一无所获。

他想起来自己曾经读过的案例,想起来局里同事曾经说给过他的趣事,想起来主任的游说。

那些有关于神域被清理者的。

在一片喧嚣的脑海深处,终于响起了他的喃喃自语。

“我已经疯了……是吗?”

.

然而无论有多少的愁苦,多少的悲伤,与多少的无奈。

地球照常旋转,太阳照常升起。

楚歌辗转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终于睡去,窝在木沙发里,依旧沉睡着,还是楚母声声低唤,才教他醒了过来。

耳朵里捕捉到了低低地咳嗽声。

入目的面庞写满了关切:“小歌,你不舒服吗?”

楚歌摇了摇头,赶紧爬起。

草草的热了点儿昨晚的剩饭,可惜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楚歌勉强的吃了小半碗,便匆匆的赶去学校。

他家住的离学校并不远,稍微走快些,步行十来分钟也就到了。

楚歌一直都没有住校,读的走读,他赶到学校的时候,操场旁的必经小路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

四周安静的惊人。

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朝着小花园后面的那栋教学楼走去。

他想起来了班主任的面容,便径直上了四楼,站在楼梯边上的教室门口。

一切,仿佛都重合了。

又是一场摸底考试,又是一次姗姗来迟。

后门处的那个座位上,依旧没有人,空空荡荡。

唯一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在宿舍中被大声叫起,而这一次,是从家里匆匆赶来。

那情形似曾相识着。

楚歌如同梦游,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还有就坐在他身边的那位,单单看着发顶旋儿,就能够认出来。

见着他走过来了,他的同桌起身,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是被他天天调侃为“笑笑”的乐开颜,然而这一次,让开了路,却并没有笑。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全神贯注,依旧落在试卷上。

开考至今,正是聚会神的时候,突然间起身,说不得就会打断一些思路。

楚歌心里跳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他坐回了自己靠窗的位置上。

手指翻开了桌上皱着的长条试卷,标准八面,满分一百五十。

连试卷标题都一般无二。

201x201x学年度第二学期摸底考试语文试卷。

一抬头便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时钟。

九点半往后,还有约莫一个小时。

第268章act6夜行

如果再这么继续坐下去,他即将又一次交上白卷。

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容不得继续耽搁。然而抽屉都是清空的,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笔。

最后还是一边的乐开颜看不下去,递过来了一支。

楚歌做了口型:“谢谢。”

他不知道乐开颜看到了没有,因为这时候,乐开颜已经埋下了头去,继续奋笔疾书。

楚歌也得要赶紧行动起来了。

.

他首先粗粗的把卷子扫了一眼,心里多少有了个底。

这摸底考试的卷子和从前的那张一模一样,题目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分别。

但是事到如今,楚歌再也不敢交白卷。

不能够再任性了。

再度回想起来,明明也不过两三年时光,却已经恍如隔世。

然而更加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里,他已经没有了资本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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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做,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做的。

毕竟有底子在,又是刚刚经过高考摧残磨炼过来的,对各种题型都了然于心。

恐怕这卷子不仅要做,还得要尽量做的漂亮。

放学铃声一打楚歌赶紧回家,他|妈妈还在家里等他。

热的都是昨晚的残羹冷炙,剩菜的滋味已经变了,大不如前,却也只能够对付凑合。

楚歌没有在学校住,连床位都没有留,因为必须交住宿,贵。

他每天中午晚上,都是从学校赶回家,靠在客厅的老旧木沙发上,稍稍歇息一小会儿。

再不然,就是在阅览室里、教室里,把时间给打发了。

下午两点,摸底考试又要再度开始。

楚歌险些又睡过了头,闹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根本就没有响。

背靠背的卷子做的天昏地暗,好容易做完了,还没有到交卷的时候。

四周的学生们都在奋笔疾书,努力与剩下的大题做着奋斗,来回仔细的检查着,争分夺秒,唯恐有什么小问题,没有检查到。

楚歌翻过来答题卷,一笔一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在安静的考场里,这样难会发出一点点动静,惹得周围的人都投过了目光。

沙沙的电流音响起:“准备交卷了啊?”

楚歌说:“……不想做了。”

没什么意思。

而事实上,他连这个学都不想要上。

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说想要学得什么知识,那么早已经在他的脑海里了。

此刻,反反复复浮现在他眼前的,都是楚母长着细细皱纹的眼角。

历经了岁月的挫折与风霜,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憔悴,仿佛连与生俱来的美丽都在无情的生活中被抹灭了,被岁月压得直不起腰。

楚歌迫切的想要帮到家里。

然而老师不允许他辍学,楚母知晓后,更是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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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把答题卷交到了讲台上。

监考老师看了看时间,都有一些吃惊,但大概又是熟知年级里的情况,问道:“不需要再检查一下吗?”

楚歌摇了摇头。

他第一个走出了教室。

大概是这个时候学生们都在奋笔疾书,通道上空空无人,楚歌一出去,就闯着了年级组长。

程,也是他们的数学老师。

年级组长一见着他,就问怎么一回事。

楚歌只得说自己已经做完了试卷,这样才得以走下楼。

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一种心态,楚歌鬼使神差间,走到了小花园张贴光荣榜的墙壁边。

果不其然,在最上面,看到了他自己的名字。

原来他当真是学习成绩非常的好么?

楚歌问道:“统子,学校有减学杂的名额什么的吗。”

系统说:“……不太清楚,大概有吧?”

在他曾经经历过的这个时间,家庭殷实,无忧无虑,住在花园小独栋中,根本就不会考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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