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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走下床,去了浴室中。

是准备取什么……嗯……嗯……嗯……

楚歌联想了一会儿,脸变得更加红了,忍不住闭着眼睛,等待陆之南回来。

然而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片刻,他听到了花洒打开的声音。

楚歌:“???”

咦!!!

.

等等!

这和他想象的剧本不对啊!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陆之南去浴室里冲冷水,人干事???

楚歌等了一会儿,发现陆之南当真去浴室里冲冷水败火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完全没法理解陆之南脑子里在想什么,忍不住去戳自己的好助手:“统子,他这是在嘎哈啊???”

脑海里是安静的,没有得到回答。

楚歌以为系统没有听到,飞起准备踹一脚:“喂喂喂,统子!”

然而这个时候,依旧没有回应。

难道又回局里去学习听讲座了吗,去之前也不跟他说一声就跑了真是的,等统子回来他一定要好好教育它一顿,让它记得出门之前也要打个招呼。

就算以前有这样的情况,统子那也事先跟他说了一句的啊……

以前?

他愣了一下。

第218章act4囚鸟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从浴室里探出了一个人影来。

楚歌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转走。

陆之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边走一边在滴水,他随意的用浴巾裹着,但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楚歌打量了打量他的身材,再比了比自己的胳膊,瞬间蔫了吧唧。

喔,弱鸡。

陆之南走过来,看到他头都埋在枕头里,一副不愿意见他的样子,问道:“哥?”

楚歌闷闷不乐:“……去,没你这样的弟弟。”

陆之南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对着他一脸不开心的表情,看了一小会儿,突然捏了捏他的脸。

楚歌:“???”

人干事?有你这样的弟弟?

反了天了!

这感觉又是新奇又是陌生,要是以前的陆之南,铁定不敢这么做,一向都是蹭蹭他亲亲抱抱等待举高高的。

可是现在,不仅行事强势,动手动脚,甚至还捏捏脸?

楚歌本来想说,再捏我我就捏你了,不过一想估摸着他这么说了,陆之南都只有把脸凑过来,还问他手疼不疼的。

陆之南亲了他一下,很无奈道:“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受不了,等些时候才可以。”

楚歌没反应过来,木木道:“为什么受不了?”

一说完对上了陆之南的眼睛,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下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陆之南眼睛里带着点儿笑:“……哥,我一定会努力,让你等的短点儿的。”

楚歌:“………………”

谢谢了,之南小朋友,你哥并不需要的哇!

.

火消了也就消了,楚歌等待着晚上说好的冷串儿。

他还是挺期待陆之南的手艺的,毕竟当初也一起摆摊了那么久的是不是。

下午的时候他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一边晒一边等着陆之南的手艺,直到佣人们终于端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圆盆上来。

楚歌眼睛一亮,然后心里又有一点儿疑惑。

惯常是青花瓷里藤椒,非青花瓷里红油,眼下看到的是青花,为什么他没有闻到藤椒的味道?

佣人将青花瓷盆放在了桌上,楚歌瞅到了一把竹签签,插|在里面。

“之南呢?”楚歌问。

佣人听闻,一脸茫然,忽然想起来,说:“小少爷,您又犯病了吗?”

在这偌大的海岛上,没有什么之南,只有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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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趴在沙滩椅上,出了会儿神。

他下意识的呼唤统子,想要问一问怎么了,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间里,才想起来,系统好像出门了。

出门了?

他还没怔一会儿、想出个什么所以然呢,陆之南就过来了。

楚歌扭头一看,顿时就笑喷了,陆之南长的人高马大、气势惊人,结果围着一条浅黄色的卡通围腰,顿时把什么气势都给冲淡了。

当事人还如若未觉,穿着小围裙过来,表情还有那么一点儿忐忑:“好久不做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不生疏,不生疏。”楚歌立刻安慰他,瞅着陆之南神色,心想着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拆台,拍胸脯打包票,“……你做的什么我都爱吃。”

那忐忑的神情顿时一消,陆之南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楚歌心里隐隐觉得有点儿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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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是什么?”

他手臂抖得跟痉挛了一样,指着那个青花瓷圆盆,简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之南表情贼无辜:“冷串儿啊。”

楚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世界都要爆炸了:“不加藤椒不加麻油不加辣椒不加盐你告诉我是冷串儿?”

满口谎话的大骗子!

这就是说好的爱心冷串儿?压根就是土鸡汤卤煮吧!

陆之南说:“……不是你说的,要吃煮的吗?”

楚歌:“我什么时候说了!”

陆之南说:“上午。”

楚歌说:“我没有!”

陆之南说:“有。”

楚歌说:“……你胡扯。”

陆之南看着他,不说话了。

楚歌简直生气:“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的啊!”

陆之南无可奈何的叹气:“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哥。”

楚歌简直愤怒了:“你这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伤害我!”的感情!

陆之南:“………………”

这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让他瞬间就起了无数不好的联想,忍不住去看楚歌神情,发现只是单纯的控诉与愤怒、并没有什么异样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耐心道:“哥,你现在又不能吃辣的,到时候,你难受,我也跟着你难受啊。”

于是就给他端上一盆清汤寡水的冷串儿?

这跟喝鸡汤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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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鸡汤是不可能喝鸡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喝鸡汤,只有吃冷串儿,才能够维持住生活的这个样子。

对于这清汤寡水,楚歌是不吃的,打死都不吃。

就算陆之南的手艺再好、就算看上去这鸡汤卤煮卖相还不错,他都不肯过去。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了反抗,哪里才会有希望。

如果现在屈服于鸡汤冷串儿,那么以后耶?

楚歌是坚决不低头、誓死反抗压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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