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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获得最大的利益?”

一个名字渐渐浮现出了水面,然而刚刚产生的刹那,就被楚歌拍的烟消云散。

或许还有那么一个,可以从两人车祸双双身死后获得利益的人。

原惜白。

那就更像是一个滑稽的、荒谬的、怪诞的笑话了。

如果说辛幼宁愿意为了原嘉澍而身死,那么原惜白也必定会愿意为了他这么做。

假如那天车上换了一个人,恐怕最后的最后,辛幼宁便会被保护起来,身受重伤的便会变成原惜白了吧

系统说:“楚三岁,我觉得与其说你闭门造车,大开脑洞推测是谁下的手,不如先做一点儿现实的事情”

楚歌斜眄他:“嘎哈啊统子。”

系统说:“比如赶紧把那张平安符揭下来啊,明知道那玩意儿有问题,你还打算戴着它回家过年啊。”

楚歌:“这不是那平安符有鬼,我弄不下来么。”

系统幽幽的说:“你现在不就是鬼么”

楚歌:“”

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啊喂,说好的破四旧、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呢!

想着是这么想着的,楚歌还是掂着手指往上走,走到床边、要靠近那张符咒的时候,步子就停下来了,没有靠近。

他还是记得之前几次自己碰到那玩意儿产生的惨状的,跟被阳光灼烧是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明亮的太阳是要把他烧的灰飞烟灭,那么符咒里就充满邪气污秽的气息,大概是想要将他咬碎、拖到地狱深渊中去。

楚歌抖了抖手:“我有点儿不敢碰。”

系统说:“你找个东西把它挑下来吧”

楚歌斜眄系统:“我倒是想啊,问题是我什么都接触不到啊。”

一人一幽灵一系统相互对视,面面相觑。

楚歌白天里被阳光灼烧了好几下,身躯都变得透明了不少,估摸着再来一发就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他着实是不敢再这么毫无保护的去碰那邪气的玩意儿。

系统说:“问题是楚三岁,你本来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这要是真看了明天的太阳那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了吧。

楚歌:“”

.

原惜白就在一楼住了下来。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无声的、安静的、沉默的。

他着实是一个相当温和的人,对着阿姨、护工从不会露出冷脸,然而那样过于温和的背后,却有一种近乎于刻骨的麻木与冷漠。

如他所愿,他回到了家中。

尔后,便出现了一种新的症状:自言自语。

他腿部打着厚厚的石膏,大部分的时候,都只能够躺在床上、坐在轮椅之上。

他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花瓶,常常睁大着眼睛,无声的凝视着某一个方向。如果想要弄明白他究竟凝视着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能够看到一团没有形体的空气。

那视线,是没有焦距而又茫然的。

他住在一楼,然而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三楼之上。

当初出事的那个浴室被封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人用过,房门紧紧关闭,遮掩了其后所有的动静。

阿姨悄悄的观察,就发现他的视线,常常停留在两个地方。

病床上的辛幼宁,房间里的浴室门。

原惜白的神堪称是肉眼可见的转的糟糕,他本身就在病中,看上去无比的憔悴。

后来,深夜里护工在他身边守着入睡,梦醒时分就听到了原惜白的呓语,他反反复复问询道、重复的,都是那样的几句话。

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藏起来,你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

一开始是知道他神状态不太好,又觉着是睡眠出了问题,给他开了好些辅助的药,那似乎是起到效果了。

只有楚歌知道,那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仿佛是陷入了一段梦魇中,原惜白时常惊醒,他不会再说出口了,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的看着透过窗扉洒入的月光,嘴唇翕张着,做出某些个口型。

自言自语。

而在日复一日的梦魇中,楚歌甚至对于那些口型都熟悉。

楚歌束手无策,他拿原惜白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个样子当真是太过于消沉了。

如同辛幼宁是他的神支柱,而在辛幼宁昏迷不醒后,他的支柱就出现了裂痕。

随着昏迷的日子渐长,那裂痕便裂的越深,终有一天,会从空中坍塌,彻彻底底的碎裂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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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李应来看他,手中拿着两张薄薄的纸扉。

“原哥,你之前的电影要上映了,导演问你首映仪式去不去。”

或许要是沉默的久了,原惜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怔忪了片刻,才道:“不去。”

“原哥,你之前的宣传就已经落下很多了,眼下马上都要首映了,这时候你不能不去啊”李应苦口婆心,“你这天天呆在家里又是做什么呢?每天就这么待着,不觉得闷得慌吗?”

原惜白说:“没什么,我习惯了。”

李应唠唠叨叨劝说了半天,被他这么一句话堵回来,跟被泼了凉水似的。

忍不住就道:“原哥,你就这样守着,辛先生他也不会醒过来啊?”

这句话像是把人刺激了一般,原惜白将将还涣散着的眼神一时便凝聚了起,化作了刀子似的,扫向了李应。

那冷意浑不似平时,李应被吓了一跳。

护工连忙跑过来,扇蚊子似的要把李应扇到一边儿去:“哎,李先生,你稍微注意一下啊,不要这么刺激原老师!”

李应一下子就被扇到了边儿去,看着护工宽慰原惜白,他心窝子里跟堵了一团火一样,气窝着没处发。

过会儿护工过去,就看到他特别没形象的蹲在室内的炉子前。

护工说:“李先生,原老师现在神状态不是很好,你别说那些话去刺激他啊”

李应贼憋屈:“我也不想啊,只是想起来就气原哥辛辛苦苦的拍了那么久的电影,拍的时候就有人时不时去找他的麻烦,好不容易拍完了吧,歇息了没多久,才刚从戏里面走出来呢,又摊上辛总那一场车祸,这也就算了,等到宣传期,又搞了一通麻烦,自己还出了车祸,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楚歌靠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便问道:“原惜白拍戏时,给他找麻烦的人是谁?”

系统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楚三岁。”

楚歌:“哦。”

那就没得跑了,十有八|九是原嘉澍。

李应还在絮叨:“原哥这就没参加宣传,黑他耍大牌的、脾气差的做什么都有,有鼻子有眼的头头是道,骗的我都差点相信了哎,认认真真拍个戏,拍完了还有这么多幺蛾子,他现在连自己辛苦付出的作品都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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