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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因不在府上,让傅冬生周身的气势陡然冷酷肃杀起来,看着城主的眼睛里黑压压的满是杀意。

“一炷香时间,找不到人,这府里的人都不用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已经握了一把剑,在城主惊心胆颤的目光中,猛地插入后者身上。

城主疼得青筋都暴出来了,但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呼痛声,只能说:“臣明白,臣明白。”

“还不快去把少城主找回来!”她转身对身后的管家呵斥。

傅冬生见此,面无表情得将剑从城主的大腿上抽出来,无视剑锋上的血迹:“哥哥有什么损失,你们就都去死!”

包括他自己。

哥哥现在的身体哪能欢爱,那女人若是饥不择食,给哥哥下药来满足自己的兽.欲,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城主府里的人,互相都有传递信号的东西,跟在孙黎因身边的侍卫一看到信号,就知道府里出事了,顾不得孙黎因的吩咐,敲了敲门后,直接闯入了那厢房内。

“小姐,城主出事了,现在让我们赶紧回去。”

“什么?!”

还坐在屋内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得朝床上还昏睡的唐颂看了一眼。

脸片刻就白了。

“凤君,你帮我看着他,我先回去。”

“好。”

在傅冬生限定的时间内,孙黎因终于是赶到了。

城主一见着她的身影,就厉声问道:“你这畜生,被你绑的人呢?!”

孙黎因在看到傅冬生的身影时,就知道自己算是逃不过了,她现在只后悔先前为什么要犹豫,直接要了那人的身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问你呢!被你绑去的公子呢?!”城主见她不说话,又看到傅冬生的手已经握紧了剑,不由得急道:“你没对那公子做什么吧?”

孙黎因心里盘算片刻,她也看到了傅冬生的动作,心里一横,“母亲,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傅冬生闻言,哪还忍得了,满脑子充斥的都是哥哥痛不欲生的脸,心里像是被虫密密麻麻得啃着,眼里逐渐被血腥气覆盖。

逐渐干涸的剑锋又沾染了艳丽的颜色,而这次,它是被傅冬生从孙黎因的胸口处拔出来的。

“救活她,扔到红帐子里。”

红帐子在千凤国的意思,与天元国里青楼的意思如出一辙。

玉静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这刺激是受大了,除了宫里那些姓傅的,以往谁惹了他,哪个不是被干干净净处理的,虽然死得快,但好歹没什么痛苦。

如今这个,怕是活着还不如死了。

孙黎因还是不死心,她狼狈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喊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这样不贞洁的人以后那个大家族还会要他……”

“闭嘴!”

傅冬生红着眼,一脚踢在她的伤口处,十足十的力道:“他在哪?!”

孙黎因早就被他踢晕过去了,哪还能回他的话。

另一边的城主哆哆嗦嗦:“臣立马派人找那位公子。”

到最后,还是许凤君待在南离阁,越待越不安,直接将人送到了城主府。

唐颂还没醒过来,或许因为后颈的疼痛,睡得一直不安稳,眉目紧皱。

傅冬生看着自己怀里安然无恙的人,破碎不堪的心又自己拼凑起来,他轻轻地撩开唐颂的额发,仔仔细细得看了半晌,幸好,哥哥没事。

他低头亲亲唐颂的额头,眼角泛酸,努力想将眼眶内的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有一滴液体掉落。

“哥哥,对不起。”

【以后你若再敢弄丢哥哥,我迟早有办法杀了你。】

那双还留有泪水的眼睛内,情绪万千,有对唐颂的爱意,愧疚,心疼,也有对身体里另一个人的满腔恨意。

唐颂是在这样的目光下醒来的。

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突然就撞见了这样的眼神里,心里一惊:“小生?”

“哥哥。”傅冬生搂紧了他,不让唐颂看到自己现在的眼神:“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抱得太紧,说话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唐颂脑子里蓦然划过一个念头。

“小生……是不是喜欢哥哥?”

第65章第三梦(十九)

“哥哥怎么这样问?”傅冬生心里一怔,他还没有弄清楚哥哥对断袖之癖的看法,如今听到唐颂的问话,开始反思自己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你只回答是,或是不是。”

唐颂的表情与语气尤其认真,他是为了傅冬心而来的,若是傅冬生真喜欢他,为了以后,他也不能再与对方待下去了。

傅冬生看出来他的想法。

即使多少有些不甘,他面上还是装作很是轻松又不在意得道:“弟弟喜欢哥哥不是很正常么?哥哥难道不喜欢我?”

不知是他演技太好,还是唐颂潜意识就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他相信了。

傅冬生心里酸涩,却依旧强颜欢笑,他现在的想法,是只愿哥哥安康欢愉。

不喜欢他没关系,心里有他就好。

他不娶,他不嫁,如此这般在一起,也盛却所有繁华光景。

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在唐颂接下来的话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颂早就想问傅冬生关于傅冬心的情况了,尤其是听了宇文捷的话之后。

小生回到千凤国后,搅乱了那本就不怎么清的浑水,他能理解,从对方将小生当质子送过来时,他就知道小生在那皇宫里过得不好。

如今有能力了,以怨报怨,也是人之常情。

但傅冬心不管怎么说,也是他要刷幸福指数的人,而且前两个梦境的相处,也叫他不忍心看对方过得艰难。

“傅冬心?!”傅冬生提起这个名字时,目光就不怎么友好了,他问唐颂:“哥哥提他做什么?”

“只是听父皇偶然提起过你有个同胞兄弟,所以有些好奇罢了。”唐颂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说得更委婉了些。

看对方的反应,大概两兄弟的关系并没有他原先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没什么好奇的,活在别人阴影下的蛆虫而已。”傅冬生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的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现在,他已经被打回原形了。”

唐颂的心,因为他这句话一下揪紧,听傅冬生这明面上的话,傅冬心显然过得并不好,甚至还可能非常非常差。

他想了想,还是等到上襄皇宫里再说,现在不了解情况,说多了反而会引起傅冬生的逆反心理。

在玉同镇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几人自然没了玩乐的心思,安安心心得开始赶路。

途中唐颂因为坐久了马车,上吐下泻,昏厥过好几次,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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