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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外面早已黑漆漆一片,显得暗淡的月光都隔外得明亮。

傅冬心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慵懒困倦,压低了的声音道:“小歌,很晚了,先去睡吧?”

唐颂刚刚小小得报复回去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会闹什么变扭,因此点点头关上了电脑。

长时间得坐在电脑前打游戏,让他的脖子和手臂都非常酸涩,从椅子上起身时,下意识地用手去揉摁后颈。

傅冬心在一旁看了,又将他按回了椅子上,开始慢慢地替他揉捏着:“以后一天只准你打四个小时,多一分钟你就等着吧。”

唐颂被按得很舒服,随口应着,酸涩感被渐渐蔓延,然后消失,整个脖子都有一种极致轻松的舒适感,他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时钟彻底走到了十二点钟,发出咚咚的响声。

唐颂睁开眼,握住了傅冬心还在他脖子上的手,站起来和对方交换了一个位置。

“你白天在公司也很幸苦吧?”

他说着,用同样的手法给对方轻轻柔柔得按摩着,力道不轻不重,能让傅冬心在短暂的怔愣过后,惬意得闭上眼睛。

【幸福指数5,当前总数为95。】

“本来有一点累,但现在一点也不累了。”傅冬心说,他的嗓音软极了,仿佛在棉花糖里黏过一样,携着丝丝的甜蜜。

静谧无声的夜晚,空气中浸人的凉气刹那间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宛若春风拂过,徒留一室的清和暖意。

……

第二日,傅冬心早早起来到了公司。

天还雾蒙蒙的,弯月挂在半空中欲下未下,曦阳却急急得露出了头。

莫新源睡得迷迷糊糊得,床头上放着的手机急促得震动起来。

蜷在他身边的少年皱着眉,将自己更深得埋进他的怀里,白皙的身体未着一缕,点缀了嫣红色的花瓣,看起来很是诱人。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此刻都还是沙哑的,一出声就疼得厉害,只是那手机吵得他实在心烦,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胸口:“新源,电话。”

“你帮我接了,别烦我。”

少年强迫自己清醒了些,忍着全身的酸痛,翻过莫新源这堵人墙,拿到了手机。

上面那明晃晃的冬心两字,叫他的手都抖了抖,像对待什么珍贵物品似的,小心翼翼得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是依旧好听磁性的声音,只是说出来的话,叫他不懂:“莫新源,教我打游戏。”

“那个……您好,我是……”

“叫莫新源接电话。”傅冬心盯着电脑屏幕,上面俨然是个游戏页面,且是失败后的排名48。

这还是他打了两个小时后的成果,他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已经蜷缩起来了。

另一边已经换了莫新源:“傅冬心,你一大早是有什么鸟事,这么扰人清梦。”

“出来打游戏。”傅冬心说。

听了他的话,莫新源的脑子不知道是清醒了些,还是更迷糊了,犹疑得叫了声:“冬心?”

“是我,出来陪我打游戏。”

“你受什么刺激了,叫我打游戏?”莫新源叫了起来,顾不得维护自己翩翩得温润形象。

要知道以前他们那一堆人混在一起打游戏的时候,这人不是一副看弱智的神情,就是随手拿起他们的电脑扔到窗子外面。

声音还冷淡得要死:“打扰到我了。”

现在时隔多年,在大家都正正经经做人做生意的时候,又是一通电话打来,叫他陪着打游戏?!

莫新源觉得自己可能是还没睡醒:“你等等,一个小时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不等到回复,他就挂了电话关机,将被子蒙到头顶。

对着身边的少年道:“看着时间,一个小时后叫我。”

第46章第二梦(完)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傅冬心与莫新源坐在一起面面相觑,两人的前面都放着一台高配置的台式电脑。

莫新源近几年虽说不怎么打游戏了,但正当火的游戏,他空闲时候还是会打几把,只是技术也没以前那么娴熟了。

如此带傅冬心就更加艰难了,除了说些简单的技巧外,他还要兼顾两人的名次,只要十名开外,不被傅冬心的眼神冷死,他也自己也被盯得无地自容了。

又一次被双杀后。

“算了,你回去吧。”傅冬心放下手里的鼠标,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你把阮均培帮我找来。”

莫新源如蒙大赦,他现在本就不怎么热衷游戏,打几把还过得去,这都打半天了,眼睛都泛酸了。

至于阮均培那小子,向来是把游戏当饭吃的,这苦差事甩给他,最合适不过。

于是,莫新源一通电话,将自己交换了出去。

不得不说,阮均培的专业实力要比莫新源高出不少,至少带着傅冬心,他还能苟到最后。

傅冬心看到屏幕上那句“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心也放下不少,叫来助理泡了两杯咖啡,便开始认真得向对方学习。

“记得啊,倍镜很重要,八倍镜和四倍镜的胜率,差的就不是一点两点了。”阮均培翘着二郎腿,背靠在转椅上,传授自己的游戏之道:“还有像我们这样组队的,你打死人后,千万不要去舔包,因为可能他的队友已经在某个角落等着你了……”

“最主要的到了后面,毒气扩散得很快,你一定要随着毒气进入安全区,看见人也别开枪,能让别人狗咬狗最好,如果有人开枪了,你一定要听清楚,枪声是从哪来的,说到这,能捡个□□真的很不错啊。”

傅冬心玩了快一天了,也微微有些上手,如今再加上阮均培说的这些理论,他非常有信心,今天晚上,一定不会再拖后腿了!

“不过,冬哥啊。”阮均培不正经时通常都是这么称呼傅冬心的:“你以前不是都不打游戏的么?怎么突然就开始下水了,因为姐夫么?”

昨天的直播他看了会,知道唐颂最近在直播这个游戏。

“想死?”傅冬心从台式电脑前起身,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下次请你吃饭,现在赶紧走。”

“啧,卸磨杀驴。”阮均培也从椅子上起身,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衣襟,慢悠悠得踱出了门口。

深秋的日子,天色黯淡得极快,即使还只有下午五六点,天空也已经灰蒙蒙的,像被一块一幕笼罩了一般,城市边缘的灯光排列整齐,早早地照亮了崎岖的道路。

唐颂有了快要离开的预感,内心的愧疚感宛若潮水般开始汹涌,一层叠过一层,久久停息不下来。

逛着超市时,脑子里还在回忆,傅冬心爱吃的菜。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怎么观察了解过对方,甚至连傅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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