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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色的男人身上,脸色羞红,抿着嘴。手上握着陵骁的肉棒正与往花穴里吃。

待到女穴全吃进去后锦棠已是满头是汗。

休息片刻后他便开始慢慢动作,微微向上抬起再快速坐下。

“唔嗯……”花穴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爽得他软了腰,双手撑在陵骁的小腹上,喘着气,想要等待这波余韵过去。

可是刚尝到好处的陵骁忍耐不了,被含入温软湿热的甬道里的肉棒被吸得舒爽极了,但是还是不够,胀大的肉棒还想要进入更紧致的地方。

他不再等待锦棠给予,而是凭借着感觉上下挺动着强而有劲的腰,把身上的锦棠顶得上下摇晃,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臂膀才能支撑。

“别,嗯啊啊二哥太快了,啊啊啊二哥啊,二哥慢些,呜呜呜……”这个体位本就进得很深,再加上陵骁这般快速地抽插,很快锦棠就被插得受不住,仰着头,被得舒爽地难以自抑地流出泪水。

陵骁下身凶狠地着,一口含住一直在自己眼前晃着、勾引着自己的小奶头。

胸前的乳尖被大力地吸吮着,力道之大,让锦棠觉得又疼又痒。

“唔,二哥轻些吸……疼,二哥……”

陵骁大概是听懂了疼字,片刻后吐出了被吸得红肿的小奶头,小心翼翼地朝它吹气。

锦棠被陵骁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不疼了,傻二哥……嗯啊……”锦棠刚说完,便被陵骁大力地一顶,他二哥倒还未傻透,见不得人说他傻。

锦棠知道二哥这是不高兴了,所以只好诱哄着,“嗯啊,二哥,棠儿另一边也要吸……”

陵骁听话地把受了冷落的小奶头也吃了进去,这回不同于刚刚的粗暴,而是小心翼翼地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忍不住的时候便用虎牙轻轻啃咬着。

锦棠一只手撑着陵骁的肩膀,一只快速手撸动着玉茎,终于低吟一声,泄了出来。

射的时候女穴也缩着紧紧吸吮着肉棒,夹得陵骁也射了出来,混着穴内的淫液与液一起涌了出来。

锦棠射了后便脱力地从陵骁的身上爬了下来,躺在一边,布满吻痕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才刚开荤的陵骁可不满足只吃一次,他像只大狗一样撑在锦棠身上,将锦棠翻来覆去在他身上舔咬着,制造出了更多的吻痕。

锦棠被闹得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起来了,身后还未被的淫穴空虚地缩着,早已自动分泌了不少淫液。

可是,再怎么饥渴的后穴在未经开拓的情况下是吃不下二哥这么硕大的肉棒的。

“二哥,你可是真傻了……再醒来可得忘记今晚的一切啊……”锦棠抓着陵骁的下巴语气颇有些恶狠狠与埋怨。

但是傻二哥可听不明白。锦棠只好伸长手到臀后,一点一点开拓着后穴。

看着身下闭着眼睛,咬着下唇的锦棠,陵骁慢慢低头在他的眼睛轻吻了一下,那双紧闭的双眼便睁开了来,泛着水光,让他甚是喜爱。

而后他又顺着锦棠的手到了身下,看着几根修长的手指没入穴中,他也好奇地伸出手指。

“不要二哥,嗯啊!”刚吃下三根手指的后穴还未准备好,便又被强硬地塞入了第四根,而且还不听话的抠挖着穴肉。“二哥别……嗯啊啊啊……”那根手指简直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他穴内的凸起,挤压着,刺激着这一点。

陵骁看着锦棠的反应自然知道他是喜欢的,便不肯停下来,固执地玩弄着这一点,直把锦棠玩得娇喘连连,前头的玉茎又泄了一回。

半响后回过神来的锦棠慢慢将手指抽了出来,翘着臀,两手扒开后穴。

“二哥乖,快进来棠儿吧。”

陵骁的肉棒早已硬的发疼,此刻听了锦棠的话立马听话地将巨大肉棒一下子插入穴内,一捅到底。而后又开始快速地抽插,每一回都凶狠地插到最深处,再快速地拔出,喉间不时地发出兽性的低吟。

“嗯啊啊啊……”锦棠被得前后晃荡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嘴里咬着被角。下半身被抱得抬得高高的。抽插间,还有淫液飞溅在锦被上。

“嗯啊,受不住了,啊啊啊二哥,棠儿受不住了啊啊啊……慢些……”

可是刚开荤的野兽又怎么会轻易停得下来呢?

烛光下,若隐若现的床幔中白皙的纤细的双腿被夹在古铜色的腿间,随着弄的动作不停晃动着。

夜已深,可是床榻上的性事还未结束……

肉肉肉肉肉肉肉,剧情再来了几章就要肉肉肉,各位小可爱愿意留言没有蛋的章节鼓励一下丧作者吗??(????w????)?

预告后面是想来个平行世界的蛋。

第27章

兰夏王患病已久,许久不曾理会政事,而身担监国重任的桀王一心只想扩充疆土,更是无心处理国事。导致国内政务杂乱、官员贪赃枉法等一片腐败景象。而整治这一切的重担就落在了新任兰夏王的肩上。

滞留的时间远比预估的久,锦棠在处理国事的间隙才有空给远在京城的君宸修书一封讲述了近日接连发生的事情。

将携带家书的飞鸽放飞后锦棠才坐下大门就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只着亵衣便跑了进来,身后的墨夜拿着外衣叫嚷着:“爷您慢点跑,把衣服穿上啊!”

锦棠还未起身便被撞倒在椅上,后脑勺还被磕到了。

而行凶者根本毫不知情还一脸埋怨地蹭着锦棠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声音。

锦棠无奈地摸了摸怀中人的脑袋以示安抚,轻声道:“二哥乖,把衣服穿好。”

接着便从墨夜手上将衣服拿了过来替陵骁穿戴整齐。

“今日的治疗结束了吗?”锦棠刚问完墨夜,一道气冲冲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真是气煞老夫了!这大个子身强体壮老夫找了好几个人都压制不住他!纵使老夫妙手回春,这般不配合这样还怎么治疗?!”

“邬先生见谅。”锦棠连忙请邬邑坐下,命人看茶,好言道歉。

他几日前特意请人去赫巫山请邬邑出山医治陵骁。

邬邑诊断后面色凝重,此病用药只是前一阶段,而后一阶段必须每日要用针灸刺激穴位以恢复记忆。

可是,痴傻的陵骁可不听话,一没看见锦棠整个人便如也说一般狂躁,无人能压制住,这便让每日的针灸复杂了起来。

“先生,以后每日的针灸便在此处进行吧。有我陪着二哥会听话一些。”

“那也好。”邬邑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哥,你要快点恢复记忆,我们一起回家……”

……

时间飞快,竟然已近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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