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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觉得面子挂不住脸色也不好看,一个出来卖.屁股的竟然也给他摆脸色,恼羞成怒道:“刚在台上扭得那么骚,现在装什么装?!破烂玩意儿不知道多少人……”

吴钦紧握着拳头想让这个傻.逼闭嘴,忽地一抬眼瞥见巷口正往这边来的男人,突然改了主意,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狡黠地笑起来,勾着嘴角压低声音道:“摸我。”

那人先是怔住,然后玩味地说道:“小.骚.货可真浪,还玩欲擒故纵……”

他还没来得及碰到吴钦的皮肤,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猛地被人下死手狠狠地给了一拳,紧接着被粗暴地拽着后领拎起来扔在一边,最后反应过来看着还要往这边来拾自己的男人,急忙捂着脑袋哀嚎着屁滚尿流地逃窜。

吴钦懒懒地轻松靠在墙上看着来人,目光像能拉扯出丝的蜜糖一般,暧昧且诱惑,仿佛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李以衡眼底压着暴怒,他不懂吴钦为什么总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愤怒,他一潭死水都能被他搅得澎拜汹涌不得安宁。

李以衡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克制住情绪,面具完美无瑕不露一丝破绽。

“走吧,回家。”

吴钦瞬间像是被人扎破了的气球,还没膨胀多久就倏忽成了破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着李以衡能有那么一点点愤怒,那么一点点在意他。

吴钦拉住他的手站在那里没动,执着又不甘。

他软着身子靠近他,拉着他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像是浸着水的眼眸看起来天真又无辜,潮湿且旖旎地附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句:“摸我。”

吴钦觉得自己是一个虔诚的狂热信徒,将自己献祭给高高在上的神灵,尽管疼痛难忍却欣喜无比。

渐渐升温的肌肤,眼前是他沉溺在情.欲之中,满是湿汗漂亮到让人恍神的脸。

李以衡深深吸了口气,有清凉的空气进入肺腑,体内的燥热却没有因此减缓一丝一毫,他的眼神幽深起来宛如饿极了的野狼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他难以忍耐地抵住了他美味可口的猎物,伺机而动一吻封喉。

吴钦拉着他的手让他褪掉了自己的裤子。

吴钦的牛仔裤半挂在脚踝,双腿锁在他的腰上,攀着他的脖子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深入浅出中,他的后背因为蹭着粗糙的墙壁而微微刮出了些像是饱经过凌虐的红痕。

娇气包吴钦绵绵地撒起娇来:“嘶…疼……”

李以衡闻言停了下来不敢动了:“做得狠了?”

吴钦晃了晃腰又吞进去一点:“不是……你抱我抱紧点,就不疼了。”

吴钦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细碎着声音湿答答地呻.吟,语不成调着又软又勾人。

李以衡低头吻着他的锁骨,托着他的双腿又向上耸动猛地深顶到底。

吴钦的身体像有魔力,幽深滚烫的隐秘之地,粘腻绞缠着,仿佛能熔化掉强势侵入的坚硬火热,缩紧裹着欢愉得几乎让人窒息。

吴钦仰起脖颈,半张着嘴吐着热气喘息,泪光盈盈眼角飞红,惨兮兮地被人肆意蹂躏着。

李以衡护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摁在墙上死命地亲,呻.吟声被一口堵住,唇舌交缠难分难离。

吴钦嘴角淌着涓涓银丝,被深吻地拢不住嘴还不忘伸舌头挑`逗地舔他的上颚,搔刮得李以衡浑身一阵颤栗。

真是要勾走他的命了。

李以衡故意停下来慢慢地在里面细细碾磨着,突然坏心眼地想看吴钦得不到满足,泫然欲泣恨不得要咬他的动人模样。

吴钦咬着被亲的红红的下唇,不住地漏出哼咛:“嗯……不要停…嗯混蛋……”

李以衡轻轻地吻着他的眼睛:“吴钦,你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吴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抱住他的脖子低着头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是模糊不清地黏糊糊喊了句:“衡哥哥……”

李以衡没想到吴钦会这么喊,喉间顿时升起干涩之意,巨大的狂喜让他整个人都几乎蒸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气。

吴钦挂在他身上晃着腿,挠痒痒般抓着他的背,忍着羞叫出了第一声,后面就和开了闸的水流一样阻拦不住:“衡哥哥我想要你……哥哥你动一动好不好……我难受…哥哥……”

李以衡沉静着没说话,如果不是他越来越烫的皮肤和体内又胀了一圈的东西显示着他的不平静,吴钦还真会以为他对这招根本无动于衷。

李以衡叹了口气,俯身咬上他小小的耳垂:“这可是你自找的。”

于是嗷呜一口,这一晚,巷子里的小野猫惨遭虐待后还被自家的大灰狼毫不留情地整个吞进了肚子里。

【二】

圈儿里谁都知道,吴钦是个又冷又傲的主,皮囊一等一的好却是硬骨头一个,这么多年做足了高岭之花的姿态,任谁也没能啃下来。

可不知道怎么有一天,这硬骨头却悄悄地被一只大尾巴狼给叼走了,还给咬得嘎嘣嘎嘣响连渣都没留。

据说还是从来不主动的吴钦,先去搭讪的人家,从来不跟人接吻的吴钦,认识不到三天就强吻了人家,从来不和别人上床的吴钦……

迷,就真的很迷。

他家那位后来也都见过,确实长相不赖肩宽窄腰的,看起来就是器大活好的那款,可凭什么就能让眼高到头顶上的吴钦钟情得一塌糊涂?

人吴钦是怎么回答的?笑笑说只是玩玩,当不得真,但明眼儿人一瞧他那一会儿不见就心慌的架势,就知道他陷进去是迟早的事。

后来预言果然成真了,因为吴钦戴上了婚戒,在左手无名指,他们居然结婚了。

可惜好事不长久,结了婚以后他们隔段时间就要折腾一番,吴钦娇纵惯了总是单方面的闹脾气,不是因为那位工作太久不回家就是因为又有哪个没点眼色的男男女女倒贴上那位惹得他心烦。

恰巧那位也是个不会哄人的,有了矛盾就彼此僵着,就等着时间慢慢将它消磨,可时间虽然能消磨矛盾但感情的裂痕却无法消磨。

有人就劝吴钦学着撒撒娇,别总那么骄傲,他老是这样谁能吃得消,就算是结了婚早晚也得离。

吴钦本来倔着但一听会离婚就蔫了,他才不想离婚,他还想跟那谁互相折磨白头到老呢,打死都不离!

不过……撒娇?怎么撒?怎么娇?

吴钦琢磨了好久,似乎终于是找到了门路。

那晚吴钦特地等李以衡回来,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只披了个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中空着就出去了。

李以衡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法律频道,吴钦若无其事地靠过来挨着他做着小动作。

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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