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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殊活动?前几天说的那个初恋追到手了?哎呦喂,哪个系的学姐啊还藏着掖着不给透漏!”

吴钦支楞起耳朵听,心想陆匪这小子居然还男女通吃!咬着遥峥不放,还去跟学姐过夜?!渣攻!大渣攻!!

李以衡抬手就招呼上了他的后脑勺:“小孩子家家的,少想点有的没的,赶紧睡觉。”

任密秋捂着后脑勺委屈道:“我都已经不小了!吴钦比我还小今天早上都嘲笑我没看过毛`片儿!”

吴钦:“……”这他妈怎么还把我鼓捣进来了?!!

我两辈子加起来奔五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跟我能比么!

李以衡转过头没什么好脸色地盯着吴钦:“意思是你看过很多了?”

吴钦后背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本来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没什么,但被李以衡这样揪了个正着就莫名心虚。

他赶紧打着哈哈,一眨眼就窜上了床,手脚放好安详装睡。

吴钦觉得自己可能是猪托生的,装着装着,一不留神就真的睡着了,晚上还做了个看“动作片”被李以衡抓包的梦,抓包的后果就是他照着片儿一对一来了个现场示范,真是刺激又爽快!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抵如此。

早上陆匪一脸仿佛纵欲过度万分疲惫的模样回来时,宿舍里只剩吴钦一个人在急忙忙无头苍蝇一般满柜子找衣服穿。

不叠衣服到处乱塞的毛病到了必须要改改的时候了!吴钦第八百次如是告诫自己。

陆匪拖着脚步坐在椅子上,行尸走肉一般拿着花露水满身乱喷。

吴钦被熏得打了个几个响亮的喷嚏。

扭头一看,陆匪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蚊子包就不说了,光是脸上就有好几个明显的大包。

好家伙!这是打野.战去了?!

陆匪捏着眉心,突然喊住吴钦:“吴钦,你知不知道许遥峥他去哪儿了?他没回宿舍,给他发消息好几天都没回我。”

吴钦认定了陆匪是个渣,不愿意再和他多聊许遥峥,敷衍道:“他们好像总安排出去实习,估计没个把月是回不来的。”

陆匪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打盹儿。

吴钦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陆匪,他不喜欢你,你不要在他身上浪感情…”

陆匪微微动了下睫毛,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疲惫:“他这么跟你说的?”过会儿又自己突然笑起来,“不会,他不会这么客气,他肯定是说我像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是吧。”

吴钦:“……”大哥您真是料事如神。

陆匪一声苦笑,难过的样子看起来像被抛弃的狼崽子,沉沉地说了一句:“可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他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

这么说……还是许遥峥先撩拨的人家?!吴钦简直要燃起八卦之魂了!你们他妈的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清!吊人胃口没天理啊!

吴钦白他一眼:“放不下遥峥,那你昨晚为什么还要跟你那什么初恋学姐……”

吴钦话没说完,竟然听见了陆匪轻轻的呼噜声,谁能料到人手脚大展躺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这他妈昨晚到底是多激烈啊?

吴钦耐着脾气把他搬回床上,对着他的脸骂了两句大渣攻才急忙去上课。

吴钦没事就喜欢找周大莉吐槽扯皮,一转头就把新宿舍里有个渣男的事和发微信他分享了。

周大莉嗅觉异常灵敏:“你说陆匪啊?”

吴钦:“你怎么谁都认识?!”

周大莉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开玩笑,凡是圈子里的人有哪个是我不清楚的?”

吴钦:“丧心病狂!”

周大莉又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还不是都为了以后的美好性.福生活呜呜呜你不要这样说人家~!”

吴钦低头玩手机和周大莉一边聊着,一边往练舞室走,没注意在路上撞了个人,肩膀一痛,撞得他没站稳手机一滑摔在了地上。

“抱歉。”那人主动开口道歉,疏冷漠然,伸手要将他的手机捡起来,犹豫了下又缩回了手,在吴钦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次性手套打算再接着去捡。

吴钦满不在意地嗤了一声,先他一步捡起了自己的手机。

真衰,膜给摔出了几道裂痕,不过还好屏幕没碎。

那人看见了,也无动于衷,抬脚就要走人。

吴钦本来没必要为了十块钱的手机膜跟人耗,可这人恶劣的态度惹得他极其不快,一声冷喝:“赔钱!”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他的脸不禁怔了一瞬,折身回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那眼神让人头皮发麻,仿佛自己是等待被他开膛破肚的死物。

“我没带钱。”

吴钦还较上劲了,一字一句道:“支,持,微,信,转,账!”

对面那人屹然不动,巡视着吴钦的眼神带了更多的探究和深思,像被人扒开看了个光。

吴钦被他看得不自在,骂骂咧咧一句“神经病!”后就干脆走人。

孟令皓盯着吴钦的背影久久不放,低头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平静的语气中深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了,把‘四十三号’交给我,你们不要动他。”

第十八章、

出门没看黄历的后果,就是在路上碰上神经病不说,分舞蹈室还被分到了他最不想去的地方。

那间四面都是镜子的大舞蹈室一般是用来练群舞的,吴钦常排独舞很少会被分到这间。

而这个地方,总是他噩梦里拼了命都逃不出去的地方。

前世的回忆里,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电闪雷鸣的雨夜里他被失心疯的变.态按着往死里欺负侮辱,他当时甚至都觉得自己是活不下来的。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却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还记得那种钻进骨子里的被支配的恐惧,那是个不正常的人,是个遵从着本能要撕碎一切的人。

吴钦后来还庆幸着聊以自.慰,幸亏是无牵无挂没爹没妈的自己遭了罪,不然换了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是令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大事。

可他不愿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不想让人人都热衷于他的不幸,流言蜚语可能比那个想弄死他的疯子还可怕。

所以他鹌鹑一样逃跑了,懦弱,无能,一败涂地。

更何况,他现在情况特殊是个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敢照镜子的人,这满屋子的镜子是想让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与鬼共舞嘛?

吴钦硬着头皮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压腿,数着拍子不停安慰自己不要慌,扭头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其实白天还好一点,脏东西不多。

凭这段时间和这些东西常打交道的经验,他倒是发现了一些镜子里人人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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