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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招呼我下车,一同步行。

走到这个地方唯一的邮筒门口,却见到了颇令人诧异的一幕:“塌鼻梁”小羊不知为何站在邮筒前,双手合十,虔诚得鞠躬拜拜,倒仿佛那绿油油的老邮筒是一尊菩萨像。

他拜得全神贯注,甚至连我和陈风走到他身后犹不自知。

好奇得打量了会邮筒,实在没研究出来这东西哪里成了值得一拜,我开口问:“你在拜什么?这邮筒难道其实是地藏王?”

“塌鼻梁”被我吓了一跳,真的跳了起来,差点踩到陈风的脚,涨红了脸,忙不迭得道歉。

然后,他搔着头皮,不好意思得道:“小浅写了个故事,说是去应征一个什么杂志的征文活动,让我帮忙寄出去。”

那跟拜邮筒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有法力,能保证小浅的作品选上?

“塌鼻梁”更难堪了:“不……就是,拜一下啦,希望它能争点气,别让小浅失望。”

“行,有你在,小浅不管有没有入选,都会继续写下去的。”我拍拍“塌鼻梁”的肩膀,笑道。

听了这话,“塌鼻梁”眼睛一亮,笑吟吟起来:“当然。她脑子那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说完,他又冲我嘻嘻笑道,“水寒哥,我先跑回去告诉马姨妈多做点饭菜,你和风哥慢慢走没关系。”

接着便一溜烟得跑走了。

我和陈风对视一眼,不禁都笑了。

“小浅应该就是小羊的初恋了吧。”我很肯定得道,“要是能在一起也不错。小浅头脑好,赚钱养家,小羊……体力充沛,专门服侍小浅。”

原以为陈风会赞同并付诸一笑,熟料,他脸色却是沉了沉。

“没有那么容易吧。”淡淡得甩下一句话结论,陈风不再和我说话,一路沉默着回到了“乐春院”。

我对他的情绪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郁闷便被蜂拥而上的童稚湮没。

有时候,孩子真是天下最可爱的东西,陪着他们,不知不觉就住进了他们的心里当然,当然,也有些时候,是最可恨的玩意。

比如这个只有十个月大的小伙子,一边乐呵乐呵得拔我的头发,一边把尿尿撒在我身上。

小伙子很帅气,就是有兔唇,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亲生父母了……想到这个,尽管我火冒三丈,还是不敢对他发,乖乖得提着他去换洗衣服。

待到把他跟自己清理干净后,一回头,却见陈风双手抱胸,正默默得望着我。

真仿佛有什么如鲠在喉。

甚至连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我能像“塌鼻梁”那样该多好,至少喜欢的人能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当电视剧正式开拍的时候,恰好老伯那边的回应也来了。

一开场,奠定的基调就不太好:“小寒,你这次找的,似乎是个麻烦啊。”

有多麻烦?

马姨妈的女儿妤萱没死。这算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也有很多……老伯告诉我,那女孩子辗转被卖了几次,目前,能探听到消息便是她在一个会员制严格的高级俱乐部里做事。

那俱乐部的后台还不小,似乎老板跟老伯还有点渊源。

老伯道:“这事,我不太方便直接出面去要人。如果你非要找那女孩的话,这样吧,我给你安排给会员身份进去。”

我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期期艾艾得反问:“我?那个,老伯,高级俱乐部的意思是不是我想的那种?”

老伯轻笑:“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么。到时候要出多少钱,你出就是了,不用省。另外,你可以把陈风也带上。一来,要求是要带进个自己的情人,二来,你也多个照应。”

情人?我苦笑,这个词不是该用在心心相印的人身上吗?

我深知老伯只能为我安排到这个地步了,便将情况跟陈风说了,他那在外面的世界始终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

第10章第十章、

19、

陈风说,这消息至少有两点让人高兴不起来。

第一,高级俱乐部。怎么听都有些怪。

这我赞同。有钱男人还能玩啥?总不能情操高到个个冷淡,只热爱古玩艺术、高尔夫、桥牌?所谓俱乐部不过销金窟的代名词。

想必那被亲父卖掉的女孩,经历的沧桑非我能想象。

第二,为什么他得作为我的情人出场?

说是情人,可能用“玩物”一词更恰当是不是?

说这话时候陈风斜乜着我,仿佛只要我不同意他的意见,便立马上来敲我。

“做我的情人,你很委屈吗?”我却只问出了这一句。

陈风愕然。

这个时候还没有我的戏份,我要到明天才有出场戏份,跑到这里来是专门凑趣的。

但陈风不同,身为男二号,他不过跟我私下见面了五分钟,外面就有人在喊“陈风?陈风呢?”

陈风应了一声,再对我道:“萧少,过会,再来欣赏你的思考回路。”

当他离开三十秒后,我方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之前口气的哀怨,霎那间,有股撞墙的冲动。

这样不对。我对自己说。

依陈风的个性经历,他不可能接受得了我。顶多,只是朋友。

可以并肩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

再往下,是不可能的了。若不想连这个层面都达不到,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没有看完他拍戏,我默默得离开了拍外景的办公楼。

委实烦闷无聊,打电话叫出了玩伴一二三四五六七□□十,让他们安排一个聚会,醉生梦死的那种。

地点安排在一个游艇上,开始之前,我便与床伴甲拼了一小会酒。

待到众人陆续到齐,我在开怀大笑中猛然觑到在挤挤拥拥的人群中有个熟悉到不得了的面孔时,一时心整个往下沉了去。

欢宴进行了有二十来分钟,我终于逮到个机会,往那人身边靠了过去。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我看得分明,每一个试图靠近搭讪的人,都被他用礼貌谦和羞赧的笑容拒绝了。

待到我走过去,这些统统不见,我能看到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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