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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前者。因为他一回头，便看到接手小白猪一切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原本黑色的双眸，不知何时，竟已经变成美丽的银色。

和第一世的古斯塔夫一模一样的眸子。

陶白衍知道，他赌赢了。

早在第一个世界结束，他便把这一世的记忆连同从神魔位面窃取的力量一同封印，不让系统察觉。

第二个世界他便发现，小哭包张二狗，虽然外表和性格与古斯塔夫完全不同，但给他的相似的感觉，依然有迹可循。

所以，这便是追着他一起过来了么？陶白衍喜欢这个执着的男人，但却不乐意每一世都面对一个不记得自己的傻白甜。

所以渡给谢沉州的那枚珠子里，不仅有他历经三世存储的所有记忆和力量，还有他屏蔽系统时输入的一些破坏指令。

便干脆让男人成了他的系统，与他同生，共死。

倒是没想到男人竟然这么争气，还真的把系统权限抢过来了。

陶白衍的爱情，就是这么偏执，让人害怕。

晕过去的小白猪，不知何时已经晕到了墙角去了。

陶白衍笑得愈发肆意，毫不心虚地对上男人复杂双眸：“我不会道歉的。我看上的人，必须是我的。”

男人的脸色更加复杂。

任谁以能量流的形式迷失多年，好不容易恢复清醒，便在自己爱人的铁手腕下，拿了原本就是自己开发的系统的权限，也不会做到比他更加镇定了。

男人看向青年恣意的眸，叹了口气：“刚才被打断的事，这下是不是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