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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一个教主,也没有必要去害这些下贱的乞丐吧!

“下贱?”无意中听到这两个字的季无修一个移魂换影就到了说这话的人身边,手中的菜盘子砰地一下砸桌子上,“你说谁下贱?”

那人吓了一跳,说着顺着季无修的手往上面看去,只单看这只手,都能看出这一定是个美人。终于看到了季无修一脸严肃认真又美丽的脸,那人心里天花乱坠五缤纷,又十分不解,心说我这是怎么惹到你了?

“没说谁,没说谁…”这人一连说了几遍,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看这一脸不善的态度,先认个错准没错。

“以后别再让我听见说谁下贱的话!”小时候听这些话听得太多了的季无修,虽然有时能做到置之度外,可是,在他心里,还是有阴影的。

没有谁本来就是下贱的,这些乞丐不是,季无修的妈妈更不是!

“是是是…”这人连连道是,看了季无修一眼又低下头去,生怕得罪了这位祖宗。

周围人不知是听谁说这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公子是冥教的大魔头,都纷纷往这边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看热闹,普通百姓最喜欢的事。

慕寒清这边一转头就发现季无修不在身边了,赶紧在人群中找他,他的伤还没有痊愈,过度或者剧烈的动作会让伤口恶化,所以慕寒清在没找到季无修之前,只能祈祷他安分一些。

终于,慕寒清在人群里瞥见了季无修。重卿也跟着过去,后面一大群人反正没事也跟了过去看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怎么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沈鸠不知何时出现的,拨开人群,将想要回去的季无修拦了下来,手中依旧是那把从季无修手里得到的折扇。

脸上的两道疤还是那么狰狞,季无修看着就觉得心惊,当年的季无修是如何下得去手在别人脸上动刀子的!

“教主是想去哪?”沈鸠摇着扇子笑着问道。

“我想去哪你们不是清楚得很?跟着这么紧,生怕我们不知道?”季无修不屑道,看见这群人就烦,整天给自己找麻烦。

“教主说得没错,就是生怕你不知道我们跟着你。”沈鸠大笑,一把了折扇,慢悠悠得抱着双臂将扇子拍打着自己的肩膀。

“你跟云时是一伙的,你们是合作关系,还是从属关系?”季无修开门见山的问。

“这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我们的目标都是你和你的所有而已。”沈鸠稍稍剑了笑容,听动静,是慕寒清他们过来了。

季无修看到慕寒清,沈鸠一转头,却正对上重卿的目光。

重卿看着沈鸠,一时无话。

冥教的人都知道,当年重卿和沈鸠是生死之交,江湖里从来就是说医毒不两立,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关系很好,一个制作□□,一个研制解药,两个人日常互斗,却从未伤过和气。

只是想不通,五年前,为什么要和明昌一起,背叛冥教呢?

重卿至今都没有想通,而沈鸠也不愿意说。

“教主,来了这么多人,我就不奉陪了,这扇子还想要的话,就带着玉佩来换。云时说,都是各自的东西,该还的还是得还的。”沈鸠避开了重卿的目光,转过头来又对季无修岁说道。

“怎么还?”季无修问,反正玉佩自己拿来也没用,还不如还给他,正好拿回了扇子。

“喔,还真有要还的意思?”沈鸠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玩味得看着季无修。

“你以为我是说好玩的吗?”季无修白眼一翻,他才没这么无聊拿着一块破玉玩。

“如此,甚好,你既然愿意还,现在直接了给我就好了。”

“若是我给了你,你又食言如何是好啊?”季无修审视这沈鸠,他不会相信沈鸠这么痛恨自己,会真的不做任何手脚的把扇子还回来。

“神医不是在这吗?怕什么?哈哈哈哈!”沈鸠的声音在这吵闹的环境下是异常清晰,估计整条街都知道了神医在这里。

“沈鸠,你够了!”重卿走出来,站在季无修身边,看着沈鸠的笑脸,很是无奈。

当年是沈鸠错了,重卿也无能为力,他何必还要记恨到现在!

“够了?怎么会够了呢?”沈鸠突然停止了笑声,眼神都变得狠辣起来,脸色阴沉,仿佛要把这些人都吃了一般。

“想要扇子,哼!”沈鸠将扇子紧紧握在手里,“你现在不肯交换,那就…”晚上醉心楼见。这句话,用内力传给了季无修,然后无视周围的人,欲全身而退。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慕寒清的剑被拿在手里,带着剑鞘完全看不出这里面是一把断剑,此刻的它正贴在沈鸠的脖子,满是杀机。

“不让我走的话,这里的人可都要要遭殃了,宫主你,也一样。”沈鸠哂笑,将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拨下来,用两根手指弹了弹肩上并没有的灰尘。

慕寒清嗤之以鼻,将被拨下来的剑在自己手中滑了一圈,剑鞘被封淼接住,而剑身重新回到了那个饮血的位置上。

沈鸠仍然毫无畏惧,镇定自若,他斜眼看了慕寒清一眼,幽幽道:“难道宫主忘了,那不知名?”

“不知名…果然是你,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想要杀掉无修了!”慕寒清心中生起恨意,手用了些力,在沈鸠苍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丝血痕。

“呵呵,是又如何,我只想告诉宫主,你不是百毒不侵的人,你不怕我这血,也有毒吗?”说着,他还无动于衷地转了一个身,看向重卿,“不要以为我只有那些东西,五年来,你们就以为我什么都没做吗,神医又如何,纵然你能妙手回春,我毒王的毒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你可以解毒,但是,我绝对不会给你时间。”

邪恶的笑容在沈鸠脸上荡漾开去,那两道疤恐怖又狰狞,仿佛在随时提醒着他自己,从前所受的屈辱,他会慢慢讨回来。

“如果你不想周围的人,或者是神医,或者是教主,或者是你自己当场毙命的话,就给我让开!”他这是在警告慕寒清,如果硬要为难他,这里的人,都会救不回来。

季无修走过来,抓住慕寒清执剑的手,将他拉下来,看了沈鸠一眼,沉声道:“寒清,这次先放过他。”

慕寒清的手被拉下来,沈鸠冷哼一声,若无其事的走进人群里,没有人敢靠近他,给他让出一天宽道来,他才得以畅通无阻。

沈鸠一走,众人的忌惮之色就没有那么重了,将季无修他们围在中间,不过这也不关季无修和慕寒清他们什么事,大多就是跪的重卿。还有人听说神医在此,特地把家中病患都抬过来了,只求能得神医一治。

周围就是“神医,你行行好,救救犬子吧!”“神医,求你了,救救我吧…”“神医,神医,只要你治好了家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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