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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干净点。”苏琳看了看慕寒清,叹了口气,又问:“亦轩怎么样了?”

“还在房间里照顾那个臭小子呢,我看了,除了那小子,没有别的人跟来。”

“那便好。”

“瑾儿,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人,会成为比慕寒清更可怕的存在?”

“那个臭小子,丝毫没有内力,怎么会可怕。”苏瑾不屑道。

“嗷?比我更可怕的存在?我很可怕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怕你苏琳苏瑾都有些毛骨悚然,并且,这声音还很熟悉。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刚刚被判定为已经死了的慕寒清。

“你,你不是已经…”苏瑾诧异道。怎么会,怎么会没死呢。

她们从未失手的。

“怎么?我不是应该已经中了百花族的秘术,死了吗?”慕寒清站起身来,笑说:“可是,我又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你究竟是怎么逃过‘纸醉金迷’的?”苏琳不敢相信的问。

“百花族的秘术,原来叫做‘纸醉金迷’,哈哈,好名字,真是令人遐想。”

“你…”

“别急,纸醉金迷,不就是你们身上自带的异香,迷惑了人的意识,舞曲扰乱眼识,琴音打乱耳识,而我,只不过是做到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尽管闻见了异香,三者缺其一,纸醉金迷便不可成。这回答,你们可满意?”

没想到,还有人能这样简单地破解了秘术。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那么他的意志该有多坚定,苏琳都不愿去想。

“哼,别太得意,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完苏瑾就是一掌劈过去,掌风凛冽,阴气十足。

“瑾儿!”苏琳没来得及阻止,她这样单打独斗,必输无疑。

慕寒清躲都没躲,就那样硬生生出手接下了苏瑾这一掌。

意料之中的,苏瑾吐出一口血,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看起来十分难受。

苏琳赶紧上去扶着苏瑾,一探脉搏竟然是被自己的武功所伤。

“想不到堂堂宫主,竟也会用这种武功。”苏琳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口就讽刺道。

“这种武功怎么了?武功学来不就是拿来用的。”慕寒清毫不在意地笑道。

“你卑鄙,无耻…额…”苏瑾虚弱地骂他,却猝不及防地被丢了个什么东西在嘴里,一不小心就咽下去了。

苏琳质问道:“你给我妹妹吃的什么?”

“放心,利于疗伤的药而已。我只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她一颗。若不是你先前说了几句我爱听的话,说不准令妹现在去站着还是躺着了。”

“宫主此次来此,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是都说了,他们想要的,我也想要。只不过,有点不一样罢了,他们想要血冥,而我,只要凌云九霄。”

“宫主是想如何?”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欲如何?”

“此事事关重大,还容我们考虑考虑。”苏琳为难道。

“可以,不过,最好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苏琳苏瑾都看着他,这人,果然惹不起。

“对了,你的寒阴掌练得还不够火候,以后练的时候记得封住几个穴道,别练岔了气。”说完,慕寒清大步走了出去。

苏琳在他背后道:“谢宫主指点。”

慕寒清出了门,靠着栏杆休息了一下,虽然没有被纸醉金迷无形杀害,但还是有些影响。

只是一会,慕寒清便走了,去到季无修休息的房间,进门一看,只有苏亦轩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哪里还有季无修的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是节奏太慢了吗,写到这里第一个秘术家族居然才出来,哭唧唧,好吧,真的很慢了,因为很多篇幅都用来增加感情线了,默默蹲下画圈圈。

第19章纸醉金迷百花现2

听见声响,苏亦轩也不动。慕寒清看出这人是被点了穴,走过去直接帮他解了开,也不废话,直接就问:“人呢?”

苏亦轩淡漠地开口道:“被人带走了,我不认识。”

慕寒清凝视了苏亦轩一会,见他真的没有下文了,这才转身离开。留下苏亦轩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错愕,他两什么关系,这么紧张做什么。

一路回了住处,就见封淼还在等候。

“宫主,如何?”封淼着急问道,又替慕寒清倒了一杯茶。

慕寒清坐了下来,接过茶杯,漫不经心道:“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那属下先恭喜宫主。”

“恭喜什么,现在紫檀木才只找到一个,其余四个,还得些心思。”放下茶杯,慕寒清对封淼道:“最近你也累了,多休息吧。”

封淼的脸色很是温和,听闻慕寒清说了这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多谢宫主关心。”

一时无话,慕寒清不知在想什么,封淼也猜不透。

“对了宫主,唐鑫他们,也快到兰新了。”

闻此,慕寒清笑了笑,道:“正好,无修阁的选魁大赛也快要报名了。”

“宫主要去选魁大赛?”封淼诧异,他所知的宫主,从来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去玩玩也不错。”说到这里,慕寒清就站了起来又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封淼见此,也悄悄跟在他身后,

慕寒清并未去别处,而是去了无修阁。虽然知道人有可能是被带回来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才来这里确认一下。

他只是来确认一下就走的,却不料,这偌大的房间,除了在一旁守着的七岳,便只有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季无修。

而且,这个季无修,才是真正的季无修,那个惊艳决绝,传闻中的天下第一绝色的人。

卸下了伪装,安安静静,毫无生气的睡着的这个人,慕寒清一时还看不惯。

偷偷摸摸翻了进去,七岳武功低,并未发觉有人潜入,等到有所察觉时,已经被慕寒清打晕了。

走到床边,慕寒清缓缓坐了下来,像当初自己受伤时季无修就这样坐在这里守着自己,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这个季无修和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不冷酷,不高傲,不绝情,有时彬彬有礼,有时天真无邪,有时生气嘴贱,无论是那种时候,这个季无修都是可爱的。

在他受伤一直昏迷的那两个晚上,他都知道,季无修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报恩,他都很感动。一个很少被感动的人,一感动起来,便一发不可拾。从小到大,谁这样对过他,不虚情假意,不是下属对他这个身份的遵从,而是在完全不知其身份背景下的相信和直接。

有时候情不自禁,其实是自己还没有发觉,可能这是一种单纯的感激和信任,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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