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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上间接杀死的。

“哈哈。”那边的笑声通过机器的混合,显得特别的诡异森冷,随即,笑声骤停,他将变声器给关上了,沉声道:“好久不见,杀人犯高。”

听到“杀人犯”这个词的时候,高德兴的瞳孔骤然间紧缩,他喃喃道:“不,我不是。”

随即,他像是回过神来,立刻抬起脑袋,用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我不是!那人不是我杀的!”

“我国刑法第三百一十条规定:明知是犯罪的人而为其提供隐藏处所、财物,帮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证明包庇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犯前款罪,事前通谋的,以共同犯罪论处。”那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

“所以,当你决定包庇他的时候,你就已经同样是个杀人犯了。”

“不,我不是!”高德兴突然想到什么,尖叫道:“你没死,对吧?你没死!”

“可惜了。”林澈君交叠着双腿坐在单人沙发椅上,膝盖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那台笔记本的屏幕上将高德兴此刻的狰狞表情拍了个真真切切。“他死了。”

“不可能!”那人撕扯着声音大喊道:“你不是还在和我说话吗?!”

“可我不是他啊。”林澈君微笑着回答。“你有证据证明我就是他吗?”

“你!”高德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一看就知道是监视器的地方,就像是要将自己内心的恨意传递给他。“你与他长得一样!”

“哦。”林澈君应了一声,“那不能证明什么,我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他,无论是看我的档案还是看网上的资料。”

高德兴气得后槽牙都开始疼了,他现在倒是开始后悔当年没有确定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咽气了。这么多年,他都是生活在愧疚之中的,但当他真的面对那个没有死去的家伙,他从心底排斥。

就在这个时候,屏幕里的高段鑫好似有了醒来的征兆。高德兴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边的动静给吸引了过去。

果然,不过几秒钟,高段鑫便已经悠悠转醒,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特别狐疑地盯着周围的景象。

林澈君将高德兴的注意力唤回了一些。“啊,对了,在审问你之前,我先给你看次戏剧。”

说着,林澈君就已经输入了一些指令,屏幕中那个房间里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高段鑫摸着自己宿醉的后颈,“嘶”了一声,然后他木愣愣地四顾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

昨夜昏迷前的记忆突然苏醒,他不禁脑袋一痛,随即脸色一黑。身后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难道是他天赋异禀,所以第一次根本没有感觉?

他越想脸色愈加铁青,他恨恨地握拳砸了一下床,眼底冒着幽黑的火焰。“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正当这个时候,一人突然拉开了房门,从门口慢慢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走路的动作迅速却又不失教养,只是监视器的拍摄角度正好是对着高段鑫的方向,而它装设的位置也是在大门的正上方,所以,当这个男人走进的时候,除了那略微夹杂着红发的深褐色头发,什么都看不清。

“你谁!”高段鑫一见有人进来,立刻惊叫出声,他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外国男人长得很帅,还特别的眼熟,但他还是有着一丝的防备。

这就是昨天对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高段鑫便觉得后腰开始隐隐作痛,他抬起自己英挺的脸颊,冷冷道:“滚开。”

里扎特的步子停了一下,然后摸着嘴边的话筒问道:“他剧烈排斥我的靠近,我申请换一个人来。”

“你需要学习一下与人交流,和善点,知道吗?”通过耳机,林澈君将这句话成功地传递给了那边的里扎特,甚至还因为这么有趣的里扎特差点笑出声。

里扎特这是完全地不适应啊,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里扎特如此进退维艰的形象呢。

抱着看好戏的想法,林澈君直接把麦克风扔在了一边,放在了一边。

此时,在破旧的宿舍楼里头盯着屏幕看的高德兴也是一脸铁青,他看着高段鑫这个模样,就恨铁不成钢,以为现在还是一夜春情之后吗?!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里扎特又呼唤了两下,再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便明白自己是不做也得做了。

嗯,和善点,友好点。

他严肃着一张脸,默默地走上前。高段鑫由于他的这个动作,立刻又往床头靠了靠,直到他的后背完全靠在了床头柜上,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了。

“我不会害你。”里扎特考虑了一下开口。“昨夜我……”

他还没说完,那边的高段鑫就已经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扔了过来。他冷哼一声,“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威胁我,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里扎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一双鹰眼犀利地滑过高段鑫的身体,然后继续他刚刚的话。“我救了你。”

高段鑫,“……?”

里扎特继续说明,“如今高省长遇到一些问题,所以我们先将你保护起来,你不用担心。”

高段鑫愣了愣,死机了的脑袋总算重新运转起来。“你救了我?”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在被那个男人迷晕了之后,便开始昏昏沉沉,但到底还是有些意识,的确,好像在昏昏沉沉之中,他听到了惨叫声。

他抬起脑袋,端详了一下男人的面容,立刻打消了心中最后一道疑虑,仔细看过,这个男人比那个男人英俊,身高也比较高大。刚刚,的确是他一时惊慌,胡乱猜忌了。

这么一想,他又想到了昨天自己的背部好像摔在了地面好几次,现在腰酸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原因。

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抱歉,但是他是不会道歉的,于是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父亲出了什么事情?”

“一些小事情,不过需要避避风头。”里扎特平铺直叙。“所以,高省长说你需要去国外避避风头。”

“嗯,我知道了。”高段鑫一直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幼苗,所以很快就相信了对方的话,不过他还是长了个心眼,“那我能见见我的父亲吗?”

“抱歉,不行。”里扎特冷淡地拒绝了。“如果你们见面,随时都会发生意外。”说着,他已经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怀表。

“这是您之前向高省长讨要的东西,现在他将之送给您,就只有一个要求,立刻出国。”里扎特已经将手中古旧的怀表递到了高段鑫的手心。

那是一块特别古老的手表,稍微一按那开关,就能弹开,里头摆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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