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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提出来的?要出国留学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以为我妈找你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吗?呵!她找你的前一天,我被我爸打断腿,我妈心软了找上门想保护你,没想到你误会了,还提出这种条件,怎么?国外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想着回来要钱了?”

言殊慌张地辩驳道:“我不是的,这些都是你妈编出来骗你的!当年我离开都是被逼的。”

滕崇一脸平静像在看一个在自己的舞台上自导自演的傻逼,“有视频,有录音,你想看吗?我回去找找,说不准还在呢。”

言殊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滕母居然还录了视频,难怪这么多年来,滕崇对他不闻不问,原来都已经知道了。

滕崇懒得再理这个跳梁小丑,这段感情早就过去了,再次提起只能说明当初的他有多幼稚和傻逼,识人不清就算了,还断了一条腿,现在想起来忍不住就要暗骂自己一声傻逼。

“等一下!”言殊再次叫住了他,这次推出拉着黄戚风的手径自走着,言殊行李都顾不上了,哼了一声,说道:“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眼角的痣跟余容海一样吗?”

滕崇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你他妈有病吧,都说了那份情书是我堂妹要给他的,不是老子写的!”

言殊冷笑一下:“你敢说那不是你的笔迹?”

滕崇:我他妈当年就不该代工写情书!我恨!

黄戚风则一脸震惊:“你,你居然还喜欢容海哥。”

滕崇深深闭上了眼:“……”

回去的路上,滕崇开着车,心里烦躁的很,都顾不上小卷毛了,开着车窗抽起了烟。

小卷毛一路上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时不时还吸吸鼻子,强忍哽咽,真是比黛玉还要楚楚可怜。

滕崇真的是既好笑又无奈,“想哭就哭啊,憋着干嘛。”

黄戚风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哇呜呜……你跟在一起那么多年,还同居,还差点结婚,还喜欢过容海哥,还有那么多男女朋友,呜呜呜……”

滕崇叹了口气,说道:“我真没喜欢过余容海,其他罪名成立,但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过其他人了,我也没想到28的时候会遇上你啊,我都打算光棍一辈子了。”

听到他承认了,黄戚风哭得卷毛都在颤动。

滕崇把车停在繁华的路边,心疼地给他擦干了眼泪,心里暗忖着这会儿黄戚风可能不想看到自己,于是说道:“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

黄戚风哭唧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赶下车了,他果然是想分手!哇呜呜呜!qaq

黄戚风到盛隆酒店开了间包厢,扯着嗓子鬼吼鬼叫起来,唱了大半个小时,余靖川赶到,神情也颇有些恍惚。

滕崇开车回家后接到黄父的电话,问他黄戚风没回家,是不是还在他那,滕崇这才越想越不对劲,按照黄戚风的脑回路,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他分手啊?

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显示关机了,无奈下他打电话给余容海找他要余靖川的手机号,想打听一下黄戚风的情况,却被死对头误会对想对他弟弟下手,气得他简直想摔手机。

过了没一会儿,余容海倒是自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滕崇驾车赶去,小卷毛是误会了,扑倒他怀里哭唧唧的说不要分手。

醉醺醺的小卷毛提枪上阵,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

一直到凌晨,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正疑惑呢,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黄戚风一直没回家!

滕崇调了监控发现,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

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言殊也不自讨没趣。

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还边打牌边聊天。

“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

“你管那么多呢!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

“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资料上不都写着嘛!功课都不做的?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知道不?!”说着,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

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呐呐地说:“知道了。”

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饿了。”

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饿了就去买饭啊!给那两个也带一份,真是,拖拖拉拉的。”

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正想吃呢,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

“都先出来一下,接到转移通知,来个人在路口等着,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

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络腮胡回到房间里,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

“嗝”

黄戚风揉揉肚子,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

络腮胡目瞪口呆,“你,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

黄戚风嘟囔道:“还没吃饱呢。”

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

黄戚风乖乖的,突然说:“大叔,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

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转头一看,脑后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白眼一翻,真晕了。

言殊抖着手:“你,你杀人了!”

黄戚风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没死,还喘气呢,你都被绑了还关心绑匪死不死,你是圣父转世吗?”

边说着,他先把自己脚上的绳索剪开,接着拿起旁边的胶带,一圈一圈的把络腮胡的手脚绑起来,最后在他下巴滚了好几圈,坏笑着喊道:“1、2、3!”

嘶啦胡子被硬生生扯下来,疼得络腮胡醒过来。

“呜!!!”一声惨叫发不出来全捂在了胶带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黄戚风哼了一声:“要不是我昨晚没吃饱又跟崇崇做了剧烈的运动,才不会被你们抓上车呢!弱鸡,还当绑匪呢,现在绑匪的入职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为络腮胡醒着误事,黄戚风操起凳子又给他砸晕了。

言殊面色惊恐地看着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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