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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

“嗯。刚开始都以为只是脾气暴,后来越发狂暴,一不顺心就是打人,再到后来险些发狂将人杀了,才觉得这是狂症。”余透想了想又道:“不过后来送到佛寺里静养就好多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去瞧瞧吗?”

“我又不知道是哪个佛寺,怎么瞧?”余透无奈道。

“你傻啊!这么多人你不知道问问?”逢蜀拉着余透就是走,逢蜀行的极快。逢蜀轻轻咬破手指,口中念着咒语,不一会儿两人便隐身了。

余透尚未察觉,突然间两人走的太快撞倒了一个丫鬟,准确的说是丫鬟没有看到他们,撞在了他们的身上。余透刚想扶他起来,却被逢蜀拉住,逢蜀另一只手捂住余透嘴巴走到一假山后面。逢蜀东张西望片刻后,伏在余透耳畔道:“有人跟踪我们,我方才用了隐身咒。现下无人能看见我们,不过隐身咒只能维持一炷香时间。”

余透很是困惑问道:“那现在我们要去做什么?”

“问人!”

“问人?”

“对。只有搞清楚你堂弟现在何处,我才能确定你姑母现在的情况。”

逢蜀也不由余透再言,拉着他就往前面的杂物院走。原是昨日他听说犯了错的丫鬟都会派到这杂物院。

两人隐了身入内,此时还在饭店这杂物院劳作强度大,自然都去歇息吃饭了。杂乱的院内,放眼望过去只有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小丫鬟。

逢蜀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故作怪声道:“小妹妹……你可知道你家少爷现在住在哪个佛寺?”

小丫鬟一听回头张望却见无人,即刻吓得跪倒在地,以为是见了鬼,连哭带喊道:“大仙饶命啊……听姐姐们说在静南寺……呜呜呜……”

逢蜀憋住笑道:“很好……本仙君……就饶你一命……”逢蜀想了想仙君?这不如就故意打着余透的名号吧。怪声道:“记住吾的名号……吾乃仙界瑾风霜君……”

那小丫鬟吓得半死,哪管他是谁。跪在地上连说是是是。逢蜀实在是憋不住了,赶紧拉着在一旁嫌弃他的余透跑出了文府。两人一出文府,一炷香时间也就过了。显了身形,逢蜀连声大笑。余透则是嫌弃到不能再嫌弃此人。上哪来的这种无聊之人,问人还装模作样吓人。逢蜀也不管他嫌不嫌弃,胳膊往余透身上一搭道:“走吧!找庙去!”

两人行在这瑶洲城,可这城并没有烟京那边道路笔直,相反瑶洲城的路九曲十八弯,各种小路绕来绕去。最离谱的是,瑶洲城这边极信佛,城边佛寺开的比烟京早点摊还多。不单单佛寺长得像,还容易重名。这静南寺一连问了十几个人,居然能指出十多个地方。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余堂弟在的静南寺。

不过绕到一清幽隐蔽的竹林深处,远远瞧见静南寺三字,看似很适合静养。寺庙也像是刚翻新过的一样,突然间背后一声鸟叫,余透回头张望。逢蜀则是静静看着寺门,余透回首时,逢蜀已然进了寺庙。余透也跟着进去,两人一进寺庙,就觉得这寺庙很是古怪。

寺庙外没有僧人守门,进了寺庙内也没有瞧见人,地上的落叶都积了好厚。推开大殿的门更是古怪,那佛像上都积了灰尘。两人前前后后,每个门都推开来瞧了一遍居然一个人都没找到。两人又来到佛殿内。

余透摇了摇头道:“怕不是又来错地方了。”

逢蜀神色凝重,压低声音道:“没有,就是这里。”

“你确定?”

“这里的香味和你姑母身上的一模一样……而且更加浓烈。”

逢蜀站在佛殿中央,瞧着那尊积满灰尘的如来佛道:“出来吧!我们又不吃人。”

等了片刻,佛像后前前后后出来十几个栗栗危惧的僧人。为首的一个老僧人惶惶不安的左瞧右看道:“你们如何进来的?这庙里一年多没活人了……”

余透惊讶道:“没活人?你们不是吗?”

那群僧人聚到一起很是害怕,一个个颤抖着不敢说话,老僧人眼神空洞哑口无声。逢蜀笑道:“他们的确不是活人了。”

“……你确定我姑母会送我堂弟来这鬼地方?”余透难以置信,眼前这群僧人不是活人,那会是什么?

“不是你堂弟来了这鬼地方,而是你堂弟来了这里,这里就成了鬼地方。”逢蜀丢下目瞪口呆的余透,走到了老僧面前道:“阿弥陀佛,得罪了。”

单手放在老僧头顶,读取他的记忆。逢蜀闭上双眼,耳畔回荡着不是佛经而是鬼咒。等他再度睁开双眼时,眼前是一众僧人席地而坐,虔诚的念着佛经。

这时候的寺庙安静祥和,佛像上一尘不染。念完佛经后,逢蜀的视线移到了寺庙门前。只见一锦衣华丽的瓜子脸妇人,憔悴着面容带着几个壮汉绑了个赤红双眼的孩子进来。

老僧问道:“夫人您……这是?”

那妇人不是旁人真是那余珍音。她憔悴着面容一行清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道:“住持……救救我儿文贤吧!什么药都试过了,现在是实在没得办法,才想到佛经静心养性的。旁的寺庙见我儿发狂严重,就是千金都不留。我知道静南寺住持是得道之人,大慈大悲定会留我儿的对吗?”余姑母哭着哭着便跪了下来恳求老僧人留她儿子。

老僧人本欲拒绝,他瞧着那孩子的样子就觉得邪乎。三分人样七分鬼样,满脸都是血痕,眼睛还是赤红着似要渗血。逢蜀瞧着心道:这哪是什么狂症,看似像是入魔发狂,这分明像是中了南疆的血蛊术。

逢蜀早年在妖市就见到过中了血蛊术的人,尤是深刻。起先是心性大变,之后浑身遍布血痕,发狂暴怒,最后全身经脉血液暴走,肌肤变得赤红。若不及时解蛊,便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吃人怪物。想当初那妖市中蛊之人就是蛊入骨髓无药可救,被众人打死的那惨状逢蜀都不忍直视。

余姑母一看老僧人犹豫的神情,又一想再无寺庙留,她儿子怕是真的没救了。便哭道:“我愿出万金,同时修葺寺庙,只求住持留我儿,救我儿一命!”

老僧人无奈又想到他们寺庙多年来既无香火,留寺僧人越来越少,这笔钱大有用处。于是私心留下了这位“发狂”的少爷。余姑母感激涕零,立刻献上万金,第二日便派人来修葺寺庙。

老僧人将捆住的文贤带到佛殿内,聚集众人持佛珠念心经,渡化文少爷身上的怒气。起初几日,文少爷的怒气消了不少,发狂次数也变得少了。余姑母日日探望见儿子越来越好,喜出望外连声称赞。见此功效不错又加上生意繁忙,来的次数便少了。但仍是牵挂,每日写信派人送来读给儿子听。

一连数月如此,眼瞧这文贤越发正常了,言谈举止皆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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