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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烟气的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嵇逢蜀!给吾站起!”

逢蜀听令站了起来,低着头憋笑。

“汝笑何?”

逢蜀带着笑声道:“第一天上学喜悦激动的,忍不住想笑。”

“哦?”江如烟推了下眼睛又道:“不想汝如此善学,既如此,汝必之此书何人所作所说是何。”

“这……书记载了先人治理天下之事。”逢蜀哪知道这些个东西,只是方才白珏说这是治理天下之书,可哪知道是谁写的,书封上也不署个名。

“是何人所作?”

“是……嗯……”逢蜀在前面支支吾吾,后面白珏小声提醒着“咸圣筹,是咸圣筹”。

“他身后之人,汝勿言语。”白珏见被江如烟识破,便也不敢再说什么。

“是先生丑!”逢蜀依稀听到什么先生……臭?还是丑?便随便一说。课堂上一个个呆若木鸡,白珏扶额叹气,余透也看呆了。过了片刻,顿时响起了哄堂大笑。这下江如烟不单单是脸青了,那脸又青又红,气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怒声喊道:“汝!滚出去!”

逢蜀求之不得,赶紧撒腿跑了出去。

逢蜀跑在木桥上嗅到十分浓郁的灵气,按理说如此灵气肯定能生养出妖灵,可是低头看向下面池塘,除了碧绿的水,连个鱼都没有。甚是奇怪。而且方才在院中,隐隐约约能闻到药味,那江如烟全身上下也都是药味。可他并不像病重之人,难不成这清塘书院里有人得了重病?

逢蜀想了想又摇摇头,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伺候好余透就成了,管这些作甚。往树林里走了一会,看一个壮年樵夫在砍柴便闲的没事上前搭话。

“哥哥你这么早就来砍柴啦?”

樵夫将柴火捆了起来自己坐在了一个树墩上,擦了把汗拿起水壶喝了口水道:“是啊!七月天太热,趁时辰早赶紧砍了,得午后日头辣人。”

“也对。”

樵夫见逢蜀十五六岁模样,又在此处想必是前面书院的便道“小友现在不去上学,怎么跑出来了。”

逢蜀挠了挠脑袋笑道:“上学不听话,让先生给赶了出来。”

樵夫笑道:“这江先生是出了名的古怪,不过他教书是真好。说来也奇怪,他十年前来此地时也不是古怪的人,亲切和气这旁边的人没有不喜欢这先生的。那时候清塘书院还不叫清塘,叫荷香书院。每逢夏季清塘里开满荷花,比现在可好看多了。”

逢蜀一想到刚才的古怪又问道:“何时这荷花没有的?”

“有些年了,算了算大概有七年了吧!我记得好像也是个夏天,清塘里荷花死了一片,后来荷叶也都枯了。再到后来就再也没有长出来。当时咱们还猜是不是这水被人下了药,有段日子不敢用清塘的水。不过后来别人也试了,发现这水还是正常如初。就单单是这荷花死了,往后再也没长了。”樵夫又擦了把汗笑道:“好多人都说是那江先生太君子,君子荷花都自愧不如,羞愧而死了。”

逢蜀也笑道:“那后来这江先生不会脾气就古怪了吧。”

樵夫想了想道:“好像是的,后来这江先生也没以前那般和气了,旁人对他说话也是不理,也不见笑,除了教学生平日里就挖草药,没事也会去药铺里买些名贵药材。也不见他有什么病,有人说是他娘子得了病,不过他来时也不曾见他带着娘子。好似也没有婚娶。这也是奇了怪。”

“的确蛮奇怪的。”逢蜀心道:事出有异必有妖,此地灵气如此集中竟然生长不出妖灵来,的确古怪。这清塘院内必有蹊跷。

那樵夫拿起斧头又道:“小友,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如今这江先生虽然古怪,可这教学是真的认真。不会为难你的。”

“好嘞!有缘再见!”逢蜀又转头回了去,走到木桥处驻足片刻,再走到院内听书声郎朗,江如烟拿着戒尺正规整着各位学生的坐姿。逢蜀在门口瞧着余透在那坐的笔直他瞧不到他的正脸,但不用看逢蜀都知道余透颜色有多差。不由得倚着门轻笑。江如烟向门外一看又见逢蜀靠着门笑,拿着戒尺就赶了过来。

“旁人皆在安静读书,汝在门前嬉笑,成何体统!”

“先生别气呀!”逢蜀微微笑又仔细靠近江如烟身上闻了闻道:“先生身上好重的药味。”见江如烟神色紧张又压低声音伏到他耳畔道“你觉得普通的药方能救好妖吗?”

“汝……”江如烟一时语塞。

逢蜀微微一笑:“我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可这清塘池底实在是吵得很,只好管一管了。先生可认识那荷妖菡萏?”

江如烟一听,戒尺咚的一声落在地上。郎朗读书声盖住了这声音,江如烟面色如土道:“汝……如何知……她?”

逢蜀道:“池塘里的东西告诉我的。你若想她活着你就带我去见她,若不想她活着便罢了。”

江如烟憔悴着走到案牍前,命众人停了声,又提前放了学。众人欢喜个个飞奔出去。江如烟点名留下逢蜀,余透诧异。白珏和墨施本想在这等逢蜀一同去茶馆听戏,可江如烟道除了逢蜀旁人皆回去,连余透都不能留。

余透心想这逢蜀犯了多大的事,至于这般留堂?又见江如烟那般古怪,也不好多留,被白珏拽了走。又叮嘱逢蜀别乱说话,要是那江如烟告诉他爹娘,回去他会跟他爹娘解释的。逢蜀咧嘴笑道:“无妨,无妨”。让余透安心回去。

江如烟见人都走尽,带逢蜀来了内院偏厢,一进去便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地上竹筐里还晒着昨日的西莲草。江如烟目色凝重的将逢蜀带到偏厢内,推开门来除了药味还有浓浓的泥塘内的腐烂气息,两味交织令人恶心的不行。

床那边丝帐中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一个人形,想必是那荷妖菡萏。逢蜀走上前去掀开床幔,只见那菡萏除了个人形其余的皆是面目全非,全身肌肤皆已萎缩跟被人吸干了一样。头发雪白但被江如烟梳的十分整齐,衣服也穿的整齐。而那面部逢蜀简直看不下去,五官都缩在了一起,嘴角还有血咳出了血。

“咳咳咳……”这荷妖勉强睁眼看了看眼前人,跟江如烟似有不同。声音苍老吓人:“救……救……我……咳咳咳……”

逢蜀刚想给她把脉,却不想脖子后面猛地一疼,顿时头晕眼花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瞧见那江如烟拿着棍子,心道:娘的,这家伙居然敲我闷棍!便迷迷糊糊睡了去。

等逢蜀醒来,已是暮色时分,他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对着那边熬药的江如烟喊道:“你作甚!我可是帮你救人的!”

江如烟熬着药背对着他道:“凡是看过菡菡的人都不能留下……谁都不可!”江如烟突然将药罐拿起砸到地上,癫狂的捡起碎片走到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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