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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冥冥之中有所感觉,谢嘉言一眼望过去就看见了林煜,对方就坐在台下不远的地方,正注视着自己。

谢嘉言咧开嘴角,极小幅度的冲对方点了点头。

仪式开始,新郎新娘手挽着手,伴随着漫天的花瓣入场,在舞台中间站好。

大屏幕上投映出新郎新娘相遇相知相爱的照片,配合着司仪充满感情的旁白,谢嘉言静静的看着,心中酸酸涨涨的,除了感动外,还有许多说不清的感受,感觉眼睛有些模糊,谢嘉言偏过头去,用力揉了两下眼睛。

仪式进行到后半段,台上只用留下一个伴郎和一个伴娘,谢嘉言一个人从这边走,走下台前,又冲台下瞟去一眼,林煜的座位已经空了,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幕后有点黑,谢嘉言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小心的走着,视野里突然撞进一双不属于自己的鞋。

他睁大眼睛,还未抬起头,就被鞋的主人揽进怀里,鼻尖一瞬间盈满熟悉的松木气息,谢嘉言脱力般的埋进对方怀里,用力的搂着他的腰,小声的叫了一句:“林煜。”

“恩。”

谢嘉言放开手,看着眼前的男人,林煜今天也穿的正式,一身得体的西装衬的他分外儒雅,谢嘉言眨眨眼,巴巴的看着,“真好看。”

林煜失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塞进谢嘉言嘴里:“一会你还有的忙,先吃点。”他伸出拇指轻轻刮过对方的眼角,“怎么哭了?”

谢嘉言有些害羞的别过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许好友和父母的心情大抵都如此吧,你陪伴他从懵懂年少一路跌撞走来,然后再将他托付给另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心里除了不舍难过,还有欣慰欢喜。

他转过头,认真盯着林煜。

他会是哪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人吗?

舞台上绚烂的灯光零星的撒进这个幕后的角落,将谢嘉言的发梢染上颜色,还有几丝溜进了他的眼睛,林煜皱了皱眉,往前走了半步,挡在谢嘉言面前,将那些刺目的光隔绝在外。见谢嘉言一直盯着自己看,林煜偏过头,“怎么了?”

司仪的声音透过幕布穿过来,“……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谢嘉言没有说话,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扯住林煜的领带,带着快要溢出的感情,仰脸吻了上去。

他是。

耳畔是宾客们热烈的鼓掌声,两人躲在黑暗的幕后,唇舌激烈的交缠着,黑暗中的感官变的分外敏锐,林煜逐渐反客为主,他搂着谢嘉言的腰,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巡视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

谢嘉言一会还要去帮忙,不能太过火,得让人决出端倪。林煜在对方唇上碾了又碾,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他抵着谢嘉言的额头,耳边充满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谢嘉言的大脑还处在云里雾里的阶段,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挂上了什么东西,还带着微热的温度,“这是什么……”

林煜将人圈在怀里,“是护你平安的,”

“另一个我。”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试回来了,感觉还不错。这个月全是考试,对不起大家嘤嘤。

懒得弄防盗章了,爱咋地咋地。摊手。

第52章

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弭,仪式渐渐步入尾声,谢嘉言不说话,只静静的跟林煜靠在一起。林煜将谢嘉言搂在怀里,他下巴枕着对方的肩,半晌才放开:“你表哥那还需要你,出去吧。”

谢嘉言轻轻嗯了一声,他站着不动,微抬起下巴,方便林煜给自己整理衣服。林煜的两指夹着衬衣薄薄的领子,用力向上提了提,微热的指侧摩挲着谢嘉言的颈部,让他觉得有点痒。

感觉到林煜的手了回去,谢嘉言轻咳一声:“我走了。”

“恩,少喝点。”

谢嘉言愣了下,点头笑了下:“知道了。”

会场里的温度像是被气氛感染了,热的不得了。谢嘉言跟林煜告别后,先去了趟洗手间,镜子里的人双颊通红,眼神晶亮。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冷水拍了拍额头。接着又伸出手指,将脖子上那

根细细的黑绳扯了起来,待看清绳子上挂的东西,他瞳孔一缩。

这玩意,他在林煜身上见过。

这是一个雕工细的白玉佛头,因长时间被佩戴的缘故,色泽极好,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盈盈的微光。谢嘉言攥紧拳头,将那枚佛头握于手心,半天才放开。

林煜这是把他的护身符给自己了。

他呼出一口气,将护身符小心的放到衣服里,温热的玉石挨在肌肤表面,传递着微弱的热量。

婚礼的仪式已经结束,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正有条不紊的拆卸着舞台上的设备,谢嘉言看了一

眼,随后快步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看见谢嘉言推门进来,秦昕松了口气,伸出手打了谢嘉言一下:“你这破孩子怎么才上来,拾拾,一会陪你表哥敬酒去。”她随后放低了声音:“不过你少喝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一旁站着的另一个伴郎拍拍胸脯,“秦阿姨你放心,有我呢。”

秦昕捂着嘴:“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说是敬酒,其实就是挡箭牌。这边的婚宴有个传统,也许是大多数地方都有的伴郎伴娘要替新郎新娘挡酒。表哥找的三个伴郎里,一个酒过敏,一个酒量不行,后者原先信誓旦旦拍胸脯说不会让谢嘉言上场,谁知走了没到一半,就两眼一翻倒了下去,最后只剩下谢嘉言一个人苦苦支撑。

今日婚礼来的宾客众多,婚礼是人生中的大事,自然是办的越热闹越好。表哥当年在大学里混的风生水起,朋友众多,请柬一发,一呼百应,乌泱泱的来了一大片,也有借婚宴重聚的意思。除此之外,生意上的伙伴,公司里的同事,也在受邀之列。剩下那一撮人,便是亲戚和李择章的学生了。

然而现实根本不给他实现与林煜的承诺的机会。看表哥朝自己投来抱歉的眼神,谢嘉言微微摇了摇头,端着酒杯苦不堪言。他一开始还想用白开水蒙混过关,但耐不住敌人攻势太密集,完全不给他替换的机会,逮着空杯就给他倒酒。

这不,见他杯子一空,一旁端着酒瓶的人立马咚咚咚的给他倒满一杯,醉醺醺的与他搭着话:“你是小言?我以前看你个子就到我,我腰这,现在都这么大了啊,你还记得我不?”

白的啤的红的来了一个遍,饶是谢嘉言酒量再好,也晕乎起来,听见对方的问话,他两眼放空,嘴巴张着,看起来似乎真的在回忆:“记得记得!你你你你你你不就是隔壁那个”

“对对对对!!”

表哥赔着笑将聊得热火朝天却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扯开,他勾着谢嘉言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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