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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明楼一直捉着明诚的腿,强令这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他把速度压得慢了,便不能轻易出。因此,这春风一度像是没有止境一般。

其实,总保持着这样正面的姿势,时间长了是有些累的。但他并不愿意换成较为轻松的后背位。

他想看他的表情。

所有的自控都失去,一切的计量都遗落,整张脸都染满了情欲的模样。

再没有任何一刻,能见到他比现在更像是一个活人,有血有肉,同常人一样,也会疲惫和失神。

想要吃了他。

就算明明吃在嘴里,也还是想要完全吃进去。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明诚模糊地意识到一股液体流进了他身体里。

太多了,很浓,又很烫,把里面涨得满满的。

明楼的身体落下来,沉沉压在他身上,并没有立刻出去,依然停留在内中。

他被操软了,含不住已经软下来的明楼的东西,对方略微一动,它就似乎要滑落出来。

很奇怪的,他立刻就哭了。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眼泪就是一直地往外流。

他在意识恍惚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流了足够多的眼泪,但现在却流得更多了。

他用酥软得快抬不起来的手勉强抱住身上的人,低喃道:“别走,留在里面。”

像要被烫化了。

明楼两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臀瓣往外掰开,将重新抬头的器物深顶进去。

到底还是换了个姿势。

仍旧是面对着的。

明楼搂住他脱力的身体将他带到自己身上。他没有跨坐的力气,那就令他伏着。

大掌掐揉那两瓣软肉,向上顶弄。

明知道有些失控了,却也并不想停下来。

这个身体真是又轻又薄,像是再用力就会被揉碎了。

但是,不可能不将自己更深地揉进去。

他依然很静,喘息声是轻的,流泪也是无声的。

但那股甜气却越来越重了,让人必须从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吸进去。

填满他,同时也被他填满。

这场大雨直到后半夜才停歇下来。

第28章这其实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他于他的重要性了,否则他不必说于私这两个字

天将明时,明诚醒过来。触目所及,便是明楼的侧脸。

眼眉口鼻皆是最好的样子。

明楼一向会在情事后离开。明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他在一张床上睡去。

周围那么安静,静得他能清晰地听到明楼呼吸的声音。

悠长而平稳的气息。

这样的场景,好到不真实。

他静静凝视了这张线条分明的脸一会儿,继而略微贴近些许,在对方脸上轻轻一吻。

然后,他就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洗手间做清理。

纤长的手指将身体里的东西慢慢引了出来。由液体的状态来判断,他们大概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样子。

穿着浴袍出来时,明楼已经醒了。

明楼的眼神定在他身上。

从浴袍v型的敞口里,看得到薄薄的胸膛,走动间前襟略微折曲,隐现右侧淡红色的点尖。

在浴袍下面,露出纤细的小腿,脚是雪白的。

这双脚比他的手还美上几分。

视神经传递过来的信息到达大脑皮层,发出了另一种信号。

在早上,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起反应的。

终究还是又吃了一回。

被插了大半夜的入口本就柔软,刚被热水浸过就更加软,轻而易举就可以没入其间。

热腾腾的鲜美身体,散发出清洁过后的淡淡的清味。

他吸他身上的味道,将那张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又变得更肿了些。

时间有限,所以这次节奏比较快。明楼依旧在里面出来。

明诚在他下面轻喘了一会,慢慢平复了呼吸,低声问他:“这算不算是白昼宣淫?”语气带一丝促狭。

明楼表示不认可:“没到上班时候,怎么就算是白昼了?”

对这样强辩言语,明诚并不反驳,只莞尔一笑,然后起身又回去洗了一道。

等到他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早餐送好到了房间里。是新鲜的面包和牛奶。

明诚撕下一小片面包送进嘴里,然后说:“这家的面包做得不错,又松又软。”

明楼看他一眼,说:“那你就多吃一点。这么久了,始终不长肉。”

明诚摇摇头:“我吃多少也不胖。”

明楼放硬了语气:“净会说嘴。牛奶也要全喝掉。”命令过了,又问:“你今天能上班么?”

“没有问题。”明诚这么答道。

明楼看着他,问道:“手脚不软了?”

明诚喝了口牛奶,轻轻笑了笑:“哪能一直软呢?休息了一阵也就差不多了。”

用过早餐后,便照常去上班。

他们都不习惯将情绪展露于人前,所以,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明秘书无端肿了的嘴唇又引发了一轮八卦热潮。

而八卦中心的主角对此是全无所谓的。

明诚依旧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出去见人。他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份糖炒板栗,从被板栗埋住的纸袋下面摸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在无人的地方迅速浏览过内容后,他唇角勾出一个森冷的弧度,自语道:“这个汪芙蕖倒是挺着急的。”

长筒军靴在地上轻轻磕了磕,他思索片刻,眉间神色转为笃定。

“你说中统截到了汪芙蕖的信?”明楼看向他,问道。

“不错。”

明楼接着问道:“信是写给谁的?”

“日本帝国大学教育委员会会长犬养三郎。”

“犬养三郎?”明楼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想了起来:“他是日本经济课有名的战略顾问。汪芙蕖写信给他,看来是想请他来上海搞经济了?”

明诚微微一笑道:“先生明察。”

“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

“对犬养三郎大加赞赏之词,同时指出您所推的经济政策过于保守,只知节流,不知开源,大力邀请犬养三郎来行大刀阔斧之政。信中同时陈述了您的几项疑点,比如从未受过像样的暗杀,对76号枪决一批重庆分子的事情表示过不满,到任后就有大批日伪官员遇害等,暗示说您有重庆分子的嫌疑,不宜继续担任目前职位。”

“说得很有道理啊。”明楼冷冷一笑。

明诚继续道:“他不只是不信任您,看来还对您多有忌惮。”

明楼叹一口气道:“汪芙蕖本意是用汪曼春拴着我,我大姐却直截了当地把他这个梦给打碎了。他既然无法切实地控住我,那么当然就会动别的心思。”

明诚身姿笔挺地肃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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