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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你是不是喜欢我?”

程郁蓦地转过头来看着他。夏致像是在询问,但他眼里的神色分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是这样的对不对……我们……我们是……”夏致目光躲闪,搜肠刮肚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你想说我们是亲兄弟?你是不接受被同性喜欢,还是不接受被弟弟喜欢?”程郁问。

“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程郁执拗地说。

夏致手撑在床沿上,垂头坐着,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额发有几缕垂下来挡住了眼睛。

程郁伸手想替他拂开,被夏致下意识躲开了,那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程郁眼底的癫狂不见了,像是撒了一把碎冰在里边,闪着细碎又微弱的光芒,“你怕我?”

“没有。”夏致说。

刚刚的躲闪根本是无意识的反应,但程郁像是被人触了逆鳞,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步步走向夏致。

夏致仰头看着他,那人忽然猛扑过来,借着惯性和体型的优势把他压在了床上。

夏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懵了,任由程郁一手钳住他的胳膊按过头顶,一手开始撕他的衣服,“觉得我恶心?没错,我一点也不想把你当成我哥,我想亲你,想抱你,想ba/光你,想把你按在床上操/哭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这么想了,连做梦都是你的样子。我他妈就是有病!我不正常!我脑子坏掉了!我疯了夏致!”程郁咆哮着,眼底泛红,额角暴跳的青筋仿佛要破皮而出。

衬衫真的是被“撕”开的,夏致能感觉到一颗崩掉的扣子弹到了自己脸上。

直到程郁拉开他的裤/链,夏致才回过神来,屈膝顶在他腿干上,程郁仿佛没有痛觉,连哼都没哼一声。

“你他妈放开我!”夏致跟条被拍上岸的鲤鱼一样挺着身子挣扎,忽然他脸上一凉,有液体沿着脸颊滑到耳廓里。他呆了一下,看到程郁咬着唇俯身看他,眼里布满了血丝,流出的眼泪吧嗒吧嗒砸在他脸上。

夏致蹿起的那股怒火突然就被浇灭了,胸口一抽一抽的疼。

他特别看不得他这种表情,心里会软的一塌糊涂。

程郁抽抽搭搭地凑过来,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他嘴边沾了泪水,苦苦涩涩的。

明明脸上挂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却偏偏是强势的一方,他的吻又清又浅,像羽毛拂过,但浑身的力气却丝毫不曾松懈。

程郁试探着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唇形一一扫过,夏致蓦地张大了双眼,有些抗拒。程郁却不给他丝毫机会,转瞬加深了这个吻,撬开齿/缝,一路攻城略地。

这他妈是初吻!两辈子的初吻!你大爷的!mmp!

你吻/技这么好跟谁练的!放开老子,老子要给你决斗!

夏致感觉自己肺叶里的空气都要给丫榨干了,眼前一阵阵发晕,死崽子手还不老实,摸着摸着就往不可描述的地方走。

夏致扭了扭身子,程郁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终于放过了他的嘴,还没等夏致把这口气喘匀,差点就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jiao/喘。丫一口嘬在他耳/垂上,沿着颈/后的皮肤细细密密地吻。

夏致脑子发晕,浑身发软,活像被下了迷/药的苦情女主。

“进度更新提示,宿主好感度73%。”

夏致在心里怒骂:“我他妈是有受/虐倾向吗,这时候刷好感度!”

语音:“嘿嘿嘿。”

第26章上半身正义光辉,下……

“夏致,夏致……哥……”程郁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跟只迷途的小羔羊似的,眼神迷蒙,沉着声音一直在他耳畔低唤。

真他妈造孽啊,夏致想。

夏致硬拼不过,只能哄着他:“程郁,你先放开我。”

程郁警惕地看着他,夏致默默一咬牙,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你弄疼我了,先放手。”

程郁犹豫着松了手。

夏致攒足的劲儿都在这一刻爆发,扳着他的肩膀给丫从身上掀了下去。

程郁跌坐在地上,手撑着地板看他,眼神还是迷迷蒙蒙的,犹如大梦初醒。夏致义愤填膺地站起来,打算以兄长的身份怒斥他这种僭越之举。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刚刚被程郁解了裤链的休闲长裤沿着腿根“呲溜”一滑到底。

他上半身正义光辉,下/半/身裹着四角小内内光着两条大白腿。

去他姥姥的,不活了!

夏致还是搬回了宿舍,除了程郁偶尔在他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之外,整个学期过得无波无澜。

过年回家,程俊卿意外地完完整整休了个长假。以前程郁会巴不得黏在他身边,但是现在他宁愿坐在阳光房里陪着布兰德发呆。

程俊卿不显年纪,身材保养得又好,跟程郁夏致走在大街上跟哥仨似的。他让助理帮忙张罗了一堆好玩的行程,列出来拿给两个人选,结果发现大小儿子全都丧眉搭眼,一副浑不在意的样。

程俊卿摸了摸下巴,跟助理说:“去查查他俩在学校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在学校的成绩都挺好的,除了一块在外边住过一段时间,然后又分开了,他们俩的大学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程俊卿觉得这俩小崽子可能是吵架了。

晚上他召开了个家庭会议,主题思想是“团结友爱家庭成员,营造温暖家庭氛围”,然而效甚微。

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散了场各自回屋,给程俊卿干晾在客厅里。

晚上夏致在房间里呆着,程俊卿敲了敲房门进来,在他对面坐下。

他跟这个爸爸挺生疏的,一直客客气气,宾主分明,谈心的时候基本没有,他太忙了,在家也是偶尔露个面,程郁他都不怎么能顾得上,更何况他了。

这架势一拉开夏致就有种要给他汇报工作的冲动,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程俊卿摆摆手,“坐。”

程俊卿说:“这几年谢谢你一直陪着程郁。程郁被娇养惯了,我知道你俩在一块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他。对你们来说我不是个称职的爸爸,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快快乐乐的。”他想摸摸夏致的头,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个大小伙子了,孩子大了心思就多了,你看程郁以前多可爱,总是黏着我,现在见面就只会对我客客气气地叫爸爸。”

“成长过程中缺少的陪伴是不可弥补的。”夏致说,“如果这东西一直缺席,那么身体就会告诉自己‘我不需要了’,可能是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体现吧,毕竟反复期待,又反复失望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程俊卿喉头滚动了一下。

程俊卿走后没多久,夏致深吸了两口气敲了敲程郁的房门。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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