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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过程辽更担心,宋丢丢平时是个话唠,不说话安静的吓人。

程辽也不知道干嘛,守着锅等粥。等来了林逸的电话。

“程辽,到家了吗?”

“到了,我把宋丢丢带回我家了,他状态不太好。丁朗没生气吧?”

林逸叹了口气说:“没生气,但是也没太说明白怎么回事。反正丁朗算是干了件好事吧。那现在宋丢丢呢,有没有闹腾?”

“没有,在洗澡呢。我熬个粥,等他喝了再睡。”

正说着呢,宋丢丢站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程老师”。

程辽一转身过去吓一跳,手机掉在地上,林逸还在那头喂喂喂。程辽赶紧蹲下去捡起来,但是蹲下去更要人命了,赶紧背过身去告诉林逸:“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联系你。”

程辽不好意思转过来,但是又担心宋丢丢,只好微微抬着头,转过身,眼睛盯着天花板,留了余光看着宋丢丢的脸说:“宋丢丢,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宋丢丢还一脸无辜的说:“程老师,我就是脱了衣服,才发现我的衣服味道都太大了,过来找您给我拿件你的换洗。”

程辽一脑袋黑线,果然还是醉了。嘴里哄着:“那你先去洗手间,我给你拿过来,好吗?”

宋丢丢乖乖应了:“嗯。谢谢程老师。程老师,粥可以放点蚝油吗?谢谢。”

程辽想这到底醉了还是清醒啊,答应:“好好好,马上放,你先去洗澡。”

一通折腾下来,倒霉的粥终于好了,程辽滴了点蚝油,给宋丢丢晾着。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响的时候,程辽下意识闭了眼,然后慢慢睁开。

幸好这次穿衣服了,不然程辽真的要揍他了。

宋丢丢乖乖喝了粥,去客房躺下,没两分钟就呼呼了。

程辽把东西拾了,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舒服的叹了口气。床最好了,爱它。

他估计林逸还在朗月没走,就直接给他打了电话,结果接通了却很安静。“你没在朗月了吗?”

“丁朗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我喝了一瓶就回家了。刚刚是怎么回事。”

程辽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门,不好意思地说:“刚刚我不是在厨房守着粥吗,宋丢丢站在门口喊我,我转身才看到他没穿衣服,吓我一跳,就把手机摔了下。”

林逸也吓了一跳,说:“是没穿外衣,还是什么都没穿?”

程辽咳嗽了一下,说:“是后一种。”

卧槽,林逸没忍住心里呼啦啦一片这两个人涌来。说:“那手机没事吗?”

程辽以为自己听错了,说:“啊?手机没事啊,就摔了一下,好好的。”

傻逼,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林逸假模假样地说:“不是,我说错了,那宋丢丢没事吗?”

程辽说:“没事,乖乖地睡着了。”

林逸想起丁朗说的,就和程辽说:“不过他今天也真的差点出事。你以后看着他点,最好别喝酒,非要喝还是去丁朗那儿安全点。”

程辽应了,说:“嗯。具体的等宋丢丢想说的时候他告诉我。你帮我跟丁朗说谢谢。”

林逸轻松了,说:“不用谢他。你有空过去喝两瓶酒就行了,给他撑门面。”

程辽不好意思地笑了声,说:“那还是你多去吧。你早点睡觉,养好了皮肤,独霸朗月。晚安。”

“哈哈哈。晚安。”

程辽前一晚先是累了身,又受了惊吓,最后还担心宋丢丢,迷迷糊糊睡着都很晚了,第二天起来太阳都热辣辣的了。

程辽开门出去,却看到宋丢丢在勤勤恳恳的打扫洗手间,桌上还放着新熬的粥和楼下摊子的生煎包。

程辽还以为自己的房门是异世界的通道,怎么一晚上过去这么玄幻呢。

宋丢丢出来看到程辽傻站着,笑眯眯的打招呼:“程老师早上好。快去洗漱完,然后吃早饭正好。

程辽回神过来,看着宋丢丢,说:“你熬了粥,买了包子,还把洗手间打扫了?不是,为什么要打扫洗手间。”

宋丢丢笑的有点讨好,说:“我早上起来一进洗手间,差点被熏一跟头。我那堆衣服太臭了,我就想把洗手间打扫一下,去去味。”

程辽想到昨天晚上受到的惊吓,今天却只剩下想笑,刷牙的时候没忍住,一直噗噗,玻璃上全是白点。宋丢丢不好意思自己去吃早餐,在门口等程辽,结果被程辽笑得无比心虚。

只是宋丢丢喝过酒的大脑,等于即时被清楚的缓存,除了生理上的后遗症,记忆里是一片空白,也就只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心虚,更多的是对前段时间和程辽的疏远感到丢脸。

不过程辽确实是值得喜欢的人。作为被喜欢的人,程辽从来也没有做错什么。即使被宋丢丢的话语砸了一头一脸,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吊着人玩,做到了基本的却总是被遗忘的礼仪。更何况,程辽还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宋丢丢在自我纠结之余,不用在程辽这里再绞尽脑汁战战兢兢。

不过,宋丢丢想,或许是因为坦荡吧,因为没有心思,也没有喜欢,所以坦荡。毕竟宋丢丢看过程辽的手足无措。

宋丢丢神思游荡着呼啦啦喝了一口粥,模模糊糊想起来,昨晚似乎也有这样的热乎乎的粥,缓解过醉酒的难受。

哎,所以还是选择原谅他啊。原谅他不喜欢我。

也不对,没资格说原谅。那就是坦然的接受吧,接受了他不喜欢我。以后再努力,努力祝福他。

程辽看着对面的人,喝粥的过程里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最后还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一脸下定决心,又恢复以前神叨叨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

回到神叨叨正常状态的宋丢丢,吃完早餐勤快的跑去洗碗,程辽没办法,只好在一旁打扫厨房。

宋丢丢在泡沫里洗完,然后一个个放进旁边的清水池,碗碟碰撞的叮叮声很悦耳。程辽整理冰箱,食品袋保险袋各种袋子,理出来的响,跟着响伴奏。

宋丢丢伴着这个配音,说:“程老师,以后要是还有机会喝酒,我们可能要重新找个地方了。”

程辽拿着一个火龙果,表皮有点像发霉,但是他记得好像有人说过火龙果表皮就是容易这样,里面其实没有还,他有点纠结要不要丢,就听到宋丢丢这一句。

他心里叹了口气,他和丁朗的样子,看起来事情不太简单,只是看起来两个人都不愿意说是因为什么,旁人也做不了什么。

程辽只好说:“没事,你好好准备研究生考试吧,考过了我请你吃大餐喝好酒。”

宋丢丢打开水再冲洗一遍碗筷,说:“好。”

他看着哗哗流地水,又开口:“程老师,我还不到二十二岁,你们总是像对小孩子一样照顾我。但是,我觉得有一个道理,我比你明白的早。”他关掉水,转过身看着程辽说,“我从前觉得说那些话的人都懦弱,明明是自己又怂又不努力,只敢呻|吟一些流于表面的话,却要怪给不存在的命运和不相干的时间。我现在却明白了,时机果然是最最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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