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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看,为自己纯洁天真的玉兰树看到如此尴尬的场景而遗憾。

“我们的课程快结束了,”他用油腻的嗓音说,“我希望有个理由继续见你。”

里昂捏紧把手忽然发力向后滑了下椅子,那个人向前跄了一下,险些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他仿佛无辜地笑着问里昂。

“站起来啊!”里昂挑衅地笑了一下:“我下午还有别的课。”

“换衣服吧,我送你过去。”

里昂冷笑着挑了下眉,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子。他走到家庭教师暂时休息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眼睛里带着异样的光,示意里昂跟上他。

里昂有时候真是不懂有的成年人怎么会如此地轻视未成年人,觉得他们是玩具不够,还想将他们特制为性玩具。

“怎么了?快来呀!”那人略有焦急地问。

里昂蹿到餐厅的高椅子上,冲他勾勾手。

“要抱抱吗?”他愉快地走了过来。

里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极缓慢地问他:“我好看么?”

“好看,”他仰着脸略有点痴迷地说,“很好看,德意志的少年都应该长成你这个样子。”

“你喜欢我?”里昂眯眼看着他。

“喜欢你,喜欢你,我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那人每说一次,眼神就疯狂一点。

“我妈丹麦的,我爸爸比利时的,我只是个移民。”

“没什么,”他仿佛得到了一点许可,“你这样浅蓝的眼睛,天使一样的脸庞,早晚都会来到我的怀抱,救赎我。”

里昂恶心的快背过气去,下意识地用汉语开始飚脏话:“你他妈个挑嘴的恋童癖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来打我的主意?”

“你说什么?”那人楞楞地问。

“我说,”里昂低下头,“恋童癖都去死。”

“我不是恋童癖,我只是喜欢你”那人辩解道。

里昂拿出早上刚起床时的五官组合,抽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电棍。这棍子一直藏在他躺椅下面防身用的,刚才在外面他就已经抽出来了,但是院子里伤人被人看见总是很麻烦,可能要威利斯去警察局捞他。那人不认识里昂自制的电棍,还在试图向前,里昂借着椅子的高度,从上面蹦下来,带着物理学先驱发现的重力,照着他肩头开始狠抽。

“别他妈糟蹋喜欢两个字,死变态!”里昂一下比一下用力。

那个人哀嚎了几声,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喜欢我?等我长出胡子再来勾搭我啊!”里昂踹了他两脚,又“呸”了一声。

真是弱爆了,还没打够。

里昂跟着那个人走进屋里的时候,顾清正在餐厅里和莉莉安讨论问题,忽然他兜里的警报器“滴滴滴”地叫了起来。

“莉莉安,下次再说。”顾清马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推了下眼镜问。

顾清没有出声,沉着脸离开了。从实验室到家,通常开车会开二十几分钟,顾清十分钟后就推开了家里的门。门后面是他未成年的儿子正沉思地看着他昏死过去的新任教师,在教师旁边是两块儿童滑板。

“爸?”里昂看到顾清的时候极为震惊,将那个人向着沙发后踢了两脚,然后挠了挠头。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顾清皱着眉问。

原本紧张的里昂马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指了指捆成粽子的变态:“没有,受伤的是他!”

“哦。”顾清将手揣进白大褂兜里,低头沉思了一下。

“他是个变态,想抓我去屋里上床。”里昂对顾清解释说。

顾清挑了下眉,将兜里的报警器捏到发出“吱吱”的金属摩擦声。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里昂问。

自从威利斯小时候差点伤害他以后,顾清就在家里公共区域和达西的实验室都安装了摄像头,里面自带危险动作捕捉和预测,只要里昂有一点受伤害的迹象,他兜里的报警器都会响他经常不在他身边,有这个东西在他能更安心工作。小时候报警器报警的阈值很低,响得非常频繁,里昂摔了,不小心砸了东西,玩具磕到他的头,报警器都会响。里昂大了一点之后,这种低级警报就没有了,但只要响起来,那么就会是威胁到他人身安全的事情。

顾清不想给他看,不想让里昂觉得他只是一个紧张兮兮的普通家长。

“我回来拿东西,莉莉安需要用的。”他冷淡地说。

“有点不信……”里昂想了想,呲牙问他:“家里安了摄像头吗?”

顾清看了他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只机械眼,摆在玄关的柜子上。

“这么漂亮?”里昂马上弃了变态,飞扑过来:“爸爸,这怎么用?”

“指纹的。”顾清从他手里将机械眼拿过来,然后对着客厅的墙壁按了两下。

机械眼的眼皮颤了颤,然后睁开了,将画面投影到墙壁上,默认播放的是上次警示所涉及单个事件的全部过程。

“这也太酷了!”里昂鼓了鼓掌。

里昂和他一起吃完午餐,拿着一本书走了出去。那个人盯着里昂的背影,隔着裤子口袋捏了捏什么东西。“她和她的学生更配”、“有理由继续见你”、“换衣服”,那个变态说的话又一次播放了出来。

“太恶心了,不看了不看了!”里昂示意顾清关上。

静止的画面上那个人转过身进屋,带着得逞的笑,又一次捏了捏自己的口袋。顾清关掉视频,将机械眼回大褂口袋里。

“我来看看,这变态带了什么。”里昂咬着牙走了过去。

“我去吧。”顾清阻止了他。

顾清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割开了他的裤袋,拿出一个乳白色不透明的小袋子。顾清隔着袋子捏了两下,里面应该是一枚避孕套、一片药,还有一个小的……跳蛋。他将那个小袋子反手扣在地上,捏紧刀,看了眼他的颈动脉。

杀人很容易,不被发现也很简单,这种渣滓活在世上毫无贡献,只会伤害别人。他还有很多种方法来对待他,但都没有亲手杀死他更让他满意。

“爸爸,你口袋里怎么还有手术刀?”里昂偏着头问:“还有别的吗?”

顾清张了张嘴要回答,孩子直接扑了上来抱住了他的腰:“我自己摸摸,不然你骗我。”

小孩的手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软绵绵了,找准了顾清身上的痒痒肉,捏了几把,然后将两只手一起伸进他大褂口袋里捞起来。顾清大褂的口袋里只有这两件东西,小孩找不到别的,就一直玩机械眼,机械眼被他抓在手里旋转着,一直发出指纹验证不过的“哔哔”声,宛如求饶。

里昂将头搭在顾清脖子上“哈哈”笑了几声,他已经很久没有演这种孩子气了,好像自从两人坦白成养父子关系,他就不再像一个孩童那样依赖他了。这是个早熟而敏感的孩子,长大了也依然是这样。

“实验室里有化学阉割的药剂,我也能在警务系统里为他写一份□□儿童案底,这是最轻的处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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