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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拓跋肆道:“还是算了,太后娘娘,拓跋哥哥晒着太阳都没有说话,桫儿怎么忍心不陪着拓跋哥哥。”

冯太后顿时心都软化了去,她这一生什么都有,唯独缺个女儿,对路梦桫那可真是疼在了心中,拓跋肆蹲在外边,看着这对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人,那白眼是忍不住的翻。

冯太后松了口,也不强求路梦桫,只道:“也罢,你陪着肆儿,得他偷懒,他这性子真该好好了,他要是敢偷懒,你就上去狠狠揍他,哀家给你撑腰。”

“桫儿谨遵太后懿旨,绝对好好看着拓跋哥哥!”

见冯太后一走,拓跋肆嘴还是硬的很,瞪了路梦桫一眼道:“朕还不知道,你还能有温柔一面呢,小丫头还有两副面孔,当真可气!”

路梦桫揉了揉手,一脸笑意的朝拓跋肆走去,拓跋肆顿时慌了,据说路梦桫的武功身手是拓跋安亲自教的,想来差不到哪里去,拓跋肆指着路梦桫道:“朕可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朕...朕就敢!”

“你敢做什么?”路梦桫连害怕的模样都懒得假装,眼中透着狡黠,拳头在拓跋肆面前晃来晃去。

“朕...朕就敢还手!”拓跋肆嘴硬,可身体还是很自觉的,见路梦桫伸手过来,立马支起双臂准备防守,却听见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噗嗤...拓跋肆,你好歹是个皇帝,怎么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呢。”

拓跋肆脸感受到一丝清凉,很快就消散了去,睁开眼睛少女双手撑在膝盖,与他平视着,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拓跋肆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斯文二字怎么写吗?”

路梦桫笑回道:“陛下,你突然间让我分不清斯文和阴柔似女的区别了。”

路梦桫一只手上握着一片叶子,抬起在拓跋肆面前挥了挥。与此同时吴用的一声惊呼传来。

“陛下!”

吴公公和楚谡一来,就瞧见路梦桫挥拳,吓得吴用差点飞身扑了上去,楚谡虽淡定一些,眼中却也有一些担心,到底拓跋肆是个皇帝,总不能真让他被这所谓桫姑娘给打一顿吧。

拓跋肆顿时眼中带着笑意,这是路梦桫从未见过的单纯笑意,不带一丝杂念的,清澈的。拍了拍手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那个宠臣呀,我说怎么上次问你,你那般兴高采烈,你这样子的皇帝,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路梦桫从没见过,喜怒如此明显的皇帝,记得先帝拓拔泓喜怒不形于色,仅看一眼便令人生畏惧之心,拓跋肆此刻眼里哪里还有路梦桫这个人,一双眼睛就跟长在楚谡身上似的。

“你们多久到的,楚谡今日那份绿豆糕味道如何?”拓跋肆着急问道。

楚谡微微一笑,路梦桫觉着拓跋肆的口水和眼中的那份渴望真的要同时溢出来了。

“从刚刚这位姑娘挥拳头时就到了,绿豆糕我没吃,陛下以后不要亲自动手了。”楚谡答着,脸上带着笑,眼中带着疏离。

拓跋肆有一些失望,今日的绿豆糕他送过去前,还亲自尝了一块呢,那味道可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路梦桫嫌弃的望了二人一眼,只对拓跋肆说道:“你真不是个皇帝!”

说完便转身离去,楚谡主动问道:“陛下怎么在这蹲着马步?”

拓跋肆还没有从失落中缓过劲来,有气无力道:“我出宫的事被那个女魔头给抖落了出来,我先和你说好,我们去佛寺的事别跟母后说,我想给母后一个惊喜,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拓跋肆的眼睛亮亮的,也带着一些疲倦,蹲得久了脸被晒得也有些发红,额头便也落下了几滴汗珠,楚谡想了想还是从怀中拿出手帕,上前替拓跋肆擦拭起来。

冯太后笑着出来说道:“好了,谡儿也来了,哀家令人做了几道致可口的小菜,肆儿你可要感谢谡儿,他不来你还得继续蹲着。”

拓跋肆立即起身,两条腿完全的麻了,只觉得有上万只毒虫在腿上啃噬着,一时站不稳直直的对着楚谡怀中扑进,楚谡稳稳的拦住拓跋肆的腰,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亲昵,想要推开却被拓跋肆抱的紧紧的,拓跋肆整张脸就写着两个大字:享受。

被楚谡的气息包裹的感觉,的确如他想象一般,触感是冰凉结实的,可楚谡淡淡的男子气息又让他觉得极为舒适放松。

冯太后特意邀请他们这些小辈确是有用意的,拓跋肆一直回避大婚,上次去后宫本以为开了窍,结果闹出许多笑话来,冯太后上了年纪也开始着急起来。

开了宴,拓跋肆一贯的与楚谡打打闹闹,楚谡懒得理,到是惹得路梦桫频频看向他们二人,那眼光颇有些戏谑的意味,路梦桫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二人说道:“拓跋哥哥与楚大人当真感情好的奇怪,不似兄弟,倒像是对夫妇,拓跋哥哥热情似火,楚大人又跟新嫁娘一般含蓄内敛。”

冯太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拓跋肆立马敛起来,倒也有些好奇,拓跋肆的确一见楚谡就要格外奔放一些,楚谡则一贯较为含蓄,冯太后想着这两人互补,倒也像先帝与拓跋安。

“见你们感情如此好,哀家忽然想起先帝与你拓跋太傅也是常常如此。”

拓跋肆笑的很是流氓,心中道:母后你肯定不希望父皇和太傅是我们这样的!

楚谡都不好意思说,拓跋肆心中那点小九九如今是愈发明显,冯太后说完大殿内到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路梦桫对拓跋肆是好奇的,特别是看见他对楚谡与众不同的态度后,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冯太后见小辈们不肯说话,自己也恪守起‘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来,用了膳,拓跋肆这才发话:“母后今日赐宴,想必是有什么事要与儿子们说。”

冯太后认同的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哀家唤你们来的确有事,这事与你们都有关系,故哀家十分郑重。”

冯太后起身拍了拍手,从内殿走出一跛脚和尚,楚谡面色一惊,这分明就是那日白马寺的疯和尚童寿,楚谡面色一变,拓跋肆也是同样,那脸色比楚谡还黑上几分。

冯太后瞧这奇怪,拓跋肆脸色大变她能理解,可楚谡是怎么回事:“谡儿脸色不对,是怎么回事?”

楚谡轻咳了一声,对着冯太后道:“只是昨日与这僧人...嘶!”楚谡未说完,腰间一阵酸麻,拓跋肆着了急,楚谡这一说他们去佛寺的事不就暴露了嘛,楚谡明白过来,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拓跋肆。

拓跋肆立马老实,指着童寿道:“你这个疯和尚怎么又来了?”

冯太后笑着,童寿道:“陛下有所不知,太后娘娘命我观星,顺带呀来给陛下算上一卦。”

拓跋肆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个假和尚,整日不诵经礼佛,反倒偏爱为人算命,朕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冯太后咳嗽了一声,微微严肃道:“肆儿不可无礼!童寿大师一向灵验,你可别忘了,你还没出生他就能测出你面貌如何,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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