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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家陛下是多年不见女人放不开,赶忙起身来到拓跋肆身边,用那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陛下~妾还以为陛下把众姐妹都忘了呢,陛下冷落咱们这多久,可得自罚三杯。”

拓跋肆:“......。”

吴用偷笑着,一看自家陛下瞪着他的眼神锐利如一把上好的宝剑,这才憋着笑意道:“陛下,这是承欢殿的李美人。”

拓跋肆这才稍稍有些印象,似乎与母后的冯氏一族沾亲带故,封了个美人,是现在后宫位份最高的人,拓跋肆抿着唇,有些释然,难怪也就这个李美人,敢贸然上前了。

拓跋肆邪魅一笑道:“是朕疏忽,莫说罚朕三杯,哪怕三百杯,有爱妃在,朕也喝得。”

对着李美人招手,这李美人眼睛一亮,便甩着自己的水蛇腰,朝拓跋肆走去,短短几步,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让拓跋肆想起了一种名为孔雀的动物,也是这般搔首弄姿。

李美人来到拓跋肆面前,一个踉跄果不其然的便对着拓跋肆的怀抱去了,拓跋肆也不阻拦,任由李美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

拓跋肆薄唇微启,附在李美人耳边嗓音有些低哑邪魅:“爱妃罚朕酒,朕却想与爱妃共饮一杯呢。”说着便拿着玉杯给李美人递了过去,李美人饮下美酒,半推半就的让酒洒了大半出来,薄如蝉翼的纱衣,沾了水哪里还挡得住李美人曼妙的身姿。

座下的其余嫔妃,纷纷露出嫉妒的神色,拓跋肆见她那一双高峰半遮半掩,拓跋肆却想起几日前楚谡湿衣的场景来,同样被酒沾湿了衣裳,楚谡就像被云雾遮掩的昆仑一般,偶有几滴雨沫下来,依旧吹不散那云雾后的神秘与圣洁。

拓跋肆想着楞了神,任由李美人如何律动都没有一丝反应,李美人咬着牙,暗想不可能呀,这样都没有反应,要是今日她这般献身,陛下都不能临幸于她,那她可就真是后宫的笑柄了。

拓跋肆手臂猛地一,牢牢的将李美人捆在怀中,李美人瞬间老实起来,又对着外面喊道:“吴用,备龙辇,朕今日驾幸承欢殿。”说着,拓跋肆狠狠捏了一把李美人润软的臀肉道:“朕今日要好好拾你个小妖。”

李美人轻哼一声,媚态万千。拓跋肆脸色有些发红,赶忙起身逃难一般的走了出去,吴用跟在身旁道:“陛下怎么了?奴才见您脸色不太好。”

拓跋肆坐在龙辇内,感受着小腹带着一丝丝燥热,若是在想些有的没的,只怕就不只是燥热那般简单,听着吴用问道,拓跋肆只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他可清楚的知道,自己这般感觉,可决不是李美人的‘功劳’

拓跋肆扶着龙辇,对着吴用问道:“今日这酒是谁备下的,可有催情的功效?”拓跋肆不太相信,自己居然对个男人有了心猿意马。

吴用答道:“只是寻常的贡酒,并无调配太医院制的补药进去。”吴用答完一想,顿时笑道:“奴才懂了,这就折回去叫人用车辇去接李美人。”

拓跋肆一阵烦躁,伸出手拍了吴用一下吼道:“折什么折,你要敢去,朕现在就像你脚折咯!”

吴用:“???”皇家脾气摸不准。

承欢殿。

拓跋肆早已恢复如初,神色冷峻。知道的他今晚驾幸承欢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拓跋肆要接待哪国使节呢,李美人急匆匆的赶回来,身旁的宫女早已备好了,促进她与陛下共入天人之境的补药,匆匆服下,李美人深吸了一口气,甩着身子走入了殿内。

拓跋肆坐在床边,考虑着究竟是该打晕李美人,还是该装醉直接睡着呢。还没得出答案,那一股子浓烈的脂粉想便又传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李美人满含□□的身体。

拓跋肆端坐床纬一脸庄严肃穆:“.....”

吴用蒙着脸站在门外,他虽是太监不懂男女之事,可看自家陛下神情,那哪里是想要临幸的李美人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快吐了的表情。

拓跋肆只觉得太阳穴刺疼刺疼的,忍不住揉了揉,这李美人便见缝插针,上前献起殷勤来:“陛下那不舒服,臣妾替您揉揉。”

李美人上了手,见拓跋肆并没有过分阻拦,那一对高峰有意无意的便开始蹭上拓跋肆的后脊。

“陛下,妾整整两年未见陛下,妾一直念着陛下呢。”该是有了药效,李美人有些着急,微微喘着更显媚态。

可拓跋肆似乎打定主意要当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会子听见李美人的语气,一偏头只见她面色潮红,便知道她定服用了些助情之物,拓跋肆有些恶心,他不明白这些女子为何就一定要他,老老实实呆在后宫,荣华富贵也没少上几分。

兴许药力强盛,李美人耐不住一口咬上了拓跋肆的脖颈,却没真的下口,只用那丁香小舌舐犊着。

“陛下...妾身好热,陛下可愿帮妾身,疏散这燥热。”李美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拓跋肆的攻城略地。

拓跋肆眉峰微挑,若非李美人刚刚的及时,只怕他会忍不住直接拧断她的脖子,拓跋肆心道:朕果然还是受不得这些女子的触碰。

“好啊,朕帮你抒发燥热。”拓跋肆一手提着李美人,快步向外走去。承欢殿外是一处池塘,李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拓跋肆毫不留情的扔进了池塘中,幸而池塘不深,正好到她的胸口处。

刺骨的水还带着腥味,李美人干呕了一声,不敢置信道:“陛下您!”

拓跋肆笑的一脸纯良,摊着手说道:“朕毕竟不是太医,爱妃燥热只能用水来缓解,时候不早了,爱妃若觉得不热了,便自己上来,想来你燥热是身体不适,明日朕在派太医为你查看,朕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拓跋肆转身道:“吴用,陪朕回宫。”

吴用:“喏!”

一主一仆晃晃悠悠的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李美人。

不过拓跋肆还算有良知,连着三天皆驾幸承欢殿,李美人一时被捧得极高,也算宠冠后宫,不过这算后话了。

拓跋肆和吴用出来时,已经寅时过了大半,吴用打了个哈欠,拓跋肆撤走了龙辇,慢慢悠悠的走着,皇宫太大了,他突然发觉这皇宫的路真难走。

“吴用,朕想吃绿豆糕了。”拓跋肆道。

吴用点头回应:“奴才,明日便吩咐下去做。”

拓跋肆负手道:“宫里奴才们做的不好,朕要亲自做,朕堂堂一个天子,做的绿豆糕肯定艳冠群雄!”

“奴才明日便安排人,教陛下绿豆糕的做法。”

“前面似乎有个女子。”

“奴才明日便安排...!!!女子?陛下可是看错了。”吴用本昏昏欲睡。

拓跋肆指着不远处,宫墙上分明有一位正在攀爬的长发女子,吴用吓了一跳,大喝道:“来者何人?”

那女子灵活的跳下墙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喊什么喊,姑奶奶的鸽子都让你个小太监给吓跑了。”

吴用被噎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拓跋肆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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