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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熊,至少他做错事后还会专程来道歉。

他宽容地耸了耸肩:“好了,这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们还住在这个镇上,大家迟早会知道,你们只是让这个过程提前了一些。”

“那么你们真的原谅我了?”艾力绞着手指不确定地问,“你是个好人。”

“没关系。”兰斯把一只手放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安慰道,“说起来,你还帮我们避了一些尴尬。”

“我不知道他们是这么虔诚的信徒,”兰斯说,“如果在我们谈好了要合作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件事,那就更尴尬了。”

“我家也是天主教徒,但我们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偏见的,我保证。”艾力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这是个人自由,又不是犯罪。”

“我也一样。”杰西也跟着表态说。

叶群有些哭笑不得:“谢谢你们。”

“我们还得回家吃饭。如果迟到又要挨骂了。过两天到我家来玩好吗?我妈妈烤的派很好吃,兰斯知道。”兄弟两人走到门口,艾力转头对他们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祝福你们,再见。”

第18章

这场雪连绵不绝,并且越来越大,最终演变成暴风雪肆虐了整个得克萨斯州东部。树枝在冰霜的重负下断裂,屋檐下冻结着锋利的冰锥。出门在这样的天气下是不现实的,过去的这种天气时人们只能待在房子里,靠闲聊和打牌打发时间。但现在有了网络,暴风雪也显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叶群和兰斯非常无聊。他尝试过教兰斯学习中文,但刚刚教到拼音他就发现其实身为一个理科生他的中文水平非常有限,没有一本中文教材他是没办法把教学工作正常进行下去的。

然后他们就开始打游戏,为了让游戏更激情点,他们加上了奖惩机制。输的人每次就要脱一件身上的衣服,脱光为止。谁要是先脱光了就……还没想出来。没错,被暴风雪困在家里的人就是这么无聊。

第一个游戏是吃鸡,叶群毕业后就没再有过时间打游戏,但他还是对自己的枪法充满了自信。fps游戏千篇一律,他连攻略都没看就排了,没想到刚刚才降落就被打成了盒子,叶群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觉得这个游戏是在针对他。

在兰斯期待地注视下,叶群敢作敢当,满不在乎地脱掉了袜子。

“……你赢了。”兰斯的眼神仿佛在说。

又打了几把,叶群开始怀疑人生了,是他叶不群端不动枪了还是绝地求生飘了,他的死法可以说是千奇百怪,非洲人现在看看攻略还来得及吗?叶群盯着身上仅剩的t恤和裤衩绝望打了个哆嗦,他思考了一秒钟,提出要换个游戏。

老实人兰斯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叶群在一堆游戏里挑挑拣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觉得今天也许不是个玩电子竞技的黄道吉日,于是提议道:“不如我们玩扑克?”

“你决定。”兰斯眼神纵容,早晨刚刮过的脸带着剃须膏淡淡的香味。在叶群的督促下,兰斯不得不每天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理由是接吻的时候太扎人。

“胡须是男人的标志。”兰斯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无力地抗议着。

“你不用胡须也足够man.”叶群轻轻一拍他的翘臀,伸手逗弄似的在他胯间抓了一把,在兰斯震惊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说,“对自己有点自信,嗯哼?”

游戏开始之前,兰斯去把暖气调高了一些,以叶群因为穿的太少着凉。他回来时叶群已经在桌子上分好了牌,闲适地窝在沙发里,旁边给他留了一个位置,他一坐下,那双长腿就自然地搭到了他身上。

在玩扑克上叶群扭转了局势,脱得只剩下裤衩的人变成了兰斯,他袒露着形状完美的胸肌,那在灯光下看起来就像是涂了一层蜜糖。晃眼!叶群开始后悔他让兰斯输掉衬衫了。

也许是兰斯在几次输牌后找了技巧,下一把的时候该脱衣服的人变成了叶群。他有点纠结地想到底该脱哪一件,脱掉t恤的话和兰斯对比起来未太惨烈,脱掉裤衩的话……那就有点太情/色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叶群挑着眉,弯唇微笑,“这一次你放过我,下一次如果我输了……你可以帮我脱,”他语调轻柔地说,“选择任何一件你想要的。”

“好…好的!”兰斯面红耳赤地说道。

然而大概是他之前用光了运气,要么就是兰斯打了鸡血。下一把他又输了,叶群只好放下牌,信守承诺地放开双手双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兰斯来到他跟前,视线犹豫不决地从被黑色丝绸包裹的挺翘臀部移动到宽松t恤下的透着粉色的肌肤。叶群的黑眼睛挑衅地看着他:“你在磨蹭什么,小男孩?”

“我究竟是不是小男孩,你知道的。”兰斯挑高一边眉毛,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这种时候他总是格外的大胆。

“我拭目以待。”他感到兰斯宽大温热的手掌移动到了他的背部,沿着脊柱曲线轻抚,另一只手正在扯掉他的裤衩。温热粗重的吐息喷洒在颈窝,叶群弓起腰部在兰斯手心里蹭了蹭,眯起眼睛说,“你如果打算做点什么,也得脱掉裤子,你知道的吧?”

他用小腿勾住兰斯的促使他俯身向自己,脚趾煽情地在兰斯的腿部缓缓摩挲,兰斯侧过头含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当然,我知道,mylove,你可以差遣我做任何事。”

他们在浅色的窗帘前接吻,飘飞的风雪被阻隔在玻璃窗之外,天鹅绒一样轻盈地坠落。卧室的温度在节节攀升的旖旎气氛中一再升高,玻璃上晶莹的六角形冰花几乎也要消逝在这热烈里。

献上的嘴唇品尝起来像新鲜的浆果,和每一寸肌肤一样甜蜜而柔软。那双黑得摄人心骨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睫毛如鸦羽一般颤动,有一种脆弱的美丽,又像是一种诱惑。兰斯更加温存地吻上他的喉结,仿佛亲吻一份最完美的供奉。

叶群被按向落地窗,光裸的肌肤贴上冰冷的玻璃,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肩膀。身体却渗出汗水,像是一块融化的热奶油,苍白的肌肤逐渐被染成粉红色。他无力地向下滑,兰斯稳稳地托住了他,无数个吻落在脖子里、脊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叶群觉得脑子里塞满了棉花,飘忽的晕眩感侵袭了他。过多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脆弱,五指徒劳地在玻璃面上紧,发出劲地喘息,接着变成小声的、克制的啜泣。

在暴风雪肆虐的那几天,严寒的天气和窗外拍打玻璃的风雪都让人格外眷恋温暖舒适的床铺。大地冰封之际,没有什么比蜷缩在松软的被子间昏昏欲睡更加有吸引力,如果有,那大约是和热恋中的情人一起。

九十月份出生的人多是有道理,寒冷的天气里偏僻乡下唯一的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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